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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笑道:“你还有这种爱好?真是看不出来。不错,眼面前都快要死人了,你还气定神闲的坐得住?” “不会死人,我只是想知道花何存和耶律涉那个会被打落山崖。怎么说他们也是半个仙人,总比我们这种蝼蚁要强罢。轻易死?绝无可能。” “那我们来打个赌,谁赢了谁便请对方一顿酒如何?”李靖澜狡猾的笑道。 “呵呵,输的只会是你。再说了那二位都没说什么,要你来cao这个心?”萧引指了指那两道几近模糊的身影,如同将堕落的羽鹤,孤傲清绝。 千军万马渡河桥,眼见着七月逼近,火灼灼的太阳高悬在天上,耀的人止不住的流汗,仿佛是刚从火炉中走出来的一般。庭下的风拂皱一池春水,问花拂柳,穿墙叠影,活活的萧条景象。秋天不知不觉的过了一大半,李靖澜好久没有回到南离宗了。停下一看,四周布满了结界,旁人轻易进入不得。 有人? 南离宗最不靠谱的一点就是布满结界,飞禽走兽,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李靖澜扯了扯嘴角,这么低级的结界只有一个可能性,是萧引布的。 想不到走了那么久回来也是一样的,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还没见到群峰环抱中的南离宗戒面,便已看到一对押解的人马上得山来。 李靖澜一晃身影,只留下了一匹马在树下人已经到了树上。 眺望而过,仿佛是青帮的队伍。 青帮的队伍上南离宗来干什么?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青帮可是江湖上名气响当当的黑帮之一,他们由官府的文凭,专做挂羊头卖狗rou之事。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静观其变为妙。 一个黑壮大汉开口道:“主子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赶路,真是热死人的天气。” 另一个想必是首领,道:“你扯他娘的做什么,主子要你做的事就手脚麻利的做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废话?你难道不是跟我们一样的不耐烦么?现在来跟我扯什么扯。要不是主上有令,我早就做了你。” “到底谁是头?啊,你要没我你他娘的是怎么上来的都不知道。还做了我?你做他娘的梦去吧。蠢材。” “你,你骂谁呢?要不是你他娘的我们又怎么会绕这么远的路,将近一个多月都耗在路上,累得半死不说,就连粮草也不够了……”黑壮汉子还要说下去,“老梁你别拦我,今个我跟你挑明了说,要么你给大伙儿陪个不是,要么咱们就撂摊子走人。” “哎,主上的命令你们怎么敢违抗啊,若是出了纰漏,咱大伙都得遭殃。少说两句吧。”老梁开口道。 “好了好了,老倪你也少说两句,大家伙的就此丢开手罢。” 这才拉开了两人,回头一看,家伙全没了。 “什么呀,这是遇上了劫路的了。” “全赖你他娘的费什么话。” 李靖澜正笑着裁开箱子上的封条,叮铃哗啦一整响,锁也开了。 打开来一瞧,她笑的愈发灿烂,箱子里全是武器,向来是从武兵库里拿出来的成货。 这么巧?李靖澜抱起其中一捆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趁着他们没跟上赶紧跑啊。” 李靖澜一边笑着,一边偷看那些个汉子。生怕他们追上来。 谁知到了半山坳子里,脚一滑,一箱东西翻了个彻底,“萧引,我知道是你,还不给小爷扶起来。哎呦。” 闻得一阵笑声:“呵呵……” “呵你个大头鬼啊。快些……” “不知道容少可记得谢某人?”抬起头看见的是谢徽之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挂在竹竿上。 李靖澜吓得一哆嗦,“青天白日的吓什么人。”一边顺气,“哈……哈……” “容少怎么这般胆小啊。呵呵,”李靖澜一骨碌爬起来。指着谢徽之的鼻子,“你吓什么人。小心我回去告诉二哥。你……” 第40章 厮杀 “你,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来提醒你一下,你是玉缺的人。” “玉大人已经答应放我归去,为何你不肯?” “你劫了别人的财路就想跑?” “这些不过是不义之财,我顺手而为与你何干?” “天子脚下,知法犯法,你可知罪?” “你要是打得过我,就算送你又如何?啧,你也不过是逞口舌只能罢了。” “你方才说玉缺?你把玉缺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就是请他去刑部坐几天。” “小人,卑鄙无耻。花何存你以为换了张皮囊我就不认得你了么?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死性不改。” “哦,那你要对我怎样?”花何存一勾,李靖澜的身子便被带着往前一步。 暧昧的距离。 “不敢,谁让你是谢徽之呢。” “也罢,谢弘微再找你,我今日就放你一马,下回若是在让我发现你,阿兰休怪我无情。” “你本就无情,何来休怪一说?” “阿兰,那么多年了你为何就不愿意放下旧怨?云山……”话未说完。 “够了,我不想听这么唠叨,我就爱嚼着些陈谷子烂芝麻。又如何?云山之役,你真当没有出手么?要不是你没有出手,你也不会成了谢徽之,忘了说了当年是谁被魔教的打落山崖,又是谁救了你你不会不清楚吧你我之间的不止是旧怨还有仇恨。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在为你卖命,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阿兰,离谢弘微远一些。他不是你该去招惹的。” “现在是谁在纠缠谁啊。你既然死了就死的透一些,别再叫我没得恶心。” “好,记得你给我的那只发钗吗?看在这个面上,我会再救你一次。仅此一次。既然你看不上,那就连这一次也免了。”说着将发钗一抛,发钗在空中飞扬而过,擦过李靖澜的发,叮当落水。 李靖澜怔了怔,发疯一般去寻那发钗。 满地蘼芜的草叶,凄清的夜,孤独的人,漂泊无依的星。 她跳入水中,两只手不住地扒拉着,不知寻了多久,李靖澜起来的时候,满手的被草割开的伤口,像只眼睛。 “啊——”她忽的嚎啕起来,惊天地泣鬼神,却没能打动他的心。 花何存并未走远,就在大柳树后瞧着她,他记得了师父的一句话:若是没有办法克制好心中的情绪,到头来中就是害人害己。 “阿兰……”花何存喃喃自语,有些不忍想要走进,又停住了脚步。 不,我不能,我再进一步她只会更恨我。我该怎么办? 李靖澜已经收好了发钗,没事的人一般,慢慢走回陆地。 “花何存,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花何存心地一直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