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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往,暗含讥讽。 如今芙姐儿日日待在椒房殿,萧语晗顾忌着女儿的安危,不敢明着为谢家说话,委婉地笑道:“如此看来,也算是天作之合的美事了。” 心里却在暗暗思忖,谢家摆明吃了闷亏。也不知谢明曦要如何应对。 萧语晗很快便领教了谢明曦的厉害之处。 隔日,徐氏领着孙媳孙氏进宫请安。不知谢明曦说了什么,来时忐忑的徐氏,离开时神色从容镇定。 没过两日,谢明曦便召俞五小姐进了宫。 俞家长房无嫡子,家主俞光德是庶出。俞五小姐是俞光德的孙女,单名一个婉字。 俞婉今年十六岁,柳眉秀目,雪肤花容,生得极美,并不羞怯忸怩,落落大方地行礼:“婉儿见过皇后娘娘。” 往日俞婉也曾随亲娘周氏进过宫。谢明曦记性极佳,对俞婉有些印象。不动声色的仔细打量了一番。 第869章 怀柔(一) 俞婉略略垂下目光,不敢和谢皇后对视。缩在宽大袖袍中的右手微微发颤。 到底还是闺中少女,胆气再壮,此时站在福临宫里,对着以厉害难缠闻名的谢皇后,也觉心虚胆怯。 赐婚之事,来得十分突然。 俞家内斗不休,父亲俞光德丢了官职,因族人之事烦心忧虑,更因俞家内斗焦头烂额。 她身为俞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女儿之一,其实已做好了被家族用来联姻的准备。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俞太后会令她嫁入谢家…… 俞太后和谢皇后面和心不和,明争暗斗。皇上出手对付俞家,俞家江河日下。谢家却是显赫新贵,蒸蒸日上。 以家世来论,她嫁入谢家,算是低嫁。 以人品才学来看,她这个才貌双全的俞家贵女,也未辱没小谢探花。 可俞家和谢家,已势同水火。她这个俞家女,日后嫁为谢家妇。一旦俞谢两家翻脸,她要如何自处? 俞婉满心惶惑,却不敢流露半分。 谢明曦目光一扫,似已窥破俞婉心中所有晦暗的心思,微微笑道:“俞五小姐,母后已为你赐婚。谢元蔚是本宫堂弟,你日后便是本宫的弟媳。” “在本宫面前,不必这般拘谨。你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你。” ……谢明曦这么一说,俞婉心中愈发忐忑难安,故作镇定地谢恩上前。 俞婉这点城府,自然瞒不过谢明曦的双目。 谢明曦心中哂然。 俞太后自以为是高明的下棋人,将身边人都当做棋子。只是,人有血有rou有喜悦有恐惧有彷徨有自己的想法,如何能和冰冷的棋子一样? 便如眼前的俞五小姐,无端被当做一颗棋子和谢家联姻,心里焉能不惊惧凄惶? 这一回,她就让俞太后尝一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谢明曦温和地询问俞婉在莲池书院读书时的情形。俞婉一开始有些拘谨,闲话几句话,便渐渐放松了下来。 谢明曦看在眼里,状似不经意地说起了谢元蔚少时的趣事:“……元蔚堂弟自少便是好性子,乖巧又听话。也格外黏着自己的兄长jiejie。兰曦堂姐走到哪儿,他便跟着到哪儿。像个小尾巴似的。” 俞婉下意识地竖长耳朵聆听,心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皇后娘娘既随和又风趣,哪里像祖父口中说得那般可厌可憎了? 闲话许久后,谢明曦忽地轻叹一声,目中不掩怜惜:“本宫比你年长几岁,便叫你一声婉meimei。” “婉meimei,你才貌出众,蕙质兰心,元蔚堂弟日后娶你为妻,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不必忧心俞谢两家之间的龌龊。长辈间的恩怨纠葛,也不该牵扯到你身上。” “昨日谢家的老夫人进宫请安,本宫特意叮嘱老夫人,好生cao办亲事。日后你嫁入谢家,也无人会慢待你半分。” 俞婉被这一席话说得心虚又感动,低声应道:“多谢皇后娘娘。” 谢明曦轻声笑道:“你是个聪慧可人的好姑娘,应该嫁一个好夫婿,举案齐眉,恩爱白头。” …… 当日正午,谢明曦留俞婉在福临宫里用了午膳。 俞婉出宫之际,谢明曦不但有厚赏,还笑着叮嘱:“日后时常进宫,陪本宫说说话。” 半日相处下来,俞婉对谢明曦已大为改观,抿唇笑道:“皇后娘娘不嫌弃婉儿木讷无趣就好。” 回了俞府后,俞光德亲自叫了俞婉到面前,询问进宫的经过。 俞婉低声将此行的经过道来:“……皇后娘娘待我十分和气,夸赞我才学出众,赏了我一套文房四宝,知晓我喜抚琴,还赠了我一张极名贵的古琴。” 俞光德冷笑一声:“傻丫头!这是皇后娘娘在以怀柔的手段拉拢你。你可别傻乎乎地上了她的当!只冲你姓俞,皇后娘娘待你绝不会有半分真心。” “真正疼你的,是我这个父亲,是太后娘娘。” 俞婉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抬头问道:“如父亲所言,父亲疼我,太后娘娘疼惜我。为何你们还要让我嫁入谢家?” “我是俞家女,日后嫁为谢家妇,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相争,俞家谢家相持,我该如何自处?” “我是人,不是一件器物。我嫁入谢家,就得在谢家过一辈子。父亲和太后娘娘,可曾为我想过,我以后要怎么过日子?” 俞光德:“……” 俞光德被这一番反诘噎住了,目中闪过一丝愠怒,厉声呵斥:“混账!你竟敢这般和自己的父亲说话!枉你饱读圣贤书,连个孝字也不懂吗?” 一顶忤逆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年少的俞婉如何能抗得住?双目中闪出水光,跪下请罪:“婉儿出言不慎,请父亲责罚!” 俞光德沉着脸怒斥:“进宫一趟,被谢皇后几句好听话一哄,就不知亲疏远近了!从今日起,在院子里好生反省,没我的吩咐,不得出院子半步。” 俞婉哽咽着应下,泪水串串滑落脸颊。 脑海中回响起谢皇后那一番怜惜的轻叹。 亲疏远近! 到底谁对她亲近?谁对她疏远?谁是真得疼惜她,谁又视她为棋子? 俞光德余怒未消,厉声道:“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绝不可再有。日后见了太后娘娘,更不可乱言。” “若太后娘娘恼怒寒心,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 隔日,俞光德就不得不解了禁足令。 谢皇后身边的女官湘蕙,笑吟吟地来了俞府,宣皇后娘娘口谕,要召俞五小姐进宫说话。 俞光德:“……” 俞光德身为男子,不便和女官多言。迅速冲周氏使了个眼色。 周氏立刻亲热地上前,握住湘蕙的手笑道:“湘蕙姑娘难得出宫一回,快些坐下歇息片刻。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