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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被动,对接下来的查案一点用处都没有。” 潘临安那种人心怀叵测,他既然能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心理素质一定不会差,估计当他看到王二的时候,他反而还会利用王二的软肋让王二翻供,那叶欢他们就真的毫无反击之力了。 两捕头听了叶欢的话纷纷表示赞同,他们点头说:“嗯,是我们考虑的不太周到。还是时相公才思敏捷啊。” 叶欢说:“不敢当,两位大哥抬举,这次要不是你们相信小弟,也不会在这里静等这么久,能把王二抓获,功劳全在你们,该是小弟谢你们才是。” 他客气着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把两位捕头心里说的美滋滋的。 他们心满意足,获得了许多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便说:“既然这样,那时相公接下来有什么计策呢?” 叶欢说:“等。” “等?” “是的,等待那个最佳的时机,今天的事不要大声宣扬,一切低调行事,不要让潘临安知道,我这两天就会赶去京城,让他慢慢放下心防,将真相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叶欢说。 捕头见叶欢这么笃定,便是对他放一万个心,他们表示将全力支持叶欢。 叶欢眯着眼睛,他知道自己和潘临安的这笔账要好好清算了。 ☆、和亲公主 潘临安这些天一直坐立不安, 为的就是担心东窗事发,把他的事全给抖搂出来。所以他叫了许多人去找那帮土匪的踪迹, 可是奇怪的是这伙人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心里有些慌张, 但他也安慰自己,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总比他们被人找到强。只要不被人找到,那么他的事永远也不会被人知道, 就是被找到, 他也不一定会怎么样, 毕竟那“时年同”自己都是个假货,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呢? 这天,潘临安在客栈喝着茶,打算休息一会儿就去看书备考,父亲在老家给他拖了关系,让他去京城拜访几位颇有学问的名师, 这更让他信心大增, 有了他们的指点,他高中的机会又大大提升了许多。 他喝下了一杯茶,还吃了两屉包子, 饱腹之后,潘临安就准备起身。 他的身后就正对着客栈门口,在他转身之际,他徒然停住。 他看到了什么? 几个身穿官差制服的人带着一个高瘦的青年正踏进这家客栈, 而那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和他潘临安朝夕相处了十年的时年同。 他没死吗? 不可能。 潘临安不相信的用手揉揉自己的双眼,怕自己是眼花,又或者是夜长梦多,看谁都像那个人。 可是无论他揉多少次眼睛,站在他面前的始终都是时年同。 官差见两人发愣,便对潘临安说:“潘相公,你这样子是怎么回事,被吓傻了吗?”他说出来的时候话里明显带着戏谑的意思,就是想嘲笑潘临安尴尬的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潘临安当然是方寸大乱,他原本以为这个时年同会是假的,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长得完全一样的人。不,早先应该是有的,但那是个女人,而且他俩身高相差那么多,就算时婉没死,也不可能出来男扮女装。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无论从神情还是样貌都在告诉自己,这就是时年同没错。 他真的没死,那那天被他从背后打死的人会是谁? 难道说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潘临安审视了时年同一眼,便是慢慢向他走近,然后用男人的交流方式,用手拍着时年同的肩膀,然后将他一把拥入怀中。 “你还活着,老天,你竟然还活着。” 他显然是有些激动,这让一旁的官差打趣道:“潘相公,你这话怎么这么有意思?” 潘临安看着官差,总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被这些人公开处刑一样。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那里半晌没说话,倒是那个时年同发话了,他对官差说:“官差大哥,临安当时是和我一起遇险,他以为我出了意外,难免会伤心难过,再次看到,当然会需要再次确认,这也是情理之中。” 时年同转头,面向潘临安说,“临安,是的,我没死,我活着回来了,你,高不高兴?”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虽笑,但却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有心之人自然会明白他的意思,潘临安又怎会不懂? 他时年同是打算回来复仇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已经淡定下来,潘临安继续用手拍着时年同的右臂,然后显得很兴奋的样子,他说:“好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没有你和我秉灯夜烛,我看什么都看不进去。” 时年同说:“嗯,我也是。” 两人深情对望,一番真挚的挚友情让旁人都不禁竖立大拇指。 官差见他俩这样,自然是打算离开,临走前,一个带头的官差对潘临安说:“时相公能活下来也算是万幸,好好准备备战科举吧。” 潘临安说:“是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请官爷放心。” 他抱拳致谢,官差就点头离去了。 等到客栈门口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潘临安有了一小段时间的凝神,时年同就在一旁说:“潘兄,我有些累了,这客栈可还有其他房间,也给我开一间吧。” 潘临安脑筋迅速一转,连忙说道:“最近赶考的人比较多,不光这家客栈,就连周围的数十家客栈都已经被人占满了,根本就没有空房。” 时年同发出惊叹的表情:“那怎么办,难不成我还得去什么路边挤挤?” 潘临安说:“好兄弟,有我在,哪里会让你住那么破旧的地方?如果你不嫌弃,就和我一起住吧?” 时年同听后满意的点头,然后潘临安就帮着他拿上了包袱,两人一同上了二楼的客房。 放下行礼之后,潘临安特意叫人准备了一些饭菜端进来,他对时年同说:“想必时兄一路风尘仆仆还未进食,不如就先吃一点先填填肚子?” 时年同把书籍和衣服整理好后,便抬头将桌子上的菜扫视了一番,然后低头说:“我不饿,还是看书要紧。” 他现在的样子似乎和刚才在楼下的样子已经变得有些不太一样。那感觉就好像是对他潘临安起了什么防御心。 难道说时年同是担心他在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他究竟都知道了什么? “时兄。”潘临安冷笑了一声,然后坐到了椅子上,他用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说,“你可能不知道,自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每闭眼,脑海里便全是你的样子。今日再次见你,我内心激动澎湃,就和你坐下来好好共饮一番,唉,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