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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疱疹病毒有嗜神经性,他还得打小针营养神经……苏易晨就是听说打B1和B12针超级疼,所以才带回家让段然给他扎的,这样疼也可以直接休息了,不然找那些护士,感觉太丢脸了。“带状疱疹不都是一片一片的小水泡吗?”段然在书上看过,带状疱疹一般都长在胸背上,书上是一片一片的小水泡,看着挺渗人的,怎么苏易晨这个就只有一个小红斑?额……难到因为人帅,所以起疱疹也起的很好看?“他说也有我这种不典型的,有神经痛等症状,但是不起泡。”苏易晨挺庆幸自己的不典型,要是像小孩起水痘似的那种起法,他干脆不要出去见人了。“很疼吧?”段然有些心疼,他把手放到苏易晨的背上摸着,都舍不得用力按。“这样倒没什么,就是深呼吸会牵扯着疼,好像胸腔里面都疼一样。”苏易晨本来想表现的坚强点,挺着说不疼的,但看段然那副担心的样子,他心里动了动,还是实话实说了。苏易晨从小人就又宅又自我,除了父母外,什么人和事都不放心上,所以朋友不多,跟亲戚更是没往来,可他一旦生病了,人立马就变脆弱了。以前他父母还在的时候,他感个冒都会打电话跟他们说自己难受,然后听到父母的嘘寒问暖,他人就又精神十足了,可自从他父母出车祸去世后,他再生病的时候都只能靠自己,连个告诉的对象都没有了……“吃止疼药了吗?”段然顺势揽住苏易晨的腰,让他侧身靠在自己怀里,段然不知道苏易晨心情的变化,以为按他的性格都说会疼,那一定是非常疼了。“那倒不至于,吃的和抹的药都在用了,另外打几天针就好了。”苏易晨还不太适应和段然这么贴近,尤其还是自己被人家搂在怀里,他借着拿针的动作挣开段然的怀抱,然后把散开的上衣衣摆重新在腰上打了个结,裤子也褪到了刚好卡在胯骨下面一点的位置。“可……我没给人扎过针啊。”话题重新绕回到了打针上,段然接过苏易晨手中的注射器,视线转移到他背对着自己露出的腰胯,不由得心跳快了一拍。好像又找回了刚实习时,第一次给患者做前列腺按摩时的心情,当时的那种因诱惑和刺激而难以抑制的兴奋。“你给患者缝外伤的时候不也扎过局麻药吗?”苏易晨倒是没考虑这点,因为他的工作每天都是跟针在打交道的,所以习惯性的以为段然也是都会的。“打那个是为了不疼的,和你这种的性质可不同,我怕不熟练把你扎疼了。”段然真舍不得下手,他知道自己的这针扎下去,苏易晨是一定会疼的。“没事,扎这个位置,进针这么深,然后慢慢推注。”苏易晨在要打针的位置按了按,然后向段然比了一下进针长度,就转回头抓着桌边慢慢的呼吸准备着忍疼。“这里?”段然先试探的用手按了按苏易晨所指的位置,不料他手掌在不经意的碰到苏易晨腰下的皮肤时,苏易晨的身体就不自觉的一缩,好像那一瞬间寒毛都竖起来了似的。“你直接扎就行了!”苏易晨回头瞪了段然一眼,警告他不要再乱碰自己了。苏易晨腰下的那一片肌肤很敏感,可受不了段然的那种触摸,他是正常的男人,身体对那些刺激自然是会有反应的。“那你放松,千万别躲。”段然意识到自己发现了苏易晨的一个敏感带,心里有点痒痒的跃跃欲试,不过眼下给苏易晨打针是要紧,其他的等打完针再说了。“嗯……”苏易晨稳定着呼吸,扶着桌子尽量放松自己,但是当段然这一针扎下来,他还是不自觉的紧绷起了身体。“放松,你夹的越紧越疼的。”段然按苏易晨的指导,掌握好了入针的距离和深度速度入针,刚想推药,却感觉到苏易晨紧绷的身体所传来的阻力。“……疼……嗯……”苏易晨强迫自己的肌rou放松,可是随着液体的注入,疼痛越发的剧烈起来,苏易晨是那种不耐疼的体质,他要不是不想在段然面前丢脸,一定已经逃开说不扎了。“这样好点了吗?”段然学着护士给人扎针的时候那样,用手指去捏动着给苏易晨活动入针附近的肌rou。“别……别碰那……”他不捏还好,一捏之下苏易晨在忍痛之余,还要忍受段然的大手带给他的异样刺激,而这两种强烈的感觉汇集到一起之后,苏易晨发现自己前面的某处都不老实的胀痛起来,他不自觉的紧了紧双腿……“再忍忍,还差一点了,马上就全部进去了。”段然为苏易晨的呻吟声所影响,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为之而兴奋着,他一边缓慢的推注着液体,一边从背后贴近了苏易晨。他现在,真的很渴望给苏易晨注射另一种‘营养剂’。“好了没啊?”苏易晨闭眼忍耐,直到段然说了声完事,他才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暗暗的深呼吸着。感觉到段然把一小块输液贴粘在了自己的针眼上,苏易晨轻喘着站直了身体,却不料一下子被段然搂着腰给紧紧抱住,然后又马上给放开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苏易晨感觉到了,刚刚自己的身后正压在了一处坚硬上。“好了,感觉怎么样?”段然借着扔注射器的动作侧身掩饰自己身体的尴尬,苏易晨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以前关系没确定的时候他就很难忍了,更何况现在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不过段然知道苏易晨还很不适应两个人身体上的接触,更别说自己所想的那种事了,为了不惹苏易晨讨厌,段然只能继续忍……最多是偶尔占点便宜,然后在心里YY了。“……好疼。”苏易晨低头看了看自己也很不老实的部位,然后在段然发现之前,转身趴倒在了旁边的床上,他不是勇士也不是卫士,所以疼了就要说。“是打针那疼?”段然俯身看着苏易晨,替他拉下睡衣的下摆盖住腰,然后隔着衣服安抚的摸着他背。“那好点了,还是胸疼,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会呼吸的痛……”如果不是平素没有说脏话的习惯,苏易晨真想感慨一句——他妹的,怎么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