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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玫默默打量他。 这小子,该不会是计划好了吧? …… 两人跑到场馆里的时候,正与曾媛媛撞了个正着。 曾媛媛手里还拿着刚从门口自动贩卖机里取出来的饮料,愣愣地看着两人。 王子厉微一皱眉,没有说话。 曾媛媛低下头,随即又想起来要问好,她抬起头:“教练好。” “早上好,吃早饭了吗?”卿玫朝曾媛媛招了招手,温声问。 曾媛媛点头,她扫了王子厉一眼,问卿玫:“教练呢?” 卿玫:“还没,这就要去吃了。” 曾媛媛:“食堂快要关门了,王子厉,你吃了吗?” 王子厉没回答。 这气氛真是令人尴尬。 卿玫按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了,多谢你的帮助,就在这里把我卸下来就好。” 王子厉扭头去看她的脚。 卿玫无奈:“我的脚真的已经好多了,没大碍。” 他这才半蹲着身子,缓缓松开扶着她小腿的手,待她站稳后,他才站起来,转过身。 卿玫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少年,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曾媛媛。 少年少女啊。 她笑了笑,“好了,你们有话说就说好了,我要去吃饭了。” 王子厉低声嘀咕一句:“笑的真难看。” 卿玫:“……” 他扬着下巴,不客气说:“我们没什么要说的,我也要去吃饭了。” 这傻孩子,难道还看不出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吗? 卿玫一脸慈爱,却硬生生让王子厉打了个寒颤。 王子厉拦着卿玫的肩膀,扶着她的手臂,半搀半架她走。 “教练,”他咬牙微笑,“您的腿脚不好,还是我扶您去吧。” 他瞪她,又凶狠,又委屈,嘴上却说:“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卿玫就这么被他“绑架”走了。 这么干晾着曾媛媛也不成。 卿玫扭头看向曾媛媛,就见她抱着手里的饮料跑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卿玫瞪王子厉:“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王子厉闷声闷气说:“我没逃避,是有人硬想给我牵线拉媒。” “谁给你牵……等等,你该不会说的是我吧?” 王子厉仰头看天,“不知道,谁有那心思谁知道。” 卿玫戳戳他肌rou紧实的手臂,“你还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给我松手。” 王子厉“哦”了一声,用比常人慢四倍的速度收回了手臂。 两人肩并肩走着,卿玫听了他刚刚的话,忍不住自我反省。 反省着反省着,她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脸上。 他坦坦荡荡任由她看。 卿玫迟疑说:“其实,从我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以为你们两个其实……” 王子厉猛地扭过头。 在他这般锋利的目光下,她的话竟然有些说不出口了。 卿玫看路,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我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对儿。” “哈?”王子厉的表情既生气又嫌弃,“我怎么会?你怎么会……你!” 卿玫笑了,“其实我很开明的,如果真的交男女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咱们这个圈子的一般都是找圈里人,不过,你的年纪太小,我觉得你还是出了成绩后,再考虑这些事。” “等你有了好成绩,自然女……” 王子厉打断她的话:“你怎么会以为我和她……” 卿玫歪头看他:“我刚进冰场的那天,你不是带了一大包雪糕分发吗?” 王子厉:“……” 那天他发现她出门,就跟了他一路。后来看她在吃冰,才超过她,去前面的超市给她买热牛奶。因为别扭,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便顺手买了一大包雪糕。 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被她误会成喜欢别人的啊! 第22章 外面阴天下雨,走廊里光线不足,除了窗口的一段距离,其他地方都泛着淡淡的灰。 他踩进濛濛亮的光线里,犹如积水的光线泛开一丝波纹。 王子厉倒退,盯着她,咬牙问:“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以为?” 卿玫伸手比划了一下,“当时,曾媛媛要给我一支雪糕,被你抢走了。” 合着就因为这个? 王子厉嗓子里憋着一股气,一直搔着他的声线,让他几乎要冷笑出声了。 他绷着声线说:“你能不能吃凉的,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咦? 卿玫下意识睁大了眼。 王子厉别开脸,攥紧手掌。 卿玫稳定了一下心情,“哦。” 他立刻又把脸扭了回来,气得直瞪她。 就一个“哦”? 卿玫捋了捋发梢,避开他灼灼视线,“你们两个自由舞的配乐都是,我以为……” ……你们这是在隔空暗示。 王子厉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卿玫气笑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王子厉很气,脸都白了几个色号,他面无表情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怕我忍不住了。” 卿玫:“……” 他恨恨地放下手,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能想到我跟她,就不能想到我跟……跟……” 话题很危险,赶紧打住! 卿玫捂着肚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演戏:“哎哟,哎呦,我饿的肚子都疼了,先去吃饭了。” 她受伤的脚使不上力,却跳的比兔子还快。 王子厉甚至没有余力去分辨她话中的真假,就连忙扶她去食堂。 卿玫捂着肚子,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他一眼,见他比自己还要急,她心中的叹气声更大了。 …… 两人打好饭菜,吃了几口,杜松就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他一见两人,便在卿玫的身边坐下了。 王子厉皱了皱眉,低头吃饭,没说话。 杜松不是来找他的,他转头对卿玫说:“最近国际滑联就要公布花样滑冰大奖赛的日程和参赛名单了。” 卿玫抬头:“都报上去了?” 杜松:“嗯,你再加把劲儿,多督促督促他们。” 卿玫连连点头。 杜松似乎还想要问什么,又顿住了。 卿玫捏着筷子的手停住了,她歪头笑了一下,“你是想要问原元的情况吧?” 杜松目露诧异。 卿玫:“我都认识你这么久了,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骂完人家,又担心人家,当初态度为什么就不能温和一些?” 杜松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我要是态度温和了,下面从运动员到教练估计全都要造反。” 在卿玫的瞪视下,杜松举起手,作投降状:“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