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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宾少祺差点跟窗边落座的她撞个正脸。一身做贼心虚的汗还没干呢,突然看清楚戴巧珊对面离他更近的人,刹那间,周身热汗唰地变凉——这个人,目光如炬,正直挺挺地穿透玻璃,看向他。 不知她看他是巧合,还是真的认出了他的真身。 宾少祺无暇判断,他步履不停假装路过,找另一个角度偷偷再看了一次:没错。戴巧珊对面的人,正是“醉九州”的实权当家,张呼延晴。 其实作为戴巧珊的经纪人,不论明还是暗,他要大大方方进去跟她并肩坐下也没毛病,关键就在于对方的身份。 跟戴巧珊结下关系后不久,他就把她的前世今生摸了一遍:普通家庭的孩子,16岁拍电视剧出道,一直在“正业影视”名下,跟大她7岁的段正业有过一两段明眼人不用问的关系。 之所以说“一两段”,是因为段正业在28岁那一年结过婚,新娘不是戴巧珊,而是此时正坐在戴巧珊对面的呼延晴——那时她还没有名望,也不姓“张”。 就这点儿事儿,简单得不得了。 哦,如果要说其中有什么蹊跷的话,就是段正业在娶了呼延晴后,不到3个月,两人就悄摸儿离了。跟着,呼延晴出了京城圈,沉寂几年后,突然在江东卫视作为副台长、在即将被委任为新台长的节骨眼上,宣布退任。这个选择让她一时名声大噪。 谁也没料到,她季札让位的故事面世不久,她一个转身,以“醉九州”的新掌门和“张·呼延晴”的新名字,重新出现在京城。长袖触及各个领域,她的过往被知名媒体写成传奇。唯独跟段正业的那一段,谁也没有提起,就像从没发生过。 所以究竟是什么风儿把这么头rou食动物吹到了戴巧珊身边? 她想要干什么?亲自干? 莫非跟段正业有关?嘿哟,之前可没发现段导魅力这么大…… 没容他胡思乱想太久,就见远处那扇窗后的呼延晴像遭遇了什么奇葩事件,姿态从一开始的志在必得变得僵硬。而戴巧珊却没事儿人似的站起身,从容不迫出店门,留下呼延晴原地发呆。 宾少祺赶紧跟着绕回酒店。不料,等他上到戴巧珊那一楼,刷卡开门一看,里面没人。宾少祺一愣,跟丢了?怎么可能?什么时候? 其实,戴巧珊就在离他不远处——酒店后面的僻静小路上,一辆长安面的里。她是被人骗来的。 进大堂前,有两个三四十岁,面相苍老的大姐点头哈腰拦住了她,眼里带笑嘴里生花地自称:“我们是您的粉丝!啊!我们不但年年看电视台重播的,我们还看过您所有的龙套!那么多的剧,我们主角都不爱追,就看您露脸的那些片段呢!” 她们随口就细数了好几部戴巧珊跑龙套,甚至做群演的片,完了你一句我一句抢着说:“不但我跟她,我们两家的孩子也都特喜欢您!诶唷,刚才跟他们爸爸走得快,我们这出来散个步,又没带手机——求求您跟我们去见见孩子可不可以?就在旁边,十步都不到!求求您,让咱们跟您合个影!” 戴巧珊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儿。 眼下这二位态度朴实诚恳,似乎能从满脸细纹里沁出窝头来。她们一边夸一边求,一边还热情过度对她搂搂抱抱。这么着,戴巧珊也不知怎么搞的,就跟她们到了南三里屯路。 等她被那笑靥如花的二位用力往这辆面的里推时,她发现车里除了两个男的,并没有什么“孩子”的身影。这时发现上当,已经来不及了。 面的门“轰”地锁住,她被丢到狭窄的车座,两大姐手脚利落地反剪了她的手腕,再一屁股在她身上坐下。 戴巧珊:“!!!” 她气被堵塞,发不出声,四个人嗤笑,不断有人说“真是个傻逼”。她吓坏了,用尽全力才断断续续用几不可闻的气音,问:“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坐在她胸口的、瘦一些的大姐讥笑道,“还真以为我们是你粉丝啊!您哪位呀!” 戴巧珊死命挣,艰难吸进一点气。 瘦大姐:“实话告诉你,我们是江哥江凯旋的死忠粉!你跟他演戏,我们已经很不爽了,你还私底下跟他勾勾搭搭!呸!不要脸!臭婊.子!” 戴巧珊惊讶,懵懂摇头继续挣扎。压着她的两人抬手就在她身上招呼了几下。 瘦大姐威胁道:“你老实点儿,要不我们真下手了啊!我现在在跟你讲道理!” 前座有人从扶手盒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负责“主谈”的瘦大姐,她掂过,往戴巧珊脸上一搁。 是刀。薄刃冰冰凉凉,尖儿就指着戴巧珊的眼睛。于是,戴巧珊不挣了。尽全力压抑住本能的颤抖,让全身静止。 她“静止”了,别人没有。 坐在她身上的人一阵大笑,说:“嘿!都吓成斗鸡眼儿了!哈哈哈……”她们每一次抖动,这把小刀就在戴巧珊脸上蹭。戴巧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它的尖上,这时如果有人给她口喘气的空间,她的心一定能从喉咙里喷出去! 好容易,她身上的两座大山消停下来。 瘦大姐接着说:“我们今儿掳你过来,也没别的,就是让你今后没事儿离我们江哥远点儿!听到了吗?” 戴巧珊不敢动,瘦大姐就用她粗糙的大手带着风啪啪拍上她的脸:“说话!傻逼呀?” 旁边有人说:“怂!吓怂了!” 一群人又乐起来。 瘦大姐接着说:“噢,不敢动啊!行,那你先听着——最好呢,你去跟海爷请辞,说你演不了了,愿意赔剧组的全部损失;不然,我们见你一次掳你一次!这是第一啊!第二,最次,你今后出了镜头,就不能再跟我们江哥多说一句话,更不能碰他!不然,有你好受的!听见了眨巴眼儿!” 戴巧珊满身冷汗叠热汗,这时连眼睛都被汗水糊满了。她艰难地眨了眨眼,眼角.膜就被汗渍刺激得顿时飙出水去。 瘦大姐又乐:“呵,流马尿了——知道怕就好!” 她抬脸望四周:“咱怎么放她?把衣服全部剥光,丢出去?” 戴巧珊一震,凝视着眼睛上的刀尖,努力吸气,嘴唇无声说“不、不”,引得车里又一阵笑。 后座的男人说,太狠了点儿,压住她下半身的胖大姐夸瘦大姐,说,你真想得出。瘦大姐得意哈哈笑,顺手在戴巧珊腰上拧了两把。 戴巧珊这时一点都不觉得疼,因为瘦大姐手里虚虚握着的刀,刀尖随这场谈话过程中的小幅振动,已滑动抵到了她的左眼。 她死死闭上眼睛,不敢摆头,不敢呼吸。 意识开始陷入恍惚,她好像听到前座的司机回头低声说:“别闹太久,有条子。”再然后,她的记忆就模糊了。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