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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迅速翻找出自己简陋的铁甲。 火球扔了过来,落在房屋顶上,大火烧了起来。 屋内,那个曾经获得过荣誉的女人大声咒骂起来,她跪地祈祷。 “求苍天开眼,把那些不本分又自私的恶毒女人们全淹死在海里吧!”她像求佛一般不停念叨着。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女人跟着她一同跪下祈祷,而那个挨了村长一掌的女孩儿刚走过去,还未跪下,就被中年女人扯着头发,重重扇了一耳光。 她冲女孩儿的脸啐了一口,骂道:“不知廉耻的小妖精,竟还生了yin心思!” 女孩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混乱中,爱德华问瑞雅:“我们能带她走吗?” 祭司蹙眉道:“如果不带她走,她今天怕是……” 瑞雅沉着脸点头:“废话,带上。” 爱德华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轻声问她。 女孩拼命缩着身子,一个劲地摇头。 瑞雅大声道:“直接带走!!” 爱德华怔愣,南多走过去,直接扛起了女孩儿,女孩儿拼命尖叫,南多嘘了一声,说道:“别怕,别怕……我们带你走。” “我不……我不要出去……我是好人家的女儿……” “我们也是好人家的儿子。”南多暗红色的眼睛注视着女孩儿,女孩儿的脸上还留着清晰的指头印,她呆呆望着南多,咬住了嘴唇,不再尖叫。 瑞雅持剑而立,看着海盗船慢慢靠岸。 她看到了海盗船上飘扬的黑色旗帜,中间是一把锤子,与一把长剑交叉。 海盗们从船上跳下来,她们全是女孩子,双手或是持刀,或是持火油。 “武器!粮食!水!”船上,英姿飒爽的海盗船长叉腰而立,声音清越有力,“姐妹们!他们听不懂道理,他们也不会认真听我们的要求,野蛮,是他们唯一能懂的沟通方式,上啊!干掉一切!” 她说完,抽出腰间的双刀,身形敏捷地从船头跃下,落在沙滩上。 她抬起头,瑞雅看到了她,小麦色的脸庞,黑色的短发,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 “你是谁?”船长也看到了瑞雅,“皇城来的女人?还是他们请来的救兵?” 瑞雅说道:“只是路过的旅人罢了,请问,你们是来掠夺村庄吗?” “是。”船长坦荡荡地承认了,“他们的一切,都建立在姐妹们的血rou之上,我们只是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之后呢?”瑞雅颇感兴趣。 “之后,我们就扬帆北上,踏平那些充满罪恶和鲜血的村庄,砸碎姐妹们的血之花命运,杀到皇城去,杀掉造成这一切的皇帝!” 瑞雅回头问她的团员:“咱们上船,还是离开?” 特洛伊紫色的眼睛闪过一抹光,说道:“上船,情节触发。” 南多无奈道:“又来。” ☆、女王蜂(一) 53 女王蜂(一) 爱德华强行解救来的女孩子跟着瑞雅他们上了船后, 一直在哭。 “我这样,会死的。”她哽咽道。 船上穿着盔甲的女人们极力劝说, 安慰。 “你不会死的,你会在这里自由地活着。” “死就死了, 自由地死去,总比被那群哥哥弟弟们吸干鲜血抛弃,毫无人形的死去要强。” 女孩仍在呜呜哭。 就在着哭声的伴奏中,瑞雅和船长聊了起来。 船长驾驶着海盗船, 乘风破浪北上,朝着皇城方向进发。 她告诉瑞雅,自己叫铃。 “什么时候想起做海盗的?”瑞雅问道。 “自然而然的, 这不是生来就有的本能吗?海盗自给自足, 海盗自由无拘束, 海盗风里来雨里去, 停在何处就是何处, 还能解救被他们捆绑在岸上的姐妹们, 夺回原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 “听起来是份不错的职业。” “看来您是明事理之人。”铃看了眼还在哭泣的女孩儿。 瑞雅道:“竟然还在哭……” “她的眼泪还不算多, 她现在的哭泣只是短暂的,过几天, 她就不会哭泣了。”铃说道, “如你所说, 这份工作很不错, 我们的船正驶向光明。” 瑞雅问她:“这样辛苦吗?你们靠掠夺村庄生存?那如果遇到暴风雨,怎么办?” 铃的目光望着茫茫的海面, 强有力的手cao控着船舵,笑着说,“没有当海盗时,我们打渔,我们喂养弟弟,我们能开出血之花,什么都是我们来,我们什么都能做,我们什么都会做,所以你还担心什么?离开那片土地,活不下去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瑞雅点头道:“原来如此。” 祭司走了过来,他问道:“我们都商量好了,既然是去皇城,那我们也搭个便车,和船长一起去吧。” “明智的决定。”船长铃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他们。 瑞雅又想起之前在海盐村未得到解答的疑惑,问铃道:“海盐村的村长对我很尊敬,是他误会了什么吗?” “你指甲干净,皮肤柔软,身边跟着这么多的年轻男人,又能自由走动,这是贵族的特权,加上你们虽然打扮奇怪,但身上到处都是闪闪发光的首饰,衣服上又没有补丁,他们把你们看作贵族也不奇怪。” “原来如此。”瑞雅说道。 铃叹息一声,道:“可,就算是贵族又如何呢?不过是比我们穿得好些,不必劳作罢了……连上街游逛,身边也要兄长陪伴,她们也没有自由。” 瑞雅沉默了好久,决定换个话题。 “你有什么北上作战计划吗?” “明日日出前,到达皇城港口,就会有人接应我们。” “你们还有组织?”瑞雅惊讶道。 “是。”铃眼中有光,“我们有领袖,代号蜂,明日,她会在码头接应我们。如何,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瑞雅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你们北上作战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在考虑是否能给你们帮助……” 爱德华走了过来,开心道:“那姑娘不哭了,真是太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