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5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一千个分手的理由、女票和她哥长得一毛一样、漫长的告白、我 渣女 小白花[穿书]、建国后我靠守大门为生、穿书之主角怕疼、不是狗,是爱人(H)、妖魔道(H)、这苏爽的豪门生活、娱乐圈 不老荣光
能和拜伦同他描述的样子准确对上,再一回忆当时的传言,这个人的确在维也纳停留过,还四处寻找名师学习品鉴音乐。 尤其是贝多芬。 在佛罗伦萨就经常听学生弹琴发泄压力,费尔德很清楚,克莉丝相当偏爱贝多芬。 罗马狂欢节时,基督山也看准学生的弱点,连着邀请了好几天的晚餐。 现在还跟着来了英国,恨不能寸步不离跟着。 社交季里,因为种种细节,费尔德已经对先前“克里斯班纳特是抱来顶替的继承人”这个结论产生了动摇。 如果手续cao作得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捅出来,还不到让克莉丝神经紧绷的地步。 反倒是妻子随便一句话提醒了他。 “我觉得班妮还是个孩子呢,他看女孩子的目光太单纯啦,完全没有欲|念。” 偏偏这小子已经有年长的情人教引过了。 老绅士朦朦胧胧捉到了什么念头,这次来浪博恩,也感觉到那位做父亲的或许知道一切,结果猝不及防在玛丽那里被彻底拐偏了方向。 费尔德表情凝重走进了班纳特先生的书房。 班纳特先生对这位睿智有礼的老绅士也很敬重,招待了他,关切道:“您看上去不太好。” 费尔德长叹一声:“我都知道了。” 班纳特先生疑惑问:“我不太明白您在说什么。” 做老师的在这时候还恪守让彼此都舒适的礼仪,并没有在学生父亲面前说中间名,“克里斯一直努力隐藏的秘密,我知道了。” 早知道这位老师比小女儿更细心缜密,没想到小心掩藏,还是被发现了蛛丝马迹,班纳特先生彻底呆住了。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 “这孩子,”费尔德打破僵局,无奈叹气,“这种事如果被掌握实据,会判绞刑的。” 班纳特先生听到“绞刑”,这下相信他知道了真相,不由心酸道:“这并不是克莉丝能决定的。您要怪,就怪我和我的妻子吧。我至今都忘不掉,这孩子四岁时羡慕看着jiejie们穿漂亮裙子的眼神。” 原来那么小就初见端倪了吗。 直男侯爵震惊不已,见班纳特先生竟然为这种事情自责,完全一片慈父心肠,只能反过来劝慰:“我早该反应过来,克里斯心思这么细腻,还那么体贴女性,我过去只当做jiejie太多……哎,您不必担心,这种秘密算不上什么。” 不论公学还是上流社会都有这样的风气,不过像学生这样有责任心,以至于不愿意和女人结婚,倒是少见。 班纳特先生听到最后一句十分诧异,心说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掌玺大臣,女扮男装这种少见的麻烦竟然还“算不上什么”。 “一辈子不成婚的男士太多了,别人很难联想到这上面,不是人人都能像我这么了解克里斯,更别提克里斯的女人缘一直很好,尤其性格谨慎,不会被抓到切实证据,那就问题不大。” 确定这不会给克莉丝带来麻烦,费尔德这下彻底冷静下来,继续道:“我刚知道的确很吃惊,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我不是迂腐的人,恰好相反,我只看待事物的本质,不论如何,克里斯都是一个优秀的孩子。” “自从工作后,克里斯的压力就很大,也为了避免他以后不自在,这件事我会当做不知道,您也把今天的谈话当做闲聊吧。” 这番话处处都在为克莉丝考虑,班纳特先生大为感动,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用力与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握手。 做老师的能得到学生父亲的诚挚信任,老绅士心中也不禁油然升起一股成就感来。 两个绅士就这样误打误撞,为着完全不一样的理由达成了共识。 第二天,费尔德找到了克莉丝。 “您要离开了?” 克莉丝惊讶问。 费尔德侯爵点头,“我已经与你父亲聊过,也就没有再打扰的必要了。” 而且他也得到了答案。 想到爱徒这一年又是忙结业考试,又是远赴爱尔兰出差,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他出言邀请道:“在一月之前,我想好好休养一阵,接下来可能会去巴斯。我记得你从来没去过?今年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过圣诞。” 巴斯是温泉疗养圣地,虽然近年才变得热门,历史其实也很悠久了,是最爱泡澡的罗马人发现的,在温泉的基础上兴建不少浴场。 自己女扮男装,这辈子基本与海水浴场、温泉澡堂都无缘,去那居然不泡温泉,反倒引人怀疑。 克莉丝毫不犹豫拒绝了,用往常被喂狗粮后的无奈表情说:“您和师母二人世界,我就不去了。” 她说完后,就见老先生表情突然变得非常复杂,像是经过了极大的心理斗争。 “你可以把你的朋友也带上。” 一片苦心的老师为免暴露,又用平时劝诫礼仪的语气补充说:“你在罗马时就颇受他照顾,现在他来英国,你做主招待,理应带他去一些景点参观一番。” 克莉丝点头,知道老师反感自己的老本行,也不便说自己最近和爱德蒙的计划,随口解释:“他忙着处理产业问题,也没空游览。” 这么自然就做主代为做了决定,果然这两个人里面,弟子才是掌握一切的那一个。 费尔德彻底放下心来。 亲自送了老师上马车,克莉丝顺路去了趟麦里屯,在克拉克的书店拿新消息。 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菲利普斯姨父。 当初她挖走戈尔登律师,姨父居然还给她来过一封信,细数曾经的档案管理员工作有多粗疏,水平也一直不怎么样,直到信件最末才拐弯抹角、“语重心长”说,希望她将公司法务合作权交给他们律所,他做长辈的也更好照应一番。 克莉丝看完后一本正经回信,热情邀请他将事务所搬来,而她这里只需要和另一位合伙人商量一下就好,信末甚至热情展望了一番和姨妈舅舅在伦敦齐聚的美好未来。 这件事果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外公的律所在哈福德郡好歹有基本盘,来了伦敦不仅有律师协会束缚,竞争也更加激烈,她一个还没上轨的小公司,股东都只有两个人,更像工作室,就算未来真能扩大规模,只吃一家业务也迟早倒闭,正常成年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亲戚之间细碎小事不可避免,偶尔应付也算一种乐趣,克莉丝没有放在心上,先打了招呼。 菲利普斯姨父也就表情自然起来,甚至语气关切说:“你明年就要参选了吧。只是我听说,明年你们党|派恐怕要输啊。” 这种捕风捉影的民间八卦并不稀奇,尤其现在报纸增强了人们的议|政热情,随便在伦敦坐辆街车,车夫都能说得有模有样,有一些内容甚至是真的。 克莉丝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