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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逞英雄,这就是我的能力,你们什么都不用做,最好的帮忙就是不帮,听懂了吗?” 小公主的龙蛋又裂了道口。 瑞雅吸了吸鼻子,呆呆看着缺了口的剑,忽然落泪了。 很快,她擦去眼泪,假装无事发生,对祭司说:“你说要陪我一起去找龙之冢,是真的吗?” “我会追随我的预言。”祭司说,“也就是追随天意。你要知道,和你有关的预言,其实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我千里跋涉,穿越一道道屏障边界,来到你的国家,并不是为你的父王预言。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应该是你。” 祭司看向她,说道:“虽然我也不明白,但显而易见的,你是预言的开始,也会是最后的谜底。我追随你,应该会找到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瑞雅想,可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祭司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南多。 “他快要死了,怎么办?” 祭司绝对没有夸张。 荆棘玫瑰迅速枯萎,瑞雅甚至看到了挣脱荆棘的丧尸,正朝这里爬来。 只有人快死了,能力才会枯萎消失。 瑞雅说:“你快预言,接下来要怎么办!” 祭司说:“我的预言既不能频繁使用,也不能看到即将发生的事,它只能对大命运做预言。” 瑞雅提起剑,站来起来,看得出,她悟出了一个道理。 全都不靠谱,还得靠自己。 尽管这么想,但公主在把剑举起来时,仍然望了一眼龙蛋,犹豫着要不要提前把蛋敲碎,万一能爬出个小龙来,起码也能咬死几个。 就在荆棘玫瑰完全化灰,露出西沉的满月时,濒死的吸血鬼蓦然睁开了赤红色的双眼。 一只脚踏入鬼门关的南多摇摇晃晃爬了起来,虚弱说道:“我真的不想用这个能力……为什么是我……” 他努力站稳了,露出了嗜血的笑,阴郁且变态。 “满月佑我,能力回收——残血!”他咬破手指,血珠没入土壤时,一把巨大的血雾镰刀腾空而起,瞬间收割了所有的丧尸人头。 “浪费……这么多条命。”南多瘫倒在地上,说道,“这种早已失去生命的东西,也不能补身体。” 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丧尸全都没了头。 瑞雅目瞪口呆:“刚刚发生了什么?” 南多说:“我是个医生,医生你懂吧,救死扶伤。我把许多濒死的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这样,我就欠地府一条人命。欠债就要还,所以……我拥有了一个能力,这个能力只有当我濒死时,才能触发。这能力也没什么,其实就是还债的能力,把欠地府的人命,收割了还给它。” “也就是说。”南多说道,“我救过多少人,我就能收割多少人的性命……” 这能力很逆天。 但小公主体贴的把重点放在了,濒死时才能发动能力这个条件上,诚实评价道:“听起来很疼。” ☆、乡下人进城 等到天亮,也没等来救援。 南多失落了半晌,说道:“走吧,我们出发,天黑前躲起来,应该能走出重灾区。” 瑞雅好奇的围着他转了一圈,说道:“你没事吗?之前我和祭司都在商量怎么埋你。” “……有心了。”南多说,“多谢高抬贵手,没把我种土里去。” “你之前看起来像死了一样……”祭司说。 南多摆手:“债没还完,怎么可能让我死?我这个能力,在收割性命的同时,会将他们剩余的生命换给自己,这也是能力赋予的优待。毕竟我死了,就没人替地府收债了。” 公主被说服了,但优等生提出了疑问:“丧尸也算活着的性命?” “如果是正常人,我现在应该生龙活虎。”南多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说,“看到了吧,这就是生命值榨取不够的表现,要不我怎么会说,这是在浪费我的生命债,不过他们是活死人,起码还有那么一点点生命值还我,所以勉强把我从鬼门关拽回来了。” 小公主和祭司对视一眼。 南多笑了起来:“喂,俩小孩,我躺下的时候,你俩说的什么我可是都听到了。反正你俩也没决定好去哪,不如先跟着我,我们路上有个照应。等我回了家,再给你们打听龙之冢。” 小公主眼睛一亮,问道:“能打听到吗?” “我有个meimei是这方面的专家,平时就爱研究一些中世纪关于龙的传说。”南多冲她眨了下眼,“运气好的话,就能帮上你们了。再者说,这里没活人,我肯定不能把你们扔在这里,咱们一起回去,再做下一步打算。” “好。” 小公主点了头,祭司自然没意见,于是,三人小队离开了废弃的医院,向市中心走去。 路上,南多搞来了一辆车。 小公主大睁着眼睛,东敲敲西敲敲,围着车转。 “这是什么?” “马车见过吧?”南多说,“这是千年后的马车,不需要马,人钻进去,就能自动驾驶。” 祭司明显是在游历中见过世面,并没有多问,而是自己摸索着抠开了车门,请公主上座。 等车子动起来,小公主坐直了,一脸惊奇:“唔!真的动起来了!” “唔!!好快!” 南多哈哈笑了出来,又嫌弃自己笑得太黄色,扇了扇风,说道:“真是个小孩儿。” 他一边开,一边和他们聊起天来:“我大概弄懂了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完全陷入了无序,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俩其实已经没地方可去,只能去找那个虚无缥缈不知道在何处的龙之冢?” 小公主说:“如果找到,我们就能回家了。” “怎么,它是阿拉丁神灯,还能给你实现愿望?” “肯定可以。”小公主说。 “那你呢?”南多问,“优等生同学,你也没目的地?” “我要找到真相。”祭司说,“真相就在神殿之上。” 南多嗤了一声,又问:“对了,岁数大了,健忘。优等生你叫什么名字?” “随便,”祭司说,“名字对我而言无所谓。” “小公主,你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