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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 前几个月,孩子们读书也不是不认真。不过,和现在的劲头一比,可就差远了。 顾山长满面欣然,谢明曦挑眉笑了起来:“师父现在不怪我太心狠了么?” 顾山长:“……” 看阿萝被谢明曦责罚得可怜兮兮的样子,顾山长心疼之下,不免在私下里责怪谢明曦心狠。现在才体会到谢明曦的良苦用心。 顾山长咳嗽一声:“当日是我不对,不该言语责备你。今日,师父给你陪个不是。” 谢明曦哪里肯应,便是说笑,也不愿让师父低头,立刻笑道:“万万不可!我这个做弟子的,整日令师父牵挂忧心,阿萝更是让师父cao尽了心。我心中感激还来不及。” 说笑了一回后,顾山长忽地问道:“明曦,你对阿萝的教导极其用心,严格得近乎严苛。莫非是对她的未来有更高的希冀?” 第924章 决裂(一) 细心敏锐的顾山长,渐渐察觉出了异样。 阿萝出世后,谢明曦对女儿十分疼爱,盛鸿更是疼女如命。在蜀地时,夫妻两个对阿萝堪称疼宠入骨,百依百顺。 阿萝回京后,谢明曦对阿萝的要求陡然高了起来。教导精心又严格,为了催阿萝奋进,连激将法也用了出来。 而盛鸿,看似会在要紧关头护着阿萝,实则从未否定过谢明曦的任何做法。 夫妻两人,在阿萝的教导一事上,已有了默契。 阿萝身为大齐最矜贵的公主,便是什么都不做,也少不了一辈子的尊荣富贵。课业学的好些,当然是锦上添花。学业平平,其实也没什么大碍。 为何夫妻两个对阿萝的要求如此之高?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谢明曦神色从容地应对顾山长的探询和疑惑:“阿萝天性聪慧,我和皇上皆希望她用功读书,如此方不负老天赋予她的天分。” 身为爹娘,想让女儿变得更优秀更出色,没毛病。 可直觉告诉顾山长,谢明曦一定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没告诉她。 顾山长下意识地追问一句:“真的只是如此吗?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谢明曦镇定自若地应了一句:“我怎么会有事瞒着师父。” 没等顾山长继续追问,谢明曦便扯开了话题:“师父在宫中已住了几个月,一直未曾去过福临宫。师父打算何时去一回?” 一提俞太后,顾山长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开来,目中闪过憎恶悔恨种种复杂的情绪。 进宫几个月,顾山长从未去过福临宫,也未去觐见过俞太后。 俞太后一直在福临宫里养病,除了李太皇太后离世的那一晚曾出过寝宫,其余时候再未踏出过寝宫半步。 两人同住宫中,几个月来却未见过一面。 这样的情形,逃不过有心人的眼。这对昔日人尽皆知人人艳羡的挚友,为了谢明曦的缘故,已反目决裂。 顾山长若不想去见俞太后,谁也勉强不了她。 谢明曦也只随口问问而已。 顾山长深呼吸一口气,过了片刻,才张口道:“选期不如择日,就今日去吧!” 她和俞太后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 谢明曦深深看了顾山长一眼:“我陪师傅一起去吧!” 顾山长下意识地摇摇头,很快又点头:“也好。” …… 福临宫。 自李太皇太后死后,俞太后的心情好了不少。每日胃口也好了一些,偶尔竟能喝一碗粥。可惜,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俞太后希冀中的病症痊愈并未出现,只略见起色而已。 “芷兰,玉乔,扶哀家下榻走动片刻。”俞太后张口唤来两人,在芷兰玉乔的搀扶下起身下榻。双脚落在地面的刹那,依旧一阵虚浮无力。 俞太后不得不抓紧芷兰玉乔的手,借着她们两人之力稳住身形。 俞太后心中一阵恼怒。 她日日喝药,为何总不见好转? 俞太后勉强走了一圈,额上冒了虚汗。坐回床榻边,命人宣召赵院使前来,厉声诘问:“赵院使,哀家的药方已经换了两遭,为何还不见好转?” 跪在地上的赵院使战战兢兢地应道:“微臣无能。请太后娘娘息怒。” 不痛不痒的太平药方,当然治不好病了。 连俞太后身边伺候的宫女们都猜出了几分。 刚愎自用的俞太后,却未想到赵院使已暗中背叛了自己,开出的药方治不好病,令她日复一日地躺在床榻上养着。 俞太后怒骂赵院使:“混账!无能!连哀家的病也治不好!哀家再给你一个月,若无好转,哀家定让人砍了你的脑袋!” 赵院使连连磕头告饶:“太后娘娘息怒,微臣一定尽心竭力,一定早日治好太后娘娘的病症。” 心里却暗暗嘀咕。 将俞太后的病治好,他的脑袋哪里保得住。 就在此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禀报:“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顾山长前来觐见。” 俞太后:“……” 俞太后所有的表情在瞬间凝结,神色僵硬。 芷兰玉乔对视一眼,俱都垂头不语。 过了许久,俞太后才重新张口:“让她们进来。” …… 该来的总要来。 躲几个月不见,总不能躲上一辈子。 俞太后命人将自己扶着坐到了椅子上,如此,也能稍显端庄威严一些。然而,这个举动,并未令她复杂矛盾的心情平静下来。 脚步声渐渐入耳。 俞太后只觉喉咙发紧,一颗心似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手心后背无端地冒出冷汗。 直至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真的太熟悉了。 俞家顾家隔邻而居,她和顾山长同一年出生,自牙牙学语之日便相识。她们是年少时的挚友,志同道合,曾为同一个目标并肩同行。 哪怕各自的路途分了岔,顾山长也依然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顾山长的面容,如镌刻在她心中一般,实在太熟悉了。 俞太后全身的血液汩汩流动,鼻间泛起强烈的酸意,一声“娴之”脱口而出。回应她的,是顾山长复杂又憎恶的目光。 这两道目光,如两柄利箭刺中俞太后的胸口。 俞太后呼吸一窒。 谢明曦的目光掠过俞太后掩不住痛苦的脸孔,心中冷笑连连。 是俞太后狠辣无情,斩断了昔日情谊。她现在还有什么脸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儿媳见过母后。”谢明曦裣衽行了一礼,声音打破了满室的沉默和凝滞:“母后一直在养病,师父不忍来惊扰。听闻母后今日病症有了起色,师父心中欣慰,今日特来探望母后。” 顾山长身形略显瘦削,面容和四年前离京时一般模样。满头的乌发挽起,只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