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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浪荡强悍…… 这一刻,他却静静地躺在这里,呼吸几不可闻,生命一点点流失殆尽。 “霍枭?”她轻轻唤了他一声。 双手掩面,如鲠在喉。 这个人,简直就是她的劫难。 他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安静的从她的世界里路过呢? 为什么非要如此霸道,强横的插入她的生活里。 即便是游戏,仅仅是游戏,就可以放肆到这个地步? 无孔不入。 这样一个人,会这么安静的死去? 会这样甘心被淘汰? 她松开双手,垂眸,再度看向了他。 不会,他是霍枭啊。 是霍枭的话,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淘汰! 她眼底迸发出一道光,旋即跪在他身边,弯腰双手交叉,按照受过的训练,开始为他做心脏复苏。 她一下下极为有规律的按压他的胸口,辅以人工呼吸,每隔三组,就停下来短暂听一听他的心跳,周而复始,无限循环…… 直到,直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冲破寂静。 男人低垂的眼帘,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并未睁眼,然后落在身侧的手却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摸索着,与温茶十指交握。 他低低的,若有似无的唤了一声:“矮子。” 隔了约有十数秒,方才听到一个低低的回应:“……唔。” 你才是矮子。 作者有话要说:霍枭:来救我呀,我苦rou计六的一批…… 情人节快乐!!提前更新了鸭!六千字甜不甜?我们枭要开启花式撩妻之路了鸭!!! 2019爱你们!!! 第77章 行走的BUG(23) 斜阳映着水潭上粼粼波光,殷红的血色像是颜料一般在水中晕染开来,显出几分诡异的妖艳。 雪猿的尸身就在身后,厚实的皮毛为草地上的两个人遮挡了逐渐凛冽的山风。 温茶搓着有些冰冷的手,低头又看了眼尚处于昏迷中的霍枭,有些头疼的呻|吟了一声。 伤成这样又没有药,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伸手试了试霍枭的额温,好像有些偏高,这种情况下如果发起高烧,那不就是等死的命?! 何况—— 她抿紧了唇,看向天空。 半个小时过去了,温度越来越低不说,其他队友似乎也没有找过来的痕迹,要么是他们都分散了开来,要么就是有别的事情绊住了他们。 总之,现在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她翻身想要站起来,一股力量却又重新迫使她坐了回去,低头一看,是霍枭的手,之前好不容易才掰开,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攥住了她的衣角。 温茶有些头疼的晃了晃他的手,见他昏迷中一动不动,手却始终固执的不肯松开,就像醒着一样难对付…… 折腾半天,她干脆拔出匕首划开了衣角,这才站了起来,走到水潭边用粗大如扇的焦叶卷成漏斗状来汲水。 没办法,手提箱早就不知道甩去了哪儿,他们两个现在是弹尽粮绝,要想活着,只得努力从四周寻找一切能利用的资源。 水潭里的水因为沾了血腥气,凑近闻起来实在让人难以下咽,温茶将蕉叶卷好递到霍枭唇边,一手托起他的头试图喂他一点水。 然而他唇瓣禁闭,水只能顺着唇缘淌下来,丝毫难入。 她试了几次,实在喂不进去,干脆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试图撬开他的嘴把水喂进去,然而这人就如同死了一般,任她怎么折腾都无济于事。 温茶心里憋着火气,偏偏这人一副惨兮兮的样儿,半死不活躺着又不能对他发脾气。 她咬了咬牙,索性心一横,自己含了口水,弯腰捏着他的下巴,用舌尖顶开他的唇瓣以口渡水。 淡淡的腥咸充斥在味蕾间,隐隐的让人有些作呕,她生涩的舌尖几番试探,终于撬开了他的齿缝,借着机会,将一口水渡了过去。 男人的喉结微微滑动,睫毛似乎也随之颤动了一下,像是要醒来。 温茶丢了蕉叶,抬手拍拍他的脸,声音有些沙哑:“喂,人渣,醒醒!” 然而只是短暂的动静,下一刻,他便又无声无息,安静如一具尸体。 掌心下的肌肤变得更冷,温茶浑身僵硬,再这么下去,他怕是真的没救了。 可是让她丢下他出去“狩猎”别人,他就彻底成了个待宰的羔羊,左右为难,温茶只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一个小时过去,密林水潭如同被未知的屏障隔绝,四周围安静的连一声鸟鸣都听不到,诡异至极。 温茶皱着眉,视线落在霍枭湿漉漉的衣衫上,因为没有火堆,她也无法将他的衣服烤干。可这么潮湿的衣服贴在他身上,时间久了反倒在寒冷的山风中愈发要命。 “算了……”她轻叹一声,手指犹豫着,还是伸了出去。 潮湿的衣摆被两只雪白细嫩的小手握住,一点点朝上翻卷了过来,露出男性充斥着浓郁荷尔蒙气息的八块腹肌,再往上,是起伏的胸膛,肌理挺括而流畅。 温茶僵着脸,不自在的脱掉了他的上衣,把T恤从他宽阔的肩膀上撸下来,托起头部,取出丢在了一边。 旋即她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两下,便弯腰费力的拖着他,一点点挪到了雪猿腹部。 雪猿倒下的身躯如同一座雪山,不同的是,这“山丘”能抵挡逐渐寒冷的山风,且厚实的皮毛在主人已经死去的情况下,依旧残留着余温。 温茶将霍枭塞到雪猿柔软的肚腹处,借着巨猿长且蓬松的白毛,充作他的御寒物。 折腾了一圈下来,他是一如既往地死寂,她却累的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干脆就这么倒在他身边,疲惫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 温茶在梦中,隐约感觉到一股热源。 她情不自禁的往那处缩了缩,整个人像只兔子一样,软软依偎着那guntang的身躯。 霍枭只觉怀中蓦地挤进来一个娇小的东西,绵绵一团,微微带着霜露凉意,触手却温滑细腻。 他翻了翻身,低吟一声,睁开眼。 视线在一片浓郁蓬松的白毛上定格了许久,终于得以聚焦。 霍枭缓缓看向身边,臂弯里,温茶一张小脸红扑扑,睡的酣甜。 他想抬手,却发现整条左臂已经彻底肿胀不堪,骨折处更是钻心的疼,令人根本无力控制。 紧余的右手只得轻轻动了一下,托着她的后背微微一送,便将她送到了他胸膛处。 霍枭抬了抬有些被枕麻的手,见她低低哼了一声,人却没醒,只是像只树懒一样不自觉缠住了他的大腿。 好巧不巧的,就压在他伤口上。 痛意早就麻木了,然而比起痛,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痒的难受极了。 这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