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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白,却是截然不同的温度。 他用两指抵住眉心揉了揉:“为什么不信我?我说了时间足够,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你……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有病。 温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她得承认,他的智商的确让他有资格傲慢。 他胆大心细,观察力极强,记忆力卓越,行动能力也让人没话说。 可是这不代表他能自负的来随意摆布别人? 即便温茶,不是真正的攻略者。 他不肯松手。 温茶只得使出杀手锏,低头张开嘴,对准他的手腕就要咬下去。 霍枭瞳孔急速收缩又扩张,唇线抿了抿,攥着温茶手腕的手终于松了开来,若无其事重新插回了口袋。 温茶轻轻哼了一声,揉着有些发麻的手腕,瞪了他一眼拔腿就走。 八点整,尖锐的铃声再度响起。 学生们像受惊的鸟兽一哄而散,纷纷回到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温茶感觉身边的椅子被人拉开。 霍枭双手抱臂靠在椅背上,懒懒道:“那么小气,带你躺赢不好?” 这是打一巴掌又给个枣儿? 温茶嗤之以鼻。 霍枭没再说什么。 长长的铃声终于停止。 教室门口出现一道红色的身影,不同于薛恒高大如塔,这一次来的,是个身材干瘦的驼背女人。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袖连衣裙,样式普通,套在她干瘪的身上显得空荡而毫无美感。 她的头发长及腰部,湿漉漉贴着脸颊和脖颈,苍白肌肤将鲜红的唇反衬的极为醒目,甚至可以说是扎眼。 她慢吞吞走到了讲台上,一双眼黑沉沉,深不见底。 望着某个点像是在神游一般,幽幽道:“第一节,语文课,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施欣。” “现在,开始上课。” 熟悉的黑色铁环再度出现,箍住余下47名学生的腰部。 温茶环视四周,发现被淘汰的五个人的座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整个班级像是自始至终都只有这47个人存在。 讲台上,施欣依旧目光无神。 她抬手敲了敲黑板,刹那间,几行白色的粉笔字浮现而出。 是道理解题—— 南街口有一家老牌卤rou饭店。 经营店铺的夫妻二人吵吵闹闹。 多年来,左邻右舍也已经习惯。 突然有天,来买卤rou饭的熟客发觉店铺里只剩下丈夫一人,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天还是这样。 顾客问丈夫:“这次吵架,时间够久了啊。” 丈夫笑答:“没有吵架,店里开了外送服务,忙不过来时,她就出去帮忙跑腿儿。” 顾客了然。 一个月后,顾客再来,店铺却被封了门,丈夫也不知所踪。 问:妻子哪里去了? 施欣的声音阴凉潮湿,像是青石阶上的苔藓一般: “本次课程用时一小时,全员共有三次答题机会,答错不受惩罚,但下课铃响前,必须提交正确答案。” 她说完,教室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窗外的“硫酸雨”还未停,相比起早自习的争分夺秒,这个时间段令人有种微妙的情绪。 大约十分钟的沉寂过去,终于,有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么憋着不是个办法!”汪聪挠了挠头,见众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似乎有些紧张,“谁脑子好使,回答一下试试呗?” “说的轻巧!”有人嗤之以鼻。 “没听见吗?答题次数只有三次,如果三次机会用掉还给不出正确答案,后果谁来承担?”有人烦躁道。 “那就这么干等着?”汪聪撇了撇嘴,“超时还不一样是个死……” 他说的没错。 这节课难点也许不在于题目本身,而在于人心的把握。 逆向思维方式很多人都有,类似霍枭这样的变态,对这种题目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关键是,只有三次答题机会,题目却很笼统。 谁能保证自己的答案一定是正确的? 越是这样看似简单的提问,越是有无数种可能。 一旦有人开错了头,下面的人会更加谨慎,所有人都会对自己的答案充满了不确定感。 可这么熬着也是个死。 总会有人先沉不住气—— “吵架吵那么凶,怕不是一时上头,把老婆给弄死了?” 有人小声嘀咕道,夹在乱糟糟的争执声中,不注意几乎都听不到。 讲台上的施欣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答案太过笼统,用掉一次机会,现在,还剩两次发言机会。” 话音刚落,教室瞬间炸开了锅。 几乎所有人都在怒目相向—— “谁?谁他妈这么嘴欠……” “傻逼吗,就这么用掉一次机会啊!” “吵吵什么,还有时间,再冷静下来想一想啊!” 楼放垂下眼睑,指尖在桌下轻轻敲打着大腿,眼神有些怪异。 只是说笼统,没有说错误。 所以故事里的妻子,应该就是死了,那么,尸体呢?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唇瓣动了动,却没说出口。 三天,一共要在这里生存三天。 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他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 温茶托着脸颊,一只手握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课桌上的笔,胡乱写写画画。 霍枭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八点半。 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除了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错误答案,这群玩家就像白痴一样在吵吵个没完。 他看向温茶:“吃过卤rou吗?” 温茶:“……” 别他妈跟我说你现在饿了。 霍枭表情淡淡的:“卤rou好吃吗?” 温茶:“……滚蛋。” 霍枭抽出一只手盖在她头顶,活生生把她的头揉成了鸡窝。 温茶烦不胜烦:“你的洁癖呢,嗯?” 霍枭回忆发丝绕指的舒滑,表情平静:“谁说我有洁癖。” 温茶哈了一声,上下打量他一番,露出个嘲讽脸。 霍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白毛衣上那滴血点子,五官扭曲了一秒又恢复如常。 不能再拖了…… 他撑着眉心,表情有些阴郁。 得赶紧腾出手来把这令人恶心的血迹洗掉。 “妻子挂了。”霍枭的声音不高不低,犹如冷瓷,刹那间攥住了所有目光。 他面无表情道:“丈夫剁了妻子,分尸后做成卤rou饭,通过外卖送给食客。” 满室雅雀无声。 楼放眼眸微微一敛。 这个问题谈不上难,最多是有些变态,可是把答案说的这么具体,他就那么有把握? 他不知道。 霍枭现在一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