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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当真就不该留。 “娘娘,铃铛说的对,殿下与娘娘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千万别干了傻事啊。”嬷嬷从没有这般急躁过。 安娴的思绪还停留在,铃铛说的齐荀送糖给她的事件上,一时听到铃铛与嬷嬷都来劝说她,才反应过来,两人的担忧。 “放心,我永远都会是齐国太子妃。”安娴算是给两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然而刚说完,又问了一句铃铛,“之前我生了一场病,很多东西都记得不太清楚,铃铛既然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就同我讲讲如何?” 铃铛刚收住的哭泣,差点又抽上了,就听安娴说道,“如今我嫁给了殿下,这珠子当然得还回去,既然要还,我还是想弄清楚当初它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从系统提起这颗珠子之后,她一直都在想能让系统感兴趣的东西,必定不普通,珠子是原主的东西,系统为何又要如此在意,要她一定要将其交给朱东浩?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宝贝们激动吗,今天早上六点一更,晚上六点应该还有一更。让你们看个爽啊,哈哈哈哈。爱你们。 推一篇基友的文文啊,感兴趣的宝宝们可以去看一下哟。 by提灯夜赏韭菜花 文案: 有些人一旦得势,就凶得很。 林璃就是这种人,虽然面儿上看着娇娇软软,心里却是纯黑的。 可别人不知道啊! “姑娘!她竟敢宿在姑爷屋里,这怎么能忍!” “怎么不能?” 几天后,林璃大张旗鼓的要给叶明修纳妾,叶明修微微蹙眉,那姑娘直接被人牙子带走了。 林璃舒坦的躺在榻上,把玩着团扇:这回倒是清静了。 * “姑娘!上回她勾引姑爷的事儿您怕是不记得了,此人必须得治!” “治什么?” 一月后,那姑娘被家里头生拉硬拽上了喜轿,嫁给了别人。 林璃远远地瞧着那送亲队伍,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啊。 * …… 慢慢地,丫鬟们都不着急了,她们发现她家姑娘可能是个心想事成的女神仙。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无诺君 10瓶;洛书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64 章 第六十四章 铃铛犹豫了一下, 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娘娘,当真不记得了?” 她倒是宁愿她记得, 若是这东西的来历都不记得了, 那她八成是忘记了昔日与朱公子的情意,铃铛心里害怕,害怕她如今能与殿下好, 喜欢殿下, 就是因为她忘记了她与朱公子之间的过往,才会如此。 要是永远都记不起来也好, 可若只是短暂的失忆, 那之后等她想起来朱公子了,又该如何?在她心里到底是朱公子的分量重,还是殿下的分量重, 她能分的清吗,到那时,不又是一颗心被两片磨子夹着碾。 是以,铃铛希望她能记得,记得昔日与朱公子的情意,如今能喜欢上殿下, 也是因为心里对朱公子彻底地放下了,才重新喜欢的殿下。 然而安娴却对她摇了摇头,“当真不记得了。” 铃铛彻底心凉了,眼眶又泛起了红, 这么重要的东西,娘娘都能忘了,脑子里肯定是有很多东西都记不得了,这株子是朱公子送给娘娘的定情之物,可她不敢这么说,“这是娘娘生辰时,朱公子送给娘娘的。” 铃铛说了这句,就不再多说。 “那送的时候,可说有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吗?我怎么瞧着就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珠子,哪有人送这个的。”安娴继续追问。 铃铛抿了抿唇,又才答道,“听朱公子说,这是一颗福珠。” “何为福珠。”安娴愈发好奇,但这回铃铛却摇了摇头,说了一声,“不知道。” “奴婢只知道朱公子送这颗珠子的时候,对娘娘就是如此说的,福珠上的红绳为死扣,一旦系上了,除非将其割断,否则是取不下来,娘娘能戴到今日,怕也是害怕麻烦,懒得取了罢。” 铃铛加了自个儿的一句话,是生怕安娴又想起来了什么。 安娴想的起来才怪,原主的魂魄都不知道消散到了哪里,她就是完完全全的另外一个人,又怎么记得之前的事,又怎能体会到原主爱朱东浩,爱的有多深。 “娘娘既然都打定主意要还了,又来想这些干甚,娘娘要是睡不着,奴婢去给您熏一片安神的香,殿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娘娘先歇息,等殿下回来了,奴婢再来叫您。”嬷嬷也看出来了问题,与铃铛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扶着安娴的胳膊,往床边上走去。 刚起身,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寺庙本就安静,稍微有一点声音都能听到,门外的那一阵脚步声,听起来,似乎还不止一人。 “应该是殿下回来了,奴婢去看看。”嬷嬷人才走到门口,迎面齐荀一身血污地就站在了门槛边上。 从百姓闹事的地儿回来,一路上他连件衣裳都来不及换洗,就想告诉她,他没事。 嬷嬷闻到了齐荀身上的血腥味,心下一阵慌乱,忙的问了声,“殿下,可是受伤了?” 里面的安娴听的清清楚楚,急急地出来,看到齐荀身上的狼狈,心头也是一阵猛跳,眼巴巴地望着他,目光里露出了急切,等着听他回答嬷嬷的话。 “无碍。”齐荀站在外面脚步没动,却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安娴听话地到了齐荀跟前,来没来得及细细问,就被齐荀扣住了下颚,将她的小脸仰起来,猛地亲了上去,一阵天昏地旋,安娴差点就被他堵的踹不上气。 “你知道孤一路都在想什么吗?”齐荀没让她沾到自己身上的血迹,只是将她的脸往自己跟前带了带,气息吐在她的耳边,一阵酥麻,安娴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被齐荀捏住的那张小脸,微微摇晃,她不知。 “孤从未在杀人的时候分心过,可今日孤满脑子都是你。”齐荀的唇又在安娴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孤在想如何吃了你。”齐荀的声音很轻,说完之后,心头那股被她牵了半日的躁动,终于松懈下来,黑眸染了黑的清冷,深深瞧了一眼跟前目露惊慌的人儿,才放开了她。 “你先歇息,孤还有要事,晚点再过来。” 齐荀就这样,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将自己的那套霸道一股脑儿地都耍在了安娴的头上,可怜安娴整个过程,都没来得及问他一声,他那一身血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没有受伤。 “你说这人,真的是让人摸不透。”安娴回头,抱怨了一句。 适才安娴被齐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