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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这乔靳快些从宫里出来,给我报账。”小公子淡淡的扫了柳达一眼,又说:“还有,我听闻皇上派了六个内侍跟着这批货,到时要一起出海?” “这皇上身边的事儿,我哪儿知道啊?”柳达还想略作挣扎。 小公子对着闻云使了下眼色,闻云回过神来,这才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玛瑙盒子,递到柳达面前。 小公子看着柳达,缓声说道:“这内侍难不成不是从采办司出的?”他一字一句的说,说到最后,语气骤然变沉,十足十的威胁意味。 柳达摸了下额头上的汗,这才说道:“是……是小的这里出的。” 小公子冷笑一声:“你是想让他们六个,死在海上呢?还是想让他们全须全尾的回来?” “这、这当然是全须全尾的回来。”柳达为争这次功劳,甚至连自己的干儿子都派出去了,就指望着他们顺顺当当回来,之后自己在宫里也有脸面。 小公子微微点了下头:“我会在闽州给他们六个寻个住处,衣食住行等等应有尽有。但只有一事,他们六个一个都不准上船。” “那他们回来要怎么交代?”柳达连忙问道。 小公子揉捏着那墨色绸缎女子的手心,眼睛都未抬,轻描淡写的说道:“那就要看柳大总管,如何御下了。” 柳达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公子算的倒准,这六个内侍可不就是担着去探海上商路的命令,这段时日已经学了许多海上行船的东西。 “还有”,小公子说了一句:“今日的事儿,你最好藏在心里。我也没什么能拿捏你的,但却知道,被绑在船头出海的人,往往死的最慢最苦。” 柳达自然是信这小公子的能耐,否则自己也不会这么快便升到这位上。他只是奇怪,这小公zigong内明明还有别人,为何非要找上自己? 他这旁想着,那小公子已然起身,出了房门。 小公子出了盈袖坊,坐上外面的马车,方才那击鼓的灰衣女子早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灰衣女子擦去脸上的粉,方才那娇滴滴的模样瞬间褪了一半。她叹了口气,说道:“小姐啊,下次能不能不要让我再穿这些衣服了,动起来太难受了。” 小公子看着她另一侧的脸,啧了啧嘴:“飞浮,如今我是真明白了,什么叫亚洲三大邪术。闻云这化妆的功夫,高,实在是高。” 作者有话要说: 乔靳正式上岗前的小公子江茗~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Satan 40瓶;烟雨流年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九十二章(二更) “什么邪术?”飞浮糊里糊涂, 但她早就习惯江茗经常说些奇怪的话了,又问道:“小姐, 你为什么非要去找这柳达啊?宫里不是还有他人能用吗?” 江茗摇了摇头:“那条线藏的深, 倘若不是天大的事儿, 便绝对不能动。不然稍稍露出马脚,便会被人一网打尽。到时候想要再安插如此死心塌地, 又能得消息的, 便是难于登天。” 江茗打听了这柳达的踪影, 便提前与闻云打点好。她原本也是不想找这闻云的,可乔靳如今在宫里,她又实在是放心不下,往日里富商被皇上“宰猪”的事儿她听得太多,生怕乔靳一不留神就被害了。 江茗也曾想过偷偷将乔靳弄出宫来, 但听到江劭那席话, 知道这靖文帝是在拿所有伙计的命做要挟,她便不能这么做。思来想去,只能保他在宫里无恙。 另外,便是那跟着去的六个内侍, 明面上说是运送货物, 帮着闽州那头清点,也帮乔靳看着,以防他们闹出什么事儿来。可实际上就是想打探海上航道和生意线头,到时候揽过来自己做,抢了江茗的生意。此事与采办关系直接, 交给柳达去做便是最好的。 这小公子的身份,她之前用过一段时日,说是老富商让儿子出来历练历练,其实就是老头子陪着她演戏罢了。一来是因为那时乔靳尚未起用,二来是也给自己将来留条后路。 未过多久,江茗让马车在一处闹市停下,自己和飞浮走了下去。她绕了半圈,最后走到了水码头,进了陈青歌所在的小院。 她原本想着,自己此刻回江府,说不定就要被江衡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反正骂也是骂,多骂一点少骂一点没什么差别,只要能把那婚约解决了,一切都好说。 因有了江茗的助资,陈青歌夜里也点了油灯,伏在案前写着东西。他原本可以慢慢来,但既然拿了人家的银子,总是不好意思,加上他原本便爱读书作书,便也乐在其中。 见江茗夜深来访,陈青歌想着虽然她如今身着男装,但毕竟还是女儿身,男女共处一室总不成体统。可这屋内并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招待,便只好将江茗带到院中。 江茗来意十分简单,她是想借着陈青歌的笔写些东西。 江茗开门见山:“院主可听过乔靳此人?” 陈青歌答道:“京中太和楼与寿谦票号声势浩大,谁人不知?此人在山西大旱之时缴资费囊,实为义商,令人钦佩。” 江茗点了点头,方要再说,却见在外面守着的飞浮转身进来,说了一句:“小姐,世子来了。” 江茗眉头蹙起,殷楚?他来这儿作甚? 江茗抬头看了陈青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装,快声说道:“院主,借你屋子一躲。” 说完,也不等陈青歌是何反应,带着飞浮一溜烟儿就钻进了他那窄小屋舍。 她才方方站定,院外便传来了殷楚的脚步声。 飞浮小声问道:“小姐,咱们为什么要藏起来啊?” 江茗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说:“已经入夜了,咱们在这里岂不是要被人多问?” 飞浮“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以前也没见着小姐避嫌,如今这可不就是怕世子看见了? 殷楚已经进了院门,两人再不便说话,一起紧闭双唇,聚精会神的听着外面。 只听殷楚说道:“听闻先生辞去那歌坊之务,如今在家专事作书,殷某这才来叨扰片刻。” 陈青歌毕竟之前见过殷楚同江茗一起来过,此刻想到江茗身着男装,定然是不想让人见到,便有心为她遮掩。他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殷楚不多言,只说:“今日殷某来此,有一事拜托先生。” 陈青歌只觉得奇怪,以往自己在这院中,没有半个人来叨扰。近日倒好,一个两个都凑在了一起。他只想快些将殷楚赶走,便说:“陈某学无大才,并未有何处可以效劳。” 殷楚也不计较他这幅腔调,问道:“先生可曾听过乔靳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