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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克里斯这里什么都有,我就是冲泡一下,毒不死你们。” 克莉丝任由他们说笑,翻折了一份文件,眼也不抬,“那位戈尔登律师安置在哪了?” 这位先生是她在姨父那里挖到的,他是菲利普斯姨父的同期学徒,姨父娶了东家小姐,继承老加德纳先生的律所后,就把戈尔登流放去做档案管理了。 因为专利的特殊性,她更需要一个足够可靠的律师,技术可以再进修,而且当时在档案室,克莉丝也简单“面试”过了,至少态度足够认真。 克拉克回道:“原先有个点,因为被抢了生意废弃了,还有大半年的租期,所以我让他一家住在那了。” 克莉丝点头,又交代纳什:“按照伦敦民事律师工会的平均价位给他开工资。” “大概就这些吧。接下来的一年,我可能会一直呆在南方,联系起来很方便,至于新暗号,等我离开伦敦,再让克拉克给你们。” 事情告歇,南希也把茶沏好了。 “今年最流行的伯爵茶。” 一片尴尬的沉默和注视里,南希只好说,“克里斯?我听玛格丽特说过,你喜欢这个。” 克莉丝作为领头羊,义不容辞身先试毒。 “柑橘的味道有点重,”她抿了一口,捧着比手的颜色还要黯淡一些的瓷杯,一本正经评价,“反而把红茶的味道盖住了。” 南希无奈说:“你的口味真刁钻。” 有人戏谑:“所以你这手艺当不了老板娘。” 气氛又缓和起来,大家都说说笑笑拿了杯子,纷纷喝了一口。 克莉丝微笑坐在上首的沙发里,成功看到了一场壮观的喷泉表演,才走到一边把没咽下的茶吐了。 看着一个个被老板坑后呛得死去活来的人,南希瞪大眼睛。 克莉丝无奈说:“我确实挺喜欢伯爵茶的。不过你是不是理解错了,调香茶是本来就配好的茶叶……所以你碰我的香水盒子了?” 南希不好意思点头。 反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她放得很随意,就是没想到南希能把这些都拿来做生化武器。 克莉丝开始庆幸她拿的是佛手柑,没碰那瓶石楠花。 纳什终于缓过神,控诉道:“说到伯爵茶,大少爷,你能不能管管你的鹰,在你面前装得和走地鸡一样乖巧,也不知道对那些鸽子有什么意见,倒是不乱吃,天天就蹲外头看,鸽房都快瘫痪了。” 克莉丝有些哭笑不得:“难怪它最近总是早出晚归,原来去找你了,明天起我就不放它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会盯着鸽子……大概是因为她看到一只小鸽子太白,所以忍不住摸了一把? 刚刚那句“老板娘”的调侃让克莉丝又回忆起了这群人私下八卦自己的事,最近事务变少,他们确实有点太闲了,顺便交代:“有空留意一下威尔莫勋爵。” 这个委托纳什也跟了,忍不住惊讶问:“威尔莫勋爵,不是你买的‘皮子’吗。” 克莉丝点头:“他好像回英国了,所以只是以防万一。毕竟是我出手的,不用深查,如果做了什么大事告诉我就行了。” 离开情报点,走到一条小巷时,南希看清迎面过来的黑人,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虽然现在黑奴贩卖严重,但是多是去做苦力的,伦敦大街上不太常见到。 克莉丝惊讶道:“阿里?” 黑暗里,披着斗篷的哑仆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克莉丝沉默接过,看阿里没有离开的意思,以为是等自己的回信,便让南希擦了火。 火光下,她的表情很认真,南希只觉得又像回到了以前做助手时,于是屏息凝神,垂眼看着脚尖回避。 前任老板的速度非常快,这封信却读了有一会,南希擦了第二次火绒,才收好了信。 伯爵和阿里说话都是阿拉伯语,克莉丝不会,所以用手势试着比划,示意哑仆和自己上楼,等她写完回信。 阿里却摇头。 克莉丝看完信,实在不明所以,因为对方说得含糊遮掩,只能想到或许所谓的“心灵困境”是和复仇有关,所以要去追寻什么人生真谛了。 她只好向阿里摆手道别,走了几步,阿里却还跟在后头。 克莉丝回身,心里涌上一阵不太好的预感:“你被吩咐了要跟着我?” 阿里眨眼,显然没听懂。 她说:“伯爵呢。” 阿里还是能听懂主人爵位这个词的,向她指了指码头的方向,又比划了个数字。 所以是在她演讲那天就已经离开英国了。 黑奴作为没有人权的移动财产,放在大街上又怕被人拐走卖了,没法不管,克莉丝只好把阿里给带了回去。 虽然到租的房子后她就反应过来,偏偏派和自己语言不通的人来送信,肯定也是那位主人故意的,笃定她会无可奈何收下。 之后的日子,阿里仗着人种优势昼伏夜出,成天不知道忙些什么,反正只需要多管一口饭,他也有意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克莉丝想明白这是有意的安排,也就懒得管他。 半个月后,再次从阿里那里拿到盖了阿姆斯特丹邮戳的信,克莉丝终于明白了爱德蒙的意思。 ——既然私人驿站不靠谱,现在直接给你开私人频道。 一年后 “早上好,巴浦斯汀先生。” “早,”巴浦斯汀说,“还是那几样东西。” 药店老板收拾着,瞥见店外的马车和仆役,一边嘀咕起来:“仆人竟然能有侍应自己的仆人,还能去咖啡馆和那些老爷一样喝茶,”把东西打包好递过去,他忍不住感慨,“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工作和雇主,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会偷拿油水。” 巴浦斯汀哂笑:“伯爵阁下很富有,不在乎这些钱,只要我能够把事情办好就行了。” 药店老板摇头:“就是有金山,也不是这样挥霍的呀。” “你就别cao这种瞎心了。”巴浦斯汀不想和这小老头聊这种话题,打断后又说,“你也别义正严辞谴责我啦,好像您没有从里面获利一样。珍惜这最后一单生意吧。” 药店老板这才慌张起来,“伯爵阁下要离开了?” 巴浦斯汀自然不知道,只是无意听到贝尔图乔管家汇报伦敦发生了什么,而且确实是在收拾东西,自知失言,怕被细问,抢先反问: “这附近最大的酒庄在哪?” 巴浦斯汀走出药店时,那位小老头还在和一边的老婆子碎碎念:“最近全城都想讨好意大利伯爵,送什么都不得他意,这个富豪简直像是一个修士啦,美食美人都看不上,抽烟嫌弃味道大,似乎也不喝酒。嗨,这小子一定是给自己买的。我要是再年轻一些,我也要去伯爵府上做工,我听说他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