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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收到了聂翊发过来的短信,上面只有两个字:【过来。】 不用他说明白,她知道还是老地方。 唐翩翩没有办法,听话地来到这里,那一次,他做得用力、格外发狠。 汗滴顺着他的发尖落下来,聂翊紧紧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重复这句话:“我是你一个人的。” 所以他现在要听的又是这句:“我是你一个人的。” 唐翩翩哪里敢说不记得,马上就点点头,说:“记得。” “说一遍。”聂翊语气云淡风轻。 三秒钟之内,唐翩翩在脑中定夺,自己是要继续窝囊地顺从下去,还是出息一点,跟他撕,跟他闹? 尊严在性命面前不值一提,唐翩翩张口就说:“我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观察他的脸色。 只要他心情好了,那她也好过了。 能屈能伸,才是求生之道。(虽然她完全忘记,自己什么时候也没伸过) 聂翊淡定地弹琴,语气轻嘲:“说一出做一出,我要怎么相信你?” 然后又云淡风轻地提点:“那就证明一下吧。” 怎么证明? 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唐翩翩好好想了想,答案附上心头,她猛地睁大双眼。 同一秒钟里,聂翊也已出了手,抬臂揽上她的腰,猛兽扑食一样把她勾进怀里,即刻,热烈的吻就倾覆而下。 无关证明与否,这只是他的惩罚。 唐翩翩被撞得很疼,男人的怀抱,宽阔有力,收紧的时候,她被压着心肺,呼吸都困难。 但她无处可逃。 同时,她也早就说过,她接受他的身体,那很美妙。 总得来说,她也不吃亏,到底这也不是件需要她出力的事。 唐翩翩在心里说,“就当找了只鸭吧。” 她坐在钢琴上被分开双腿。 外面是金秋美景,她知道春雨潮湿,他闷哼着挤进来,不急不慢地做着来回。 聂翊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惬意,“一直这么乖多好?” 做就做吧,哪儿来那么多话? 唐翩翩把脸埋在他肩膀上,舒适的叹气声极近地传进她耳内。 他的气消了些。 话还是不少。 “非要和我作对,掂量过自己吗?” “明知我会生气,胆子是不是越来越肥了,嗯?” 就是要你生气,只不过不小心做过火了,她也没想到那些媒体人嘴那么欠。 “还敢吗?”又沉声威胁。 当然敢。 忍一时之辱也不能半途而废,等事情闹大了,他总不能不顾外界那么多的目光再行强占她。 唐翩翩不说话,咬着嘴唇小声哼哼。 虽然她满心琢磨着对付他的方法。 但不可否认,她喜欢拥抱着他的感觉。 * 从琴房出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已一丝不见,学生们结束了下午的课,又开始上夜自习了。 唐翩翩嘴巴上的口红被吃得一干二净,哭出来的眼泪,把睫毛眼线都弄晕妆了。 月亮早早就升了上来,是轮圆月。 秋风很凉,车灯把黑沉的夜烧出两个窟窿。 车先停在了蓝瓦白墙的别墅前,终于到家了。 唐翩翩已乏得随处打个铺盖就能睡着。 她提起精神,向聂翊说:“我到了,先……” 一对上他的眼,她极不自然地撇开视线。 男人眼中的餍足写得明明白白,同时也有着食髓知味,不肯知足。 浓黑的眉,舔舐了鲜血般的唇,唐翩翩是畏惧他,但这样的美色,无人可挡。 她又和他…… 唐翩翩发誓,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我先进去了,再见。” 聂翊突然开口:“是不是不想和我订婚?” 唐翩翩违心地说:“想。” 聂翊很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想……” 顿了顿,他又转过来瞧着她,眼中闪着淡淡的笑意,说:“那订婚日期不如就提前吧,我让人安排一下,就在下个月月初,你做好准备。” 唐翩翩浑身一耸:“能不能、能不能稍晚一点?” 原因他问都不问,简单直接地回:“不能。” 唐翩翩微笑着应下。 一转身,马上就变了副认真严肃的面孔。 那这样看来,网综的事要提前提上日程了。 她一进家门就联系了Chris,要求提前开拍节目。 但她完全不知道,只短短一个下午过去,某些事已经翻天覆地,她所有苦心和计划都化成了一片泡沫。 网上她和魏子昔的照片被撤了。 节目的准备进程成了死盘。 甚至更可怕的是,现在的网络上,“魏子昔”这三个字,已是查无此人。 Chris早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都要哭出来了,他甚至不清楚发生了。 唐翩翩讷讷放下手机,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她这是,自己的计划泡汤,还连累了她的偶像。 难道真的就要…… 又想起刚才下车时,聂翊轻描淡写的模样。 那订婚日期就提前吧…… 就在下个月初…… 你做好准备…… 她太难啦。 唐翩翩哭不出来,因为她的眼泪刚才在琴房的时候就已经耗干了。 她简直快要被气出高血压。 不过,高血压先不见踪影,低血糖倒先找上了门。 正唉声叹气地上着楼。 眼前突然一黑,头重脚轻,然后身子软踏踏地趴倒在了楼梯上,她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如今的聂saosao有多浪,那以后的火葬场就有多凶残,翩翩会翻身农奴把歌唱,等着~ 第18章 翩翩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唐翩翩听见家中保姆焦灼的叫声。 很快,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环抱宽阔,淡香冷冽。 似曾相识,她觉得自己知道这是谁,但顾不上了。 、要去哪儿也不知道,都好。 唐翩翩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察觉身旁有脚步声走近。 她睁开眼去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大片草坪上,树荫刚好遮住她,头顶银杏树的树叶还没完全变黄,好像是一个天气还不怎么热的初夏。 她还看见了,一个清冷俊秀的少年。 十七岁的聂翊朝她走了过来,他的衬衫白得几乎发光,表情一贯冷漠,明明长着副秀色可餐的皮囊,可谁一见他都如置寒冬。 唐翩翩赶紧往一旁挪了挪。 聂翊在她身侧躺下来,脑后枕着双手,很平淡地告诉她:“我可能要走了。” 唐翩翩一愣,转而窃喜。 “去哪儿啊?” “还不知道。”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唐翩翩都不知道他家里是做什么的,更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