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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小包子是什么原因,一直都长不大,始终是四五岁的模样。哪怕心智,也总感觉缺失了一块。可是,哪怕小包子再小再可爱,总归也有四五百年的岁数了。所以,当他沉默思考的时候,就是连艾青,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直等到最后成雪和荀兰离开,小包子都没有开口。昏黄的灵石照耀下,他的模样,有些恍惚。第37章37.我说了,你还是不懂,这是悲哀。成雪和荀兰这次的任务对象是对小夫妻,刚刚有了个宝贝儿砸!成雪望着对面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忍不住有点心疼:“郝夫人,有什么问题,您请说。”荀兰一看到别人哭了,尤其还是个美女,自个儿就忍不住要哭了:“对啊,郝夫人,您说,有什么问题,”他翘着兰花指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咣当当”地直响,“我们一定会给您解决的。”旁边的郝先生,胖墩矮小的模样,似乎怎么看怎么没有办法和眼前这样貌身材都拔尖的妻子配上对。此刻,他戴着粗壮金手链的手上,夹着根细长的香烟,皱着眉头在吞云吐雾:“哭哭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刚出了月子才多久?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成雪望着无论长相还是穿着打扮甚至是气质都很是粗鄙的郝先生,实在是无法接受资料上的一排字:郝先生,郝友乾,为本地地仙!我去,什么时候,这样的人也能当地仙了?那些考核的人,眼睛都被纸糊住了?当然,从来没有为钱财烦恼过的成雪大人,是根本就不知道柴米贵滴!郝夫人扭了扭A4纸腰,从大红色手抓包里面拿出一包云纸巾:那种单张都论百元计算的超贵纸巾,号称什么最新技术。然后,用做了金黄色美甲的右手,随意地抽出一张,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那种娇弱,也难怪堂堂地仙动心,实在是我见犹怜!当然,郝夫人不光长相出众,气质娇弱,就连声音、哪怕是带着哭腔的声音,也是甜的如同加了蜂蜜糖:“让两位笑话了,”郝夫人端起面前的柠檬蜂蜜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实在是我家先生他他”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已然在打转。荀兰这个暴脾气,一时没有忍住,凶神恶煞地盯着郝先生,仿佛随时会伸出大巴掌拍死丫的:“是不是他背着你有人了?”他最无法忍受背叛了,要是这郝先生真敢这么做,绝对一口吞了他!成雪忍不住抬手给了荀兰一脑门瓜子,陡然为子律感觉心好累:“背叛你个头!资料没看啊?你从哪句话里面看到背叛的意思来着?”荀兰立马缩了,委委屈屈的模样,要是子律看到了,立马能跟成雪拼命。当然,那么大块头缩那里做委屈样,也是够了。所以,那边哭着的郝夫人也忘了哭了,两滴如同水晶一般的眼泪就挂在那里;那边抽着闷烟的郝先生也忘了将烟雾吐出来了,直接吞咽了。成雪立马为这样丢脸的队友而感到面上无光,只能强忍着尴尬继续说话:“那个,郝夫人,您说说您的委屈?我们今儿个过来,就是来给二位调解调解的。”是郝先生给他们七色溶洞发过来的请求,让帮忙调解一下。郝夫人将两滴眼泪擦掉,才委委屈屈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真要说什么,其实也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心里面委屈。”“委屈?你还有什么可委屈的?”郝先生一听这两个字,立马炸了,“你要什么,给你买什么;你想要做什么,都依着你。你还委屈什么?还有什么好委屈的?”那边好不容易勉强收起情绪的郝夫人,被自家先生这么一顿凶,立马又要哭了:“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只知道凶人家你根本就不懂人家想要什么”郝先生烦躁地摁灭了手里的烟头,右手在黑色大理石桌面上不停敲击着:“你自己说说,新款的包包衣服鞋子,你哪样没有?所有你感兴趣的地方,哪里没有带你去过?你自己说说,只要你开口,我基本就没有不满足过的。还不懂你要什么?你自己说说,你还有什么能要的?要到天上摘月亮去?”那嫦娥一定会劈了自己的。郝夫人也知道自家丈夫处处宠着自己,处处顺着自己的,可是,她心里面,就是委屈啊:“你为我花钱,我很高兴,可是,我要的是你的爱啊!”郝先生忍不住又点了根香烟:“我的钱都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我要是不爱你,我会把钱给你?”自己又不是神经病,不爱她,怎么舍得为她花钱?更何况,如果真的不爱她,又怎么可能跟她结婚生子?荀兰也弄不明白郝夫人了:“那您究竟是哪里不满?哪里委屈了?”要他说,郝先生做的,真的够了。郝夫人抿了抿嘴唇,双手抱着柠檬蜂蜜水,眼里有着惆怅:“其实,我只是想要他陪着我而已。”郝先生真的忍不住要骂脏话了:“我哪里没有陪着你?除了在公司的时间,我都在陪着你!”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哪怕从认识到结婚到生孩子都几年了,自己还是搞不懂老婆在想什么。郝夫人摇了摇头,一脸落寞:“没有,很多时候,你都不在!”她理智上能够理解,可是情感上却不能接受。成雪伸手阻止了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的郝先生:“那郝夫人,您说说看,我们给您评评理。”他的声音,缓慢而轻柔,似乎能够轻而易举地就抚平他人心中的波折。郝夫人稍微回忆了下,才开口:“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约好了跟我家里人一起吃饭,你还记得吗?”郝先生点点头:“记得,就是那次见你几个姑姑那次?后来我公司临时有事,所以没能吃成。不过,之后我不是请你们一大家子去酒店,补回来了?”反反复复唠叨了多少回了,只要吵架肯定会被翻出来的。他就不懂了,究竟是哪里有毛病了。郝夫人声音更加低落了:“你比我大12岁,家人一直以为我看中的是你的钱,他们也一直认为你不过看中我的年轻。”眼泪滴答滴答落进了水杯里,在茶水上跳出了漂亮的印迹。郝先生烦躁地连续抽了几大口烟,才感觉稍微好点:“我们在一起,我究竟爱不爱你,你不知道?”爱不爱的,天天盯着这个字,有意思吗?郝夫人自己望着茶杯里面眼泪的独舞,忍不住眼神有点放空:“我知道你爱我,你也知道我爱你。可是,我的家人不知道啊!”那次约定的缺席,哪怕到现在,也成了他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