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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正当谢宁双含著自己的嘴唇吮吸时,指腹一勾,撬开了他的牙齿。谢宁双有些诧异地抬眼看他,却见赵五俯身凑向自己,讲嘴里含著的酒从半空中喂给自己。香醇的美酒划出一道弧度,正好流进了谢宁双的嘴里,他将酒咽下後,唇角仍残留著几滴液体。未等谢宁双伸手去擦,赵五已经吻上他的嘴角。赵五的动作极轻,一点一点地吮吸著那麽几滴酒液,谢宁双被他弄得舒服,笑吟吟地扬起了嘴角。末了,赵五一个转身躺在了他的旁边,右臂搂著谢宁双的肩膀,下颚靠著他的头发。也许是自小沾著玲珑阁的脂粉味,谢宁双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又并非是香料的味道。赵五闻得舒服,又大力地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笑著说道:“真香。”谢宁双不动也不睁眼,舒服的嗯了一声,许久方道:“今日的熏香点得淡了。”赵五顺著柜子的方向看去,气味确实比平日清淡不少,他扬唇一笑,似是别有意味道:“恩,该来人了。”不知是否是巧合,赵五的话刚说完,楼下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谢宁双仍未睁眼,安心地由著赵五将他抱进被子里。“我下去看看。”“恩。”谢宁双嗯哼一声,平淡地答道。今日不同於寻常,在赵五离开之後,他并没有很快就睡著。相反,渐渐开始没了睡意。☆、谁饮春色醉之一08荒漠之地很少有人到访,女子更是几乎没有。可是,两个月之内竟三次例外。来者是一个年轻少妇,大约二十余岁,头上梳著发髻,容貌精致而又俏丽,身型瘦弱娇小,单单是这样站在门口,已显得楚楚动人。赵五自认见过不少美人,眼前这个女子虽非绝色,却有一种独特的风情,即便是他也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姑娘……”未等赵五说完,那女子慢慢地抬起了头,眼眸中含著几分凄愁。“我是来找师弟的,他叫做谢宁双。”赵五闻言一笑,刚想要接话,又听那女子说道:“我叫白烟儿,是纪凌飞的妻子。”赵五脸上不见吃惊,仿佛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他笑著请白烟儿进来坐。走进大堂,白烟儿局促地扫了四周一眼,在赵五的再三寒暄之下,她才找了个椅子坐下。赵五周道地替她倒了一杯茶,然後问道:“纪夫人已经嫁做人妻,怎会跑到这样的荒野之地。”白烟儿脸色微红,她答道:“我是来找小师弟的,前些天回阁里刚知道师弟在这里,所以……”未等白烟儿说完,赵五忽而一笑,已道:“是这样啊,纪夫人真是关心自己师弟啊,能大老远地跑来这里,实在是难得。”闻言,白烟儿脸色微变,久久说不出话来。赵五见状,更是不发一言,笑吟吟地看向她。“我,我无论如何都要带小师弟回去,我知道你武功很高,可是……”白烟儿紧咬著唇,神色甚是悲伤。“可是,小师弟一定得回去,只要他认个错,受了罚,师父总会原谅他的。”赵五轻笑,反问道:“既然还得受罚认错,回去又有什麽呢?”白烟儿一愣,理所当然道:“小师弟是玲珑阁的人,总得要回去的,那里是他的家啊。”闻言,赵五扬唇一笑,问道:“哦?是白姑娘这样想,还是你师弟这样想?”白烟儿脸色大变,顿时无语。沈吟良久,不知想到何事,她凄凄哽咽,眼中满是愁苦和自责。“我知道他未必想回去,可是,他能在这里躲一辈子吗?夫君的事情一日不解决,他就一日不能在江湖上抬头做人,我不想师弟他走了岔路。”闻言,赵五不禁大笑起来,他道:“什麽是岔路?喜欢男子就是岔路?”听到这话,白烟儿顿时脸色苍白,她的双手不住地颤抖著,就连杯子都握不住。观察著白烟儿的反应,赵五不禁暗叹,她倒与谢宁双有几分相像。大厅里未有人出声,白烟儿渐渐红了眼眶,一声哀叹道:“怎麽不是歧路?他爱著我的夫君,可是,我夫君并不爱他啊。”赵五淡淡一笑,耐心地听著白烟儿说下去。白烟儿的眼眶早就湿润,她不时地擦拭著眼角,生怕流下眼泪。“他,他是真的爱著夫君,可是,夫君喜欢的人一直是我。当日在武林大会上,师弟一眼就认出了夫君,但是,夫君是为我而来。他从头至尾都不喜欢师弟,可是,师弟不信,他根本不信。”白烟儿轻声地抽泣著,不仅仅是为了师弟爱上了自己的心上人。“回到玲珑阁後,师弟主动提出代大师姐去碧剑山庄商讨亲事。後来,他假装与夫君偶遇,两人一路同行,这些统统都是为了夫君。他,他甚至趁著酒醉把夫君……”说到这里,白烟儿突然激动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仅如此,他甚至让江湖中人以为他们互相钦慕,早已情意相许。可是,这一切夫君都不知晓,一直到师姐他们寻上门去,他方才明白。”赵五扬唇一笑,猜测道:“明白之後呢?想必是恨透了他吧。”“怎会不恨,夫君生性率直,又是自小被父亲长辈捧在手心,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事实。视为兄弟的人不但爱慕著自己,甚至趁自己酒醉……”白烟儿不禁握紧了杯子,想要掩饰颤抖著的双手。“夫君说了重话,还说要与他一刀两断,就连兄弟都做不了。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他本就最痛恨被人欺骗,又有这麽多江湖中人在场。”赵五忽然大笑了起来,他道:“如此一来,谢宁双三个字就成了江湖上的笑柄了吧。不过,既然i一切都是你师弟一厢情愿,和纪夫人没有关系吧,或者,纪夫人单单是担心自己的师弟而已?”白烟儿闻言,脸色更是难看,她神色苦痛道:“是,人人都道,这一切都是师弟自讨苦吃。可是,只有我知道,这是我的错……”白烟儿喃喃地重复著:“是我的错,只有我知道,连他都不知道。”白烟儿突然跪在了地上,牢牢抓著赵五的是手,苦苦哀求道:“我没有本事从你手里把师弟带走,可是,求求你,求你让他跟我走吧。他必须回去,不仅仅是要了结这件事,还得清醒过来。”见赵五轻笑出声,丝毫没有动容,白烟儿激动道:“他疯了,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他总以为他与夫君是互相钦慕的,他总以为他们是在武林大会上初见。可是,那些都是假的,是他在自己骗自己。只是,他分不清了……”如此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