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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备着,沈聪和冬雪虽然都有一肚子疑问,但他们早就把袁灵修视为主子了,并没有异议地去干起活来。袁灵修不由得有些感慨现在人手多了两个果然就不一样了,犹记得上一世他跟袁欣两个人可是东忙西忙地折腾了大半宿。请来的大夫却不是原来的那个。上一世袁欣小小年纪就跟着他嫁到了沈府,以后也没少挨欺负,就导致这孩子越来越胆小和内向,那时候也确实是把袁欣吓得够呛——他不怕那老头,怕的是别人知道了又来找事。所以也就没敢请什么好的大夫,况且他们那时候钱财也确实不富裕。但是现在的袁欣却早早地就跟沈聪和冬雪混到了一处,学了不少东西,有沈杰然撑腰以后底气也足多了,人锻炼的也机灵了许多。这大夫比前世的那个好的多,从包扎处理伤口就能看出来。从脉象上看这老头是受了很重的外伤,内伤也有一些,别的暂时还看不出来,只能等老头醒了以后他寻问过后才能知晓。开了服药方,袁灵修又命袁欣跟着那大夫回去拿药。他们这边正在忙,沈杰然那边也完事了,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却到处都找不到袁灵修的踪迹,连沈聪他们也不见踪影了。沈小侯爷正心下疑惑着,本能地循着有声音的地方找去。绕过小厨房就看到不大的柴房已经被几个人挤得满满当当,他登时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把沈聪和袁欣留下照顾那老头,又令冬雪给备点吃的,沈杰然把袁灵修带回了房间。“这人的情况与上一世的一模一样,估计醒来以后还是个疯的。”袁灵修叹气。如果是神志不清便不一定能从这人口中问出心法的秘密。他一直都不知道老头把那本秘籍留下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因为脑袋不清楚而落下的。而且,那疯了的老头后来又去了哪里?“别担心那么多。”沈杰然牵着他的手:“就算是疯的,我们好医好药的供着,就不信他不好。”“杰然,谢谢你。”袁灵修真心实意地说。他现在虽然在武功招式上比一般的习武之人差上许多,但内力却已经高出同龄人不知道多少倍,就算是沈杰然也与他相去甚远。袁灵修很清楚,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内室比自己厉害的?但是这人却没有因为自己是他的男妻就压制、限制他,不准他练武,反而还支持他帮助他。“阿俢是真的想谢我?”沈杰然又露出了他那标准的要干坏事的表情。袁灵修:“……”“天色已晚,我们尽早回屋休息吧!”月光下,沈杰然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雪白的门牙。袁灵修抬头看了看月亮:“哪里有晚了?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走!”那老头第二天短暂的醒来过一段时间,果然是既不清醒又有些疯癫的。见人醒了,袁灵修便又把那大夫请了过来。“他这种情况,一种可能是脑袋受过外部的重创,但观之此人头部并没有任何明显伤痕,这就应该是第二种情况,这个人受了很严重的刺激,情形并不乐观啊。”他们也知道如果是外伤还好说,但如果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而失心疯了,确实是很难办。“这样,药还是继续服用,外用的也要定时换上,等到他外伤好了一些我可以试着给他针灸,看能不能疏通堵塞的血脉。”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沈杰然给了那大夫大笔的赏银才命人把他送走。得知老头可以移动,他们就给他抬进了一间客房里面。因为上一世老头是不辞而别,便只能暂时由沈聪和袁欣轮流看着。奇怪的是这老头除了一身脏乱的衣物以外身无长物,也不知道那本秘籍是从哪里来的。“老人家,你可知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袁灵修试着跟他沟通。可这老者除了不停的摇头晃脑时哭时笑以外没有别的任何反应,仿佛并没有听到袁灵修在说什么。跟沈杰然对视了一眼,袁灵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便只能把这老者再扶着躺下休息。没想到那老者似是累极了,脑袋一挨到枕头上就睡着了。袁灵修叹气。其实他对于武功修炼这事并不执着,他现在更多的是看这老头的样子觉得可怜。回房间的路上袁灵修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说起来,我这会儿也该见到沈大哥了,怎么他现在竟不在沈府做暗卫了?”“嗯。”沈杰然非常不爽袁灵修提到别的男人,但一想到沈季现在的情况,他便也忍了。“那他去做什么了?”沈杰然扭头看他,委屈地说:“你怎么那么关心别的男人?”袁灵修也觉得自己挺委屈,他只是好奇而已。然而半年来已经摸透了小侯爷脾气,他笑着抬起双手挂在沈杰然的脖子上,说:“我只是好奇而已啊。”……阿俢平时总是一副禁欲的样子,这般主动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沈杰然想着,连醋意都忘了,有些激动地揽过袁灵修的腰。旁边打扫院子的下人低着头目不斜视。反正他们早就看惯了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亲热的画面了。“上次给上官青木挖坑不成以后我总觉得不安心,而且你知道的,再过几年两国就要开战了,没有人能传消息回来我总是坐立不安。可是我手头上并没有什么人手可以派去监视他,沈季倒是不错的人选。”沈杰然老实交代。“可你不也信不过他么?”“是呀,我也跟我五叔联络过,他已经派人一起监视他们两个了。”所以派沈季过去有什么意义?袁灵修有些哭笑不得,忍笑着没有揭穿他。又过了一天,午时的时候沈杰然就准时去了铭仙楼。他刚进门,还没等开口说明来意,小二就领他去了二楼的包间。现在正是中午用膳的时间,人多且杂,想要占个包间也得提前几天来订好位子。四皇子正端坐在里面,屋里没有任何人,也不见外面有护卫,看来这位殿下很是看重他们这次谈话。“微臣叩见四殿下。”沈杰然也很郑重的行礼,虽然意料之中地被傅怀远给免了。“杰然兄,在外面就不用讲究这些了吧。请坐。”傅怀远亲自给沈杰然倒了杯茶。沈杰然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位年纪轻轻的皇子,总觉得今日的傅怀远与他往日所见的都不大相同。尤其与前两日不由分说地向自己挥剑的那个孩子气的四皇子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如果非要用语言形容,就是眼前的这位四皇子才更像是个皇子,具有天家独有的姿态和气质。而从前那个,或者说傅怀远他在外面表现出来给别人看的,则更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