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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利用巧劲挥舞鞭子。转动腕部挥出不同角度,产生不同接触面,鞭子的长度、弧度、运行轨迹都非常适合游刃有余的计算,借助风势或墙壁岩石的反弹也可以增加攻势。季薄阳想着,瞥眼胖子臃肿的体形……没有合理规划的多余赘rou只会增加人体负担。季薄阳的视线最终掠过萧默的腿脚,沉默一瞬,侧身对着约瑟耳语几句,约瑟跟驾驶员传达指令,朝着战地飞行的直升机转向“巨人的积木游乐场”方向。“咦,你们不送我回去了?”季薄阳垂下眼,没有说话。约瑟用冷酷无情的声音代为解释道:“少爷说,你的状况还不到惬意的时候,需要继续锻炼。”第17章贱心可期01#极地地震了#这个话题被炒上热搜,惊呆无数地质学家。昨夜凌晨,极地上空的卫星出现几分钟的失灵现象引起联邦重视,紧接着发现当地巨蜥躁动,出现异常极光,冰原腹地离奇冰裂成海,波及数千平方米,种种信息都指向一点:没有火山地震带-地质活动不活跃-最不可能发生地震的极地居然地震了?!专家学者们翻出历年资料质疑地震说。战地记者们从回归的驾驶员口中得知萧默两人从冰裂中逃过一劫,机器鸟还跟随拍下了现场情况,众人就像闻到rou味的狗崽一样焦急等待采访两人。下午,萧默跟着队伍回来,体验到万众瞩目的待遇。记者们拿着长枪短炮一窝蜂上前,萧默扫视面对镜头有些紧张的朴实兵哥们,笑出整齐的白牙,让一个兵哥扶着他挤开队友们凑到镜头前,对身后的兵哥们道:“知道你们不喜欢露脸,我就勉为其难代劳。”镜头前,大胖子展示着臃肿的胖体搔首弄姿。季薄阳正侧头注视萧默,几个记者围过来牢牢挡住他的视野……需要提醒的是:15岁的男孩身高只有一米六几,还不及萧默肩膀。季薄阳当下目光微凝,沉沉郁郁,几个准备发问的记者声音卡在喉咙里,竟然一时不敢出声。记者们互相看看……这男孩什么身份,气场强大得吓人!约瑟兄弟上前解围,征询过季薄阳,向记者表示愿意把机器鸟录制的冰裂现场贡献出来,但要求对视频进行编辑,不让他家少爷露脸。萧默还在镜头前展示,一只纤长的手穿过拥挤的记者硬生生把他拽出来,还差点绊倒。季薄阳拉着萧默快步走进医院,萧默拖着腿磕磕绊绊,记者们全部被甩在身后,季薄阳推开皮肤科诊疗室,把萧默推进去,反身关上门把记者们锁在外面,坐在桌后吃饼干的女医生被饼干渣呛住,非常有眼色地站起来。“等等、等等……我出去你们再打。”季薄阳瞥了眼误会了的医生,女医生快速咽下嘴里的饼干渣,舔干净嘴唇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有什么吩咐您请说?”季薄阳把萧默放到旁边的病床上,示意医生过来看看。萧默捂住季薄阳要掀他裤子的手,“看什么?!”季薄阳抓住萧默的力度加重,胖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萧默知道男孩真动怒了,乖乖闭上嘴巴。季薄阳让开位置,女医生上前,他在旁边补充道:“应该在二度到三度之间。”什么二度三度?萧默没听懂,女医生掀开萧默的裤腿。经过数个小时,红肿的腿上长出透明水疱,颗、颗、粒、粒,在光下形若水晶,里面流淌的黄水却让刚吃完饼干的女医生有点恶心。女医生抬起胖脚,萧默抽痛,脚踝以下微泛青紫。女医生把萧默的腿放下,拍拍胖子的大粗腿,厚厚脂肪包裹住肌rou。“看这胖的,脂肪这么多应该没冻到骨头……腿上还好只有二度冻伤,伤到真皮层,脚上稍微严重点,有点拉伤水疱还破了,可能会感染。”季薄阳沉默凝视着萧默……的大粗腿,似丝丝凉意伴着炙热渗进毛孔,萧默的腿毛排排站立,唱起冰与火的进行曲。萧默拉起被单刚想遮挡,女医生拿着工具盒过来,给萧默的腿部消毒,捏起一根针,针尖的冷光让人头皮发麻。季薄阳伸手挡在针前,女医生愣住!男孩接过女医生手中的针,示意她可以离开。女医生走到诊疗室门口准备拉开门时,才想起这是她的房间,回头看向两人——某个胖子露着两条满是水疱的大粗腿,连自己都看不过眼地撇开视线。他身前的纤弱男孩却弯下腰,专注在丑陋的胖腿上,一丝不苟地把水疱逐个扎破,清理掉里面的黄水,涂抹药膏。男孩的侧脸本就悦目,再加上认真的表情,微有薄汗点缀在额角,目光执着——青涩中有股让人心里瘙痒难耐的坚毅,像个小男子汉。女医生看痴了,受害者萧默可完全没有这些旖旎心思……针尖势如破竹地在他腿上自上而下扫荡,心中脏话都滚过几遍,腿部生理性抽搐……实在是,这货怕疼怕扎针!萧默观察男孩低垂的眉眼,语气有些委屈地抱怨,“我说,你心眼怎么这么坏啊……我救了你,你明明猜出我腿上有伤却故意带我再去巨蜥窝溜一圈,折腾我有意思吗?”男孩停下动作,静静抬眼,“你为什么不说?”萧默沉默下来。男孩下针一重,扎进萧默的rou里,他痛叫一声瞪向男孩,男孩只是平平无奇地抬眸回视,冷淡的目光似乎在表示:活该吃苦头。“我最讨厌聪明人。”萧默愤愤不平地嘟囔。按照萧默的性格,邀功施恩才是正常套路,更何况男孩还牵动他的噩梦,他要考虑1/3的安宁,但事发时他根本无法像算计单厚方那样对待男孩,萧默不想承认……季薄阳的不同寻常,无论是相貌、声音、举止,还是男孩的聪慧与通透,都能恰到好处地牵动萧默。回过神来,竟连真心话都脱口而出……非常的危险……纠结的同时,他不由自主地掩藏伤势,做了曾经最不屑的蠢事,只因为不想让男孩感到愧疚。男孩处理萧默脚上感染的伤口,脸色没因脚底的脏污有过变化,沉静的,一如既往的,认真专注——偶尔抬眸,男孩的视线轻轻掠过萧默,似乎能洞悉他心中的矛盾,却不再问也不再说。男孩眸中泛起涟漪,转瞬归于宁静。——当日晚间新闻联播,就先进行了第一波报导。萧默从冰原归来接受采访时那张不加修饰的狼狈容颜占据半个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