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脑残志不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深的牙印,然后他冷笑:“畜牲我倒还不稀罕呢。你说我下流?那每次都被我/cao到爽得夹住我,不肯放开的贱人又是谁?”

林灼阳只觉得羞辱难当,他用手狠狠敲着萧典精实的胸口,拼命踢他踹他,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他鬼哭狼嚎特没志气地嚷道:“滚开,你真他妈的脏,不要用你亲过女人的臭嘴来啃老子,老子有洁癖,他娘的嫌你恶心!”

“cao,我亲过女人,你就没亲过别的男人?如果说脏,咱俩一个样,谁也脏不了谁!”

萧典怒气冲冲地说完,就啃咬住林灼阳的嘴唇,强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中疯狂肆虐冲撞着,林灼阳几乎要呛死过去,可是心里的悲哀远比萧典强吻带来的难受强烈得多。

为什么萧典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他?

除了和施小美之间的私情,他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曾经想起都会不自觉微笑的那些温存,现在看来都是荒谬可笑的,萧典上过多少女人?技术这么好,什么林子都飞过了吧?施小美肯定也享受过了——

自己却还傻乎乎地以为,这次遇上了一个真心真意对自己好的人,真是天真得可爱。

林灼阳酸楚地想着,突然发狠一口咬住了萧典的舌头,咬得血腥满口,他趁着这个机会推开萧典,从他身下爬出来,抹着嘴唇对他说:

“够了,萧典,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浪费钱,我笨,我理解不了你,我跟你在一起简直比跑马拉松还疲惫,我腻味了,我不要你了,你给我滚远点儿。”

如果林灼阳脑子机灵点,就可以从前几次萧典发怒的经历中总结出“我不要你了”“抛弃”这类的词句是萧典身上决不可碰的摁钮,林灼阳不识好歹,又一次触到了萧典的逆鳞。

萧典的眼睛一下子森幽了起来,露出了狼一般的光芒。

等林灼阳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萧典卡着他的脖子,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推倒在旁边的按摩椅上,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渗出来的血,阴森森地说:

“你还学会反抗了?成啊林灼阳,你长劲了啊,你他妈的能耐了是不是?”

说话的功夫,萧典把林灼阳的手脚分开拉直,摁下了按摩椅旁边的钮键,椅子的空隙处窜出铁制环扣,把林灼阳结结实实地束缚在了原处。

林灼阳傻眼了——这是什么椅子?哪个国家产的?变态啊!!!

“你真是租了套好房子。”萧典一口白牙跟狼似的直泛寒光,林灼阳惊恐地扭动着,想要挣开铁环的束缚,可是他的努力除了磨破了自己手腕脚腕之外,并没有半点成果。

萧典看着身下这只猎物无助的模样,突然又觉得颅内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干渴燥热的感觉灼烧了上来,逼得他神智混沌,萧典喉结滚动了一下,再也按捺不住,面对林灼阳时产生的**比面对施小美时强烈了太多倍,他俯身上去,暴躁地撕扯开林灼阳的衣服,一口咬在了林灼阳的侧颈处。

那种感觉就和吸血没有什么两样,林灼阳只觉得颈间一阵裂心的疼痛,萧典冰冷的牙齿扎破他的皮肤,几乎要刺进他的血脉里。

恐惧和疼痛让林灼阳大叫起来,他突然感觉到,今天的萧典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以前就算自己再这么惹到他,萧典也顶多是抡几个拳头吓唬吓唬自己就成了,可是眼前的萧典是狰狞可怕的,林灼阳在他阴冷焦躁的眼底找不到任何熟悉,而且这凌厉霸气的萧典给了自己一种感觉,好像他会把自己活生生撕裂在手掌之下似的。

那种强烈的压迫感,简直让林灼阳产生了一种非常荒谬的想法,好像……好像萧典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会吸人血的妖魔鬼怪。

萧典的头脑现在已经不觉得晕眩了,在看到林灼阳痛苦哭喊的时候,他的神志似乎完全被另外一种蛰伏的力量控制住,那种力量把他心里的渴求放大了无数倍,并且毫无理智可言地激发出来,那种感觉,萧典很难找到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只能说——

就跟电脑时期,中了木马病毒的状况很像。

再后来,当萧典在林灼阳身上攻城略地的时候,林灼阳没有反抗,他只是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觉得在萧典的动作之下,有什么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相信着的东西破碎了。

他很难受,心里皲裂开好多细密的口子,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流不出眼泪来,一颗心好像都被熬干了似的。

什么也不剩了。

如果他们之间有爱的话,萧典是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吧?

林灼阳默默地想着,闭上了眼睛,他突然有种彻底死心了的倦怠感。

祝我生日快乐

昨夜究竟把林灼阳蹂躏到什么程度,萧典真的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最后林灼阳简直已经毫无动静,就像残破的布娃娃一般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他还记得昨天自己的血好像被火焰点燃似的,连指尖都是烫的。

萧典困倦地从沙发上支起身子,太阳xue一阵刺疼,他不自觉地用手摁住额角,眯着眼睛去适应光线。

等他的视野渐渐清晰的时候,萧典突然发现林灼阳竟然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有他自己的衣服,这简直就像一盆当头泼来的冷水,把他浇醒了大半,他猛地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毛毯都滑了下去。

“……别乱动。”

身后传来脚步声,萧典扭过头去,只见顾陵端着一杯水快步走了过来。

顾陵在他身边坐下,面无表情地倒了两片药在手心中,然后连着水一同递给萧典:“把药吃了。”

萧典没有动,目光越过顾陵,落到依旧紧闭的防盗门上,皱起眉头:“你怎么进来的?”

顾陵望了一眼窗户,它正敞开着,轻风拂过窗帘布,白色的细纱几乎要被金色晨曦融化掉。顾陵淡淡道:“略微用了些手段。”

萧典瞪着他:“林灼阳呢?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我藏他做什么,他是被你气跑的。”顾陵冷冰冰地说。

见萧典拧着眉头不说话,顾陵盯着萧典浅褐色的眸子,轻声问:“你不记得你昨天对他做了什么?”

萧典的脸色苍白下去,他的手拧着被子,偏着脸呢喃道:“……做了什么……?”

碎裂的酒瓶。

被铁环勒红的手腕。

林灼阳在哭。

这些念头零碎地涌了上来,萧典咬紧了嘴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愣愣盯着自己的手掌,霎时间面如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