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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承之见面了,再见南宫承之,竟然就像刚开始交往时一样,一对上情人那双墨黑色的眼珠,便情不自禁地羞红了脸,直至南宫承之说了那麽一句,才愕然的抬起头。南宫承之的神色凝重,不似是开玩笑。「跟我结婚吧。」南宫承之见他没回应,再说了一篇,这次他执起了他的手,往中指上套上什麽凉凉的东西。「什……」南宫承之本应在开董事会跟堂兄竞选总裁,怎会突然来到他面前……百少霖不断在脑内找出不同的理由解释,半天愿意承认,这一切都不是幻觉。他狐疑的看著中指上的戒指,简单的男钢戒款,内嵌两排钻石,白色的钻石隐约散发著蛋白石独有的蓝光,奢华而不浮夸——与他毫不相榇。这是给他的吗?百少霖茫然的看向南宫承之。南宫承之没有用说话回答他的疑问,只是将戒指套往更深处,一字一句地说:「跟我结婚,我会永远对你好。」那只和他毫不相榇的戒指就像迷药一样,愈来愈接近他的心脏,他身体深处。他分不出梦境和现实,过去向未来。一阵晕眩突如其来,将他拉扯现实之中。他往身旁一摸,上一秒跟他求婚的那个人不见了。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以前的事,不知为何,这几个月以来,百少霖经常梦到以前的事,每个梦都非常真实,比回忆更真实,一次又一次地带他回到以前的时光,有些片段,若不是藉著那些梦,他也差点忘记了。「承之?」藉著光和声音,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墙,摇晃的走到书房前。「是,嗯……没问题,我明白……好的……」南宫承之正在跟什麽人谈电话,百少霖不好进去打扰,便待在门外候著。「少霖他没什麽,你不用太自责。」对方不知说了什麽,南宫承之的口气明显欢悦起来。「是的??医生说了??是个男孩??对,你跟奶奶说吧,这些年麻烦你了。」百少霖大概猜到对方是谁了,能和南宫老太熟稔的,除了时景宜还有谁呢。南宫承之转身,看见百少霖站在门边,匆匆往话筒说几句话便挂了电话,问百少霖:「饿吗?要吃点什麽吗?」「我去找点水果吃就好??没什麽胃口??」他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舒服,每次看见南宫承之跟时景宜接触,他心底便会有莫明的怒火翻滚,明知道时景宜只是夹心人,南宫承之也没外遇的意思,一切都是南宫老太一厢情愿,但他还是控制不住那敏感的神经,他仿佛感觉到细胞的跳跃,不停哀求:不要抛弃我!南宫承之见皮肤微红的百少霖伫在原地,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体温好像高了点,去看医生吧。」百少霖贴著南宫承之微凉的手,摇头说:「再睡多一会还是这样才看医生吧,现在也夜了。」南宫承之见他的体温不算太热,便没有坚持,「饿吗?我把今天的晚饭留了给你。」「还、还、好??」他现在单是抓紧南宫承之,就已经用尽了气力,在可见的将来,他还要更用力,更竭斯底里。一想到未来几十年还要如此过下去,他便又期待又害怕。他仍能和南宫承之一起。他仍要面对排山倒海的恶意和压力。曾经天真地以为,结婚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便能开开心心、稳定地和爱人像童话一样,livehappilyeverafter,但他忘记了,也许南宫承之是王子,但他不是。不属於自己的东西,得到的愈多,便愈怕失去。☆、10.探访百少霖满心只有南宫承之刚刚的那通电话,所以就算南宫承之亲自喂他吃粥,也食而无味,但为了肚里的孩子,又不得不勉强再吃几口。「呕……」一股毫无预警的反胃感将还没吞下的热粥吐了出来,一吐便一发不可收拾,连刚刚吃下肚的都全被吐了出来,吐了南宫承之一身。孕吐他不是没试过,只是这麽严重的孕吐他还是第一次,反反覆覆的吐了几次,加上不适的晕眩仍旧没有消失,全身无力的摊在南宫承之的怀中。佣人换床单时,南宫承之带百少霖去浴室清洗。在倘大的浴缸内,南宫承之让百少霖坐在自己身前,他则是轻柔地为百少霖按摩。水的温度和按摩的力度都刚刚好,百少霖舒服地眯起眼休息。「小霖,明天不准上班。」南宫承之说。「……嗯。」不用南宫承之说,百少霖也会请假,他不为自己,也得为肚里的孩子。本以为第三胎了,自己也该习惯,但这几天的妊娠反应很大,让他吃不好,睡不饱,百少霖不免担心起来,想著过几天要去做一下检查。即使是浸著热水,百少霖的脸色还是苍白得异常,南宫承之伸手轻抚百少霖微微隆起的腹部,手指划过上面的疤,摸了又摸,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说:「小霖,我有事想跟你说……」「嘶……」南宫承之对著百少霖的睡颜苦笑,不忍吵醒他,轻轻合上了嘴。***醒来时虽然还是有点晕眩,但感觉好一点,百少霖看看钟,原来已经十二时了。南宫盈去上学前兴趣班,百少霖在房内跟儿子玩了一会才下楼去大厅,佣人的声音从厨房飘了出来。「哎呀,先生,这些事你让我做就好了,不用你亲自来嘛。」「我迟早都要学的,在你休假时总不能让阿霖自己煮。」「呵呵呵,百先生真是幸福呢。」在佣人的教导下,南宫承之终於成功煮出一碗蔘汤。虽不及佣人煮的好喝,但里面的温热,确切地流入百少霖的心里,身体的不适也顿时消去无踪,「你今天不上班?」「不了,公司也没什麽事。」虽然南宫承之这麽说,但百少霖也知道他是为了他才请假。他心忖一定要让自己身体变好,不能再麻烦到南宫承之了。「对了。」南宫承之说,「奶奶她知道你的事,说一会儿要来看你。」话音刚落,门钟便响起,百少霖惊觉穿著睡衣见南宫老太并不得体,慌忙的要上楼换衣服,南宫承之拉住他不让他走,「没关系,你是病人。」於是他穿著睡衣,披著厚重的外套,诚惶诚恐地在门前等侯南宫老太,毫无悬念地,时景宜也被拉过来了,穿著海蓝色的秋衣,端装有礼地扶著南宫老太进屋。「怎麽穿成这样?」南宫老太一见百少霖便蹙眉。百少霖一抖,正要解释,南宫承之便揽过他的肩说:「他病了,刚起床。」南宫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