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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羡慕。 看着身着军装的叶以修和周可卿并肩而行难免投来好奇目光。 周可卿难找话题,提议走走的可是身边的人,如今怎就没了话? “你想学洋文?” 叶以修思量一瞬,点了头:“嗯。” “你算我救命恩人,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叶以修从没见过在自己面前这么爱笑的女子,她和韩君关系匪浅,又是那周家的掌上明珠。 不过就是赶走了一条蛇罢了,她竟记着到如今。 起了点玩心,从自己口袋中拿出了点东西。 谁料都还未看清是什么,只见两条触须,周可卿就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眼见后脑快要磕到树,叶以修眼疾手快地以手掌接住了她的头。 周可卿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似的,“你……” “一只编织的蚂蚱而已,别怕。” 只不过想要用这自个儿草编的蚂蚱当做谢礼,周可卿还没看明白什么,倒是先喊了起来。 这动静让旁人驻足伸头探看,周可卿从他手臂中钻了出来,仓皇窘迫地理了理发丝。 没想到她不喜欢,叶以修将那蚂蚱收回了口袋:“抱歉。” “没事……” 叶以修想起那周可卿发丝的触感,就如从前自家娘亲为人缝补衣裳时,那上好的绸缎,柔软丝滑。 还有那身上的馨香,他是初次接近一个女子,以这样的距离。 叶以修淡笑问道:“你很怕这些?” 周可卿尴尬地摇了摇头:“也不是,就是活的,难以接受……” “那我再给你编织一个只是看看的就好。” 周可卿摆了摆手:“不必不必,刚才那个就好,别麻烦了。” 叶以修继而又拿了出来,放在周可卿摊开的手掌上。 这会儿知晓它不是活的,就顺眼多了。 “多谢,我教你洋文,你给我编蚂蚱,谢谢你!” 平生若是总与这样挂着笑容在嘴边的女子相处,当是日日心中无阴霾了吧…… “你笑起来……真美。” 周可卿羞红了脸,却跑开到了前头,转眼差了几步。 她心想叶以修怎光天化日戏弄人家,却又听着那夸赞,心生欢喜。 —— “她不吃?” 风蓝在门口已经等了许久,未见风意暖开门。 “是,小姐她……” “叫她霍夫人。这事儿弄得众所周知,还不改口?” 霍闻祁提醒风蓝,看着房门紧闭,竟是被风意暖反锁了。 风蓝瞠目结舌,“小姐”二字喊惯了,还真就一时难以改口。 可别说这会儿风意暖使性子,她在心里也为了风意暖抱不平。 无人主婚,让风意暖这样蒙在鼓里,这霍闻祁未免太看轻了风意暖。 可风蓝这会儿只能闭嘴,霍闻祁平日待风意暖还是无可挑剔,她现下不能火上浇油。 霍闻祁觉得,风意暖此时真是愚蠢到以为家中没法子打开这门了。 “你先下去。” 风蓝眼看手中盘子的吃食也快凉了,霍闻祁也总有办法对付风意暖,便点了点头应声:“是。” 风意暖在床上抱膝靠在床头,那被子翻落在地上没被拾起。 触目惊心的朱红,如梅花盛开在洁白的床上…… 她下意识地揪紧了衣领,羞愤垂头,宛若没有生机的玩偶,发丝懒得打理,就连脸都未清洗,从霍闻祁对她做了那些…… “为何不吃?”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风意暖看着房门敞开,那分明就是被自己反锁了! 霍闻祁将那钥匙甩在一边,看出了几分她心思:“你该庆幸,我并未用那完好无损的腿踢开这门。” 满室狼藉,霍闻祁自当事忆起昨夜种种。 “非得我抱你出去,还是我亲自喂你?” 他不容风意暖有其他选择,霸道的一手抬起她下巴。 “都成了霍夫人了,你还不满足什么?学校今儿不去了?” 她并未开口,那嘴唇死死地紧闭着。 太苍白了…… 那唇像是失了血色,霍闻祁失了耐心诱哄,低头吻在她嘴角,食髓知味,他不满足这样的亲吻,纠缠着她在唇舌之间嬉戏了一番。 “现下看来好多了。” 霍闻祁知晓她并不会吭声,也没指望风意暖说一句什么,吩咐了佣人给她端来吃的,将自己衬衫的袖口解开,卷上了几分。 近日风意暖总想起那个曾经总是埋头修画的风渐越。 他从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霍闻祁蛮横霸道,这日子真叫人透不过气。 可他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不紧不慢夹着饭菜一口一口喂着风意暖。 她也没推拒,吃下几口倒是觉得精神了一些,继而吃得也快了起来。 “瞧你这会儿饿得,不跟我怄气也就没这回事,身子你自己的,气伤了你,心疼了我。” 霍闻祁噙着笑,风意暖都懒得瞥他一眼,才发现从昨夜起始,霍闻祁似乎就不戴那眼镜了。 嘴里含糊咀嚼着饭菜别开头去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霍闻祁皱眉算是听到了:“嗯?” 风意暖继而吃了几口便推开了,霍闻祁硬塞着一碗汤给她喝了下去,“吃完就起来,没病没痛的怎就赖在床上了?” 这话气得风意暖蹙起眉头:“霍闻祁,你莫名其妙!谁说我不痛?” 霍闻祁那端着汤碗的手举在半空,听明白了话中含义。 风意暖想起被他一手掐着快要窒息,便觉得自己究竟与他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惹得霍闻祁这般对待? “你昨夜再用几分力,我就命丧在你手中了。你是要杀了我,你知道吗?” 霍闻祁不是没瞧见那脖子上的红痕。 伸出手去碰触时,风意暖拍开了他的手。 霍闻祁不知如何解释,只是默不作声。 风意暖想要起身之际,霍闻祁一把揽过了她的腰身。 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低头几分轻吻着那脖间红痕,似是在安抚风意暖。 谁要他这般轻浮? “霍闻祁!” 他反身将她压在床上,难以抵挡身下的风意暖对自己的致命诱惑。 “意暖,对不住,我并不是想置你于死地,只是……” 风意暖抬眼望着霍闻祁的眼眸,这男人,明明喜欢着她,怂恿着她,为何做出来的事又如此让人匪夷所思,她都快真的淡忘了风渐越,可他一旦粗暴对待,她又会忆起风渐越的好。 只是什么? 霍闻祁不明不白地让她嫁了,还钉在那墙面昭告所有人,只有她被当成傻子,一概不知! 霍闻祁此时一手抚着她的脸,如珍宝在手。 “你有什么所求,就告诉我。” 霍闻祁这话有些大言不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