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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错便是错了,哪能因为是微臣手下,便把责任都推到旁梓身上?” 靖文帝微微一笑:“江衡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心疼起来了。司天监那头还没定下日子呢,你倒先帮衬起他家来了。” 萧罗连忙说道:“朝中无兄弟,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全都是为朝廷想。微臣这是实话实说,和太子的婚事全无关系。皇上圣明,哪里有臣子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 靖文帝点了点头,便也不多做计较,只是看了江劭一眼,又说道:“旁梓上次在三衙比试中,可是得了第三?” “是。”江劭低着头,老实答道。 “虎父无犬子,不愧是江家的儿子。”靖文帝赞许道:“可曾想去延庆道随父历练?” 江劭一听,回道:“想,日夜都想。” 萧罗在旁见了,连忙说道:“皇上,如今延庆道一切均安,也未有什么历练不历练的。镇国大将军也在华京呆了小半年。旁梓这般少年英雄,这般好武艺,不如来侍卫亲兵由皇上亲领。” 靖文帝这般一听,觉得萧罗说的甚有道理。原本大胤就是武将造反起家,所以日后便格外提防武将。他虽宠信江衡,但这江衡的脾气也是知道的,不够圆滑。 太子与江劭关系一般,并不似自己与江衡那般亲厚。所以靖文帝这才安排了他与江家的婚事,原本就是按住武将的一种手段。 如今还算太平,若是让江劭跟着江衡去了延庆道,接下这镇国大将军的簪缨,日后又是难说。不若趁着他还小些,将他放到太子身旁,萧家身旁,养出忠心,再去延庆道不迟。 靖文帝便点了点头:“副相说的有理,那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将旁梓调到侍卫亲兵,好好历练。” 萧罗一听事成,连连应下。 靖文帝这才转头看向乔靳,眯了下眼睛:“还不快给乔掌柜松绑?” “是。”曹昌听了,对两侧内侍使了眼色,两个内侍连忙上来,给乔靳松了粗糙麻绳。但这一路走来,他手上早已经被勒的青筋直冒,手上发白,手腕处磨出了血痕。 靖文帝面前,乔靳也不敢揉捏手腕,只规规矩矩的跪着,却听靖文帝问道:“乔掌柜可会下棋?” “略懂。”乔靳答道。 “来,先来陪朕下上一盘。”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句等我真的很苏啊!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恋恋青柠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八十九章(一更) “弈棋十诀。第一, 不得贪胜;第二,入界宜缓;第三……”清朗男声缓缓传来, 暖风鼓噪着树梢, 送出沙沙碎响。 一棵挺拔老树之下, 一男一女正在对弈。男子俊秀雅致,女子娇美轻盈, 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江茗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殷楚, 这人老神在在的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自己方才在茶馆等他, 随即被带到了昭南王府,一进来才知道,外面传言甚是不虚。这哪里有半点儿王府气派?除了占的地方大些,连自己在临安府的宅子都不如。 就拿现在两人所在的地方来说。这偌大的院子竟然花草都不怎么规整,原本应是花圃的地方裸露着大量的泥土, 上面长满了大量的野花野草, 乱七八糟,还长得有滋有味的。地上的砖面也凹凸不平,走两步都嫌硌脚,万一一不留神, 就能摔个不轻。不远处的房间也有些破落, 门上的油漆都剥落了,也没人管。更别提一进昭南王府,就没见着几个下人了。 待被带到这院子里,殷楚自己搬出了棋盘,两人就这么对上弈了? 江茗等了许久, 也没听他说些关于乔靳的事儿,这才清了清嗓子,问道:“世子殿下,你在这儿念什么呢?” 因为没人撑扇,殷楚特地将阴凉的地方让给了江茗,自己坐在暖阳之下,照的他肌肤愈显白净。 “弈棋十诀。”殷楚答道。 江茗轻叹了一声,说道:“世子,不瞒你说,我根本不会对弈。”她自打来了古代,倒是干了不少事儿,但琴棋书画仍可谓样样稀松。 “我知道。”殷楚落下一枚白子,随即胳膊撑在棋盘上:“所以才给你念弈棋十诀。” 江茗:“……”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的焦躁再次压了回去:“无需我说,世子应该知道此刻我正心急,全然没有学棋的心思。”若是没事儿,自己还不如先回府里,若是江劭回来了还能问上两句。甚至给宫里眼线捎个信儿,问问情况。总是比在这处对弈有办法。 殷楚见她急了,却又缓声说道:“心急正应该对弈,平息心境,这十诀也是人生处世之道。” 他又如何不心急?听闻乔靳被皇城司的人抓了,即刻想到江茗会来。这趟浑水岂是她一个女子能解围的?是以他这才急急忙忙的赶到乔宅,见了那老管家,也见到了方与老管家说过话的江茗。 江茗显然和这老管家是熟悉的,否则也请不动他到茶馆一坐。 想到这里,殷楚又觉得心里烦闷。 乔靳出事儿,江茗来的最快,可见乔靳在她心中分量。两人又是青梅竹马,虽面上不显,但自己也知道,江茗常常出入寿谦票号。甚至自己做了乔靳的靠山这事儿,江茗也知道。两人关系实在匪浅。 但这个忙,他还是要帮。他不愿让江茗慌乱。 她无路可走,只好回去求江衡。可殷楚如何不知江衡对江茗的态度,那晚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若是江衡认为江茗和乔靳之间有什么,怕为了那婚事,更不会去帮。 殷楚处处都为江茗想到了,甚至连她此刻焦急的心境都估量到了,这才带她回府,想让她稍稍平静一下。思来想去,自己这儿也没什么玩的,这才搬出棋盘。 可谁知,江茗除了略懂基本规则,根本就不会对弈! 还好,这时候有下人进来,解了眼前的尴尬。 那下人见到殷楚面前坐了个女子,先是一愣,但紧接着还是快步上前,走到殷楚面前垂手说道:“世子。”他看了江茗一眼,不知道后面的话究竟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殷楚点了点头:“说吧。” 这人得了令,沉声说道:“打听到了。皇上请乔掌柜进宫,是要让他卖些东西。” “卖东西?”殷楚皱起眉头。 江茗看了看那下人打扮的男子,又看了看殷楚,这才搞清楚。殷楚将自己带到这昭南王府下棋,大概是怕自己在外面着急,惹出什么事儿,实际上他早已经让人去打探消息了。 那下人回道:“是。内务府今日从大内库房里搬出来了好些东西,但大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