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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c ☆、|abime 巴浦斯汀很忙, 巴浦斯汀很想死亡。 他的雇主基督山伯爵, 相当难伺候,脾气很多变,想法和要求也都相当古怪。 因为第二天就要,定制也来不及, 还恰好逢上临近圣诞节的关头,他得找一辆足够舒适密闭、绝不颠簸,却只能容下两个人的双驾马车厢,还要求一切该有的配备齐全。 甚至连车上点心的口味都有特别要求。 果然,即使佣金高,待遇好, 这份工作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更别说想干这活还有一个必备前提,你得有一个事关生死的把柄在这位铁腕的伯爵手里。 终于高价买了一位男爵的厢式马车, 请人清扫抛光打蜡,重新换了地毯与帘幕, 亲自套了马,巴浦斯汀才把车厢拉到雇主的私人驿站。 “以前伯爵赶路可没这么讲究。” 巴浦斯汀忍不住感慨。 贝尔图乔正在检查一应细节,确定从哈福德郡去德比郡沿途的私人驿站全部通知到位, 才看向他, 隐晦提示道:“你明天千万注意眼色行事。” 当初布置基督山岛的阴影始终盘亘着,深知遇到那位少爷后主人只会更严苛, 对明天自己不用随车,管家心里相当庆幸。 巴浦斯汀一瞬间以为伯爵是要招待一位尊贵的小姐,想到他对谁都是一副冷淡倨傲的姿态, 实在难以想象那张常露轻蔑鄙薄的面孔逢迎讨好,对自己的念头不由哂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准时驾了马车抵达地图标注的目的地,由英式庄园的管家指引着,停在了方便上车的廊下。 雇主先一步走出来了,他似乎没有带任何仆人,所以亲自提了两只箱子,巴浦斯汀连忙接过去放好时,就听得车外伯爵轻声说:“这样或许会快一些,所以我临时从驿站调了一辆车过来。” 这样自然熟稔的语气巴浦斯汀从来没听过,更别提有意隐藏所花心思了,正惊讶时,接下来响起的却不是女性的声音。 “我没意见。” 温和轻快,纵使音色再悦耳,也实实在在是年轻男性声音。 巴浦斯汀绑好行李,想起管家的嘱咐,小心收敛了好奇,眼观鼻鼻观心,却还是被余光瞥见的容色晃了眼。 因为是顶头老板要用,驿馆毫不犹豫分给了两品良种快马,起步加速过快,对驿马还不太熟练的男仆让车厢颠了一阵,因为隔音太好,很难判断车内情况,但是以伯爵的严苛程度…… 要扣年金了。 巴浦斯汀苦着脸想。 “有没有事?” 捂住鼻子离开急忙扶过来的怀抱,克莉丝埋了头摆手。 痛觉还在,很快就传递开,连眼前都不自觉变得模糊起来,接过递来的手帕擦掉眼泪,克莉丝用力吸了吸鼻子。 接着就忍不住庆幸起来。 还好坐了倒座,不然被“袭胸”的就是自己了。 她将手帕还回去,瓮声说:“你每天吃那么少,怎么还能练得这么结实。” “比起过去,我已经清减不少了。” 水手唐泰斯全然是肌rou丰满的体力劳动者,现在的爱德蒙只要穿上宽松的衣服,看上去就是文质瘦削、不事生产的贵族阶层。 在突尼斯时,这个模样让不少谋财的歹人低估轻视,他们最后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爱德蒙随口解释完,瞥见她因为自己还泛红的鼻子和眼眶,连忙别看眼,刚翻出一瓶酒,很快又僵住了。 正在驾车的男仆并不知道,因为意外的接触,他本来可以免于减薪,反而是自以为贴心的小安排让他与这个机会失之交臂。 克莉丝眼尖看到酒瓶的标签,控制不住笑起来:“想不到你比我这个‘追随者’还虔诚,不仅随身带着圣经,连采地和葡萄酒都要选和基督沾边的。” “这么一说,我们俩的教派也不一样。” 最近满脑子都是爱尔兰宗|教解放法案的人下意识感慨。 即使知道都是男性,本来就无法结婚,想起国王与那位玛利亚夫人,爱德蒙还是因为这个新的阻碍梗了一下。 他一瞬间不知道该担心特制圣经里那封至今没舍得销毁的信,还是该忧心有这瓶酒在跟前,他甚至不能解释自己的信仰已经发生了巨变。 好在面前的人已经因为教派问题,转而和他讨论起针对里德的计划来。 过了一会,车缓缓停了,是其中一个驿站,替换的马匹早已备好。 上辈子还贪玩时也喜欢飙车,克莉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样极致的速度,中间一次换马时甚至跑到车前的副驾坐了一程,不过很快就被那位车夫请求着回到了车厢内。 因为是私人驿站,完全不必理会“交通规则”,可以随便超车,而昨晚管家早就调派好了沿途要换的马匹,好几组骏马布置下来,不必等马跑累减速就能换上新的,所以除了中间投宿的一夜,他们一路都在加速前进。 即使已经有所感受,他们到彭伯里还是比克莉丝预计要早了很多。 克莉丝当时与他正在聊得投入,车停后往窗外看,禁不住赞叹起来。 “居然已经到了。” 爱德蒙放任自己沉浸了一会这样的眼神,带着几分满足和愉快说:“这种便利和迅捷就是我愿意每年付维护费的原因。” 达西刚刚收到克莉丝会来彭伯里的消息,当天下午就听男仆通报说人已经到了。 因为伊丽莎白有孕,他们没有过完社交季就先离开了伦敦,达西心里对小舅子突然去当了事务官也很疑惑,干脆亲自去迎接,远远就见到她和一个黑发男人坐在车里说话。 “mama她们已经回去了?” 克莉丝问。 达西克制住好奇,点头,“看来恰好错过了,她们打算回浪博恩过圣诞。你没在驿站碰到她们?” 克莉丝解释说:“我是走伯爵的私人驿站过来的。”陡然惊醒达西认识的是布沙尼神甫,又连忙道,“差点忘了和你介绍,这位是基督山伯爵,我的好朋友,我在罗马时多亏他照顾。” 又一个罗马人!这个还很年轻,看上去比神甫的威胁大多了,不对这个爵衔听上去有点耳熟…… 不就是在罗马天天请吃饭,十八岁生日还不忘送法国厨师的那个人吗。 一个意大利人,不送本国和英国的厨师,非要选法国的,偏偏法国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八岁。 达西瞬间警惕起来。 已经用一个身份和达西打过多次交道,曾经还是一起跑去向主教求助的战友,以后也注定了要多次碰面,爱德蒙自然伸手,友好道:“叫我萨科纳就可以了。” 面对这样自来熟一样的“讨好”,达西心中更觉得蹊跷,依礼回握,引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