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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州不在才来检查,而他方才是被他母妃叫走的,难不成,这是惠贵妃的意思?故意调走赵令州,再派人来整治她?思及此,文宁疏气得浑身发颤,虽说她清清白白,可惠贵妃派嬷嬷来检验,于女人而言可是奇耻大辱! “我也没想着要伺候你家主子,你们凭什么来验身?” 这种装可怜的女人她可见得多了,嬷嬷才不会顾及她的感受,拧眉嗤笑道:“少在这儿装单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今儿个验定了!”说着她就招呼其他的宫女过来帮手,将此女按住! 文宁疏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猛然被人掀被,她自是不肯,拼命拽住被角想护住自个儿,奈何她本就抱恙在身,根本没什么力道,哪里抵得过这三人的强行拉扯,很快被子就被她们拽至地面,紧跟着那宫女又来按住她手腕,力气极大,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放开我,不许碰我,我不想伺候大皇子,你们现在就把我送出宫去!” 她越是挣扎,嬷嬷越觉得有鬼,“若然真是清白你怕什么?” 她不是怕,只是觉得这群女人的作为卑鄙可耻,“再清白的人也不愿被人这般拽扯□□!姑娘家的身子只能由自己的夫君触碰,其他人碰不得,你们这样不顾我的意愿上下其手,是对我的侮辱!” 芸豆也觉得她们这样很过分,紧拽着那嬷嬷的胳膊祈求她住手,“钱嬷嬷,求你们不要欺负文姑娘,你们这样殿下会生气的!” 然而话未说完,她就被人一把推倒在地,恶狠狠地警示道:“少管闲事!这可是主子的命令,凭你也敢拦阻?” 几名宫女粗暴的合力按住她手腕和双腿,钱嬷嬷则去解她腰带,文宁疏绝望嘶吼,拼力挣扎,“放开我!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惠贵妃不喜欢我便罢,我也没想待在宫里,你们直接放我出去岂不更好?” “你这是在挑拨他们母子关系!”钱嬷嬷见状甚是烦躁,“又没杀你,何必叫得这么凄惨!配合着点儿,你也不必吃苦,若再挣扎,万一我手抖,那你可就什么都没了!”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另一个宫女耐着性子好言劝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主子就是担心你不干净,配不上我们殿下,若然还是个清白的姑娘,没被人玷污,那你照样可以留在这儿伺候殿下。我等皆是奉命行事,你也别为难我们,乖乖躺好,开始检查!” 折腾半晌才终于解开她裙间的腰带,钱嬷嬷正准备掀裙子,关着的门骤然被踢开,钱嬷嬷尚未来得及防备,就被冲进来的人揪住后领一把拽开,而后狠踹一脚,正好揣在她腰间,痛得她几乎无法站立! 紧跟着其他宫女亦被踹开,手腕得以自由的文宁疏羞愤难当,紧捂着自己的衣裙,无法承受这屈辱,埋头痛哭! 那人迅速上前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走开!都走开!” “宁疏莫怕,是我,我是承誉!”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和声音,文宁疏难以置信,还以为自个儿出现了幻听,但当她鼓起勇气抬起眸子,看到那梦中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蓄了满眸的泪再也绷不住,顷刻溢出眼眶,声颤心悲, “承誉……真的是你吗?你还愿意来见我?” 坐于床畔的承誉凝视着她那被泪水弥漫的眸子,越发自责,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昨儿个一夜他都没能安寝,生怕她出什么意外,直至此刻实实在在的抱住她,感受到她的温度,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暂时安宁,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轻拍着安抚道: “怪我不好,来晚了,才害你被人欺负,不过你别怕,现在没事了,有我在这儿,无人敢动你。” 小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衫,受到惊吓的宁疏瑟缩在他怀中止不住的啜泣着,整个人仍在不自觉的发颤,他那宽广的肩膀令她紧揪着的心稍稍放松,终于生出一丝踏实。 诚如他所言,只要有他在身边,她便仿佛了有了依靠,悬了许久的心逐渐安定下来,可她又隐隐生忧,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回拥着他,好怕这只是一场梦,怕梦醒后承誉就消失了。 被踹的钱嬷嬷定睛一看才发觉来人竟是安王!实在不明白他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地,“安王殿下,这可是景颐宫,您怎可乱闯?” 区区一个老妈子居然也敢过问他的事?承誉本就心下窝火,一听质问更是怒火中烧,锋利的眸光如刀般剜向趴在地上的妇人, “谁给你们的熊心豹胆,居然敢对本王的女人动手?” 若非宁疏需要安抚,承誉真想亲自上前再甩那嬷嬷几耳光,气极的他一咬牙,顺势将搁置在小桌上的药碗甩向钱嬷嬷,坚硬的碗口快准狠地砸至她额头,猛烈的撞击疼得她一个趔趄,向后倒去,钱嬷嬷惨叫一声,顿觉脑壳嗡鸣作响,似有黏稠流出…… 第37章 赵令州怀疑自己的身世 尽管痛彻心扉, 她也不敢抬手去擦, 只一个劲儿的伏在地上求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毕竟是位王爷, 嬷嬷不敢得罪他, 便将责任都推给自家主子, “殿下怕是不晓得, 皇上已将这位姑娘赐给大皇子, 我等是奉惠贵妃的令, 来……来侍奉这位姑娘的。” “强行扯人衣衫便算是侍奉?”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倒真是一流!承誉只觉这些老油条们格外可憎, 但眼下宁疏受惊,当务之急是该安抚她才对,强压下怒火,承誉没再理会这几个宫人, 转头帮她系好腰带,看她面色苍白, 泪流满面, 便打算抱她出去。 嬷嬷一见这阵仗,忙去拦阻, “哎---殿下您不能带她走!她现在可是景颐宫的人!” 懒得与她们废话, 承誉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 抱起文宁疏径直离开。 他的突然到来出乎文宁疏的意料,她虽欣慰,却也为他而担忧, “你这样闯进宫带我走会不会惹麻烦?不行,还是放我下来吧!我不想连累你。” 她会为他着想,他很欣慰,但承誉性子谨慎,不会打无准备之仗,行至门口的他轻笑一声,柔声安抚道:“我像是鲁莽之人吗?你且放心,我早已做好安排,不会有事。” 生怕没法儿向主子交差,嬷嬷赶紧忍痛跟上前想去拦阻,却被门口的李公公给挡住了去路, “皇上已同意让安王将人带走,你们凭何阻拦?” 昨儿个才赐的宫女,今日皇上就变卦了吗?嬷嬷们面面相觑,还以为自个儿听错了呢!“此话当真?” “洒家没工夫与你们玩笑!”李公公道罢,斜了她一眼,一挥拂尘,就此离去。 嬷嬷心想这可是皇上身边之人,他的话定然不会有假,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她们也不敢再多管,还是赶回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