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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任人揉搓,绝不是什么好形容词。 谢明曦冷笑着反唇相讥:“儿媳也是现在才知,原来年少挚友在母后心中,也不过是一颗棋子,随手便可弃之不要。” 俞太后笑不出来了,目中也闪出了火星:“谢明曦!若你肯低头退让,哀家又何苦冲着娴之动手!” 呵! 真是可笑之极! 谢明曦扬起嘴角,轻蔑地笑了一笑:“敢作就要敢当!你抛弃了昔日友情,对自己的好友下此毒手,借师父的性命来要挟于我。” “这一切,皆因你权欲熏心,和别人有何关系!” 被戳中痛处的俞太后,霍然起身,怒目相视:“谢明曦!” 谢明曦冷然回视。 站在俞太后身侧的两个宫女,悄然上前一步,戒备的盯着谢明曦。 谢明曦并未被怒火冲昏头脑,冷然问道:“师父到底人在何处?” 俞太后缓缓呼出胸口的浊气,重新恢复从容安然占据上风的胜利者的笑意。不疾不徐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这瓷瓶里有一位药丸,你将药丸服下,哀家便放了娴之。” 谢明曦定定地看着俞太后,目中满是讥讽:“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谁的性命,也不及自己重要。母后该不会以为,儿媳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吧!” 俞太后淡淡道:“哀家岂会以这等卑劣手段害人性命。皇后放心,这不是毒药。” 俞太后大费周折,不惜对着生平唯一的好友动手,以此胁迫她服下瓷瓶中的药丸。这药丸既不是毒药,还会是什么? 谢明曦瞬间会意过来,目中满是憎恶鄙夷。 俞太后神色未动,眉目森冷:“哀家只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好了,就乖乖服下药丸。过些时日,娴之便会回蜀王府。” “否则,此生你都别想再见到你的师父了。” 谢明曦冷冷说道:“师父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只凭母后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让我服下绝孕的药丸。母后真是好算计!” 俞太后瞳孔微微收缩,忽地笑了起来:“谢明曦,哀家生平识人无数。你确实是哀家所见人中最聪慧敏锐的一个。” “只听我几句话,连看都没看,就猜出了瓷瓶中是什么药!” 没错! 这个瓷瓶里放着的,正是宫中秘药。服下一粒,便令女子终生再难有身孕。这味秘药,太过阴损恶毒,会配制这味药的大夫,少之又少。 不巧的是,太医院里便有一个太医,会配制这种药丸。 这味药丸气味浓烈,很难遮掩。掺在汤药或酒水中,都会被察觉。 俞太后并未遮掩,索性直接将药丸拿了出来。 …… 第877章 狠毒 谢明曦年初进门,年底便生下了阿萝。 这几年里,先是为建文帝守孝三年,紧接着为建安帝守孝。谢明曦自不能有身孕。便是皇室宗亲之中,也无孩童出世。 盛鸿身为天子,不仅要肩负江山社稷,还要承担起繁衍子嗣延续天家血脉的重任。 这也是身为中宫皇后的责任! 俞太后此时拿出了这位秘药,用心何其歹毒! 谢明曦面色森冷,话语尖酸刻薄之极:“母后一生中只生育过一个女儿,饱尝中宫无子的痛苦。现在,竟想将这份痛苦同样加诸在我身上。” “我若不应,母后不但会杀了师父,只怕还要对我的阿萝下手吧!” “一朝太后,尽用这些阴损恶毒的手段。日后一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俞太后冷笑连连:“哀家是太后,执掌后宫,只要哀家尊荣一日,便会有无数人卑微祈怜。哀家何惧之有!” “哀家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要么服下药丸,要么哀家就下令杀了娴之。” “你自己选吧!” 桌子上小巧的沙漏被倒置,细细的沙子漏下,时间悄然流逝。 谢明曦目中闪出骇人的怒意,身体僵直而紧绷。 俞太后紧紧地盯着谢明曦,看着谢明曦面上闪过的复杂痛苦无奈矛盾,心里无比快意。 她知道,谢明曦一定会应下。 谢明曦亲缘淡薄,和丁姨娘反目成仇,和谢家人淡漠疏远。顾山长在谢明曦的心中,是师父,也是这世上最尊敬最可亲的长辈。 拿把刀架在谢钧的脖子上,谢明曦只会面不改色地拂袖而去。 现在,她以顾娴之的性命相逼,谢明曦根本无力反抗。 打蛇打七寸!同理,要想令jian诈狡猾多谋的谢明曦低头,就要动谢明曦最在意的人。阿萝被保护在蜀王府内宅里,无法靠近动手。 顾山长是最佳也是唯一的选择。 她这一生,最憎恨的人是李太皇太后。现在,最憎恶的却是眼前的谢明曦。 她和谢明曦,同样都和丈夫是年少同窗,日久生情。同样都是结发夫妻,恩爱至极。 可她在后来的岁月里,饱尝无子的心酸痛苦,眼睁睁地看着建文帝一个一个地纳嫔妃生皇子。 被丈夫背叛的痛苦,如凌迟一般,令她痛不欲生。在人前,还得装作贤惠大度,要做一个合格的嫡母,要精心教导每一个庶出的皇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痛苦,一点点剥夺了她仅有的善良柔软。令她变得心性扭曲阴暗。 谢明曦说得没错。她深深地嫉恨年少风华正茂的皇后,她要令谢明曦饱尝她受过的所有痛苦。她要亲眼看着谢明曦陷入泥沼,和盛鸿渐行渐远心生隔阂反目成仇。 想到那样的情形,她心中涌起强烈的快意。 …… 转眼,一盏茶时间过去了。 俞太后淡淡提醒了一句:“已经过了盏茶时间。” 谢明曦面色变幻不定。跳跃的烛火,在那张秀美的脸孔上投下了明暗不定的光影。那双深幽冷静的眼眸,浮现出前所未有的痛苦。 俞太后愈发快意,白日所受的闷气闲气,早已一扫而空。 又过了片刻,谢明曦终于伸出手。 俞太后呵呵一笑,将瓷瓶放入谢明曦手中。还未来得及缩回手,谢明曦便冷冷说道:“今日我受母后所迫,不得不服下这味药。” “希望母后信守承诺,在最短的时间里放了师父,令她安然无恙地回蜀王府。” “我谢明曦在此对天立誓。若师父有半点差池,我会将所有的账都记到母后身上,十倍百倍奉还。” 最后一句话,凉如冰霜,钻进耳中,令人遍体生寒。 以俞太后之城府,此时也变了脸色。 谢明曦定定地看着俞太后。 一个失败者,凭什么摆出胜利者的威势! 俞太后满心恼怒,或许,恼怒中还夹杂了一丝嫉恨。当年年少时的她,在婆婆面前节节败退,百般受羞辱磨搓,被孝道二字压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