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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似是被待宰的羔羊,个个紧缩身子,害怕的往后退。 之前的那汉子趁着这机会,双眼发光似地瞧着自己刚买回来的吴国女人,突然冲到北三的身后,想将她拉回来,而他旁边的齐国妇人一看,哪里敢甘拜下风,生怕等会儿自己的人被抢走,也冲上前去拽那小女孩。 北三和秦怀远护都来不及,跟前的百姓突然一边高喊着“太子英明,太子威武。”的口号,一边朝着他们奔来,开始去哄抢他们身后的吴国人。 一时场面混乱不堪,分不清是哪里是呐喊声,分不清哪里是哭声,北三和秦怀远也瞬间被百姓淹没。 终究还是要见血的,红霞的光照映过来,齐荀手里的剑已经出窍,堵在他身前的人一声惨叫之后,齐荀身后的将士也不用他再做出指示,直接杀了过去。 鲜血侵染了一大半人群,前面哄抢的那群人才反应过来,惊慌地往后一看,就见到红霞光的线下,手执长剑,全身沾满了鲜血的齐荀,就似是从地狱走出来的阎王一般,剑在手里一起一落,干脆利落。 太子英明,太子威武的呐喊声戛然而止,百姓痴傻的看着跟前的齐荀,眼里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谁也没有想到适才还被自己称之英明的太子,剑尖会对着他们的方向,会来索取他们的命。 齐荀凛冽在站在众人跟前,头上的九旒冕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冕底下沾了血的脸色苍白又冷冽,剑一□□,就没有收回去的先例,出窍必见血。 他从未预想有朝一日,自己手里的剑会对准百姓的喉咙,会要了百姓的命,但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他的名义,去欺压世人,持强凌弱。 “太子杀人了!”众人惊醒过来,突然就开始大叫四处逃窜,然而早已经是一团混乱,谁也不知道哪往里跑才是生,往哪里走是死,惨叫声不断,血色染红了半天边。 阵阵嘶吼声,终于让前面那一块争抢地你死我活的人住了手,秦怀远和北三再大的本事也经不起上百人轰然挤压,百姓一扑过来,两人就被压在了底下,动弹不得,而那些吴国人就似是风中的木偶一般,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不是说太子最爱民吗,不是说会保护我们的吗?那为何又要杀我们。”百姓就算是怕,在绝望时,还是冲着齐荀怒吼而道。 齐荀的剑尖带着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尔等恃强凌弱,目无法纪,与土匪强盗有何不同,我齐国律法,何时容过jian,yin、欺凌之事” “若你们忘了何为律法,今日孤就在此提醒你们,我齐国律法,为官者得遵守,为民者也得遵守!要讲天理,孤就是天理,要讨王法,孤就是王法!” 齐荀的声音肃然,如深潭寒冰。 百姓胆子再大,终究也是怕死,人群惶恐的退开,退到了最后,被压在底下的那层人再也爬不起来了,众人才知道害怕。 就连秦怀远和北三,也是横着被将士抬出来,只剩了半口气尚在喘息。 适才哄抢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会害死人,这会子看到跟前死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该说是谁杀了谁了,个个都跪在了齐荀面前,一声都不敢出。 “去将刑部官吏找来,将我齐国律法一条一条地说给他们听!” 天色近黑,齐荀就站在众人面前,他不走,众人谁也不敢走。 待刑部官吏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将齐国律法挨个念了一遍,天色已经完全黑透,火把的光亮将四处照的如同白昼,齐荀脸上的苍白,只有印在那一片昏黄的光晕之中,才能看出半点颜色来。 “刘峰青找到吗?”齐荀踏过满地狼藉,终于挪动了脚步。 “找到了,四处道路都是提前封死了的,能跑到哪去,这回他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是插翅难飞。”卫将军紧紧跟在齐荀身旁,答的很快,眼睛往齐荀脸上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就算是他,也是许久没有见到殿下如今夜这般发过怒,今儿早上还能从他脸上瞧出一点愉悦来,一转眼,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身杀气,谁见了都会恐慌。 “只要不死,怎么折腾都行。”齐荀将手里的剑扔给了卫将军,挽起了袖口处的一片黏糊血迹,冷冷地说道 ,“将今日带头闹事的人找出来,带回去查!” “是,未将领命。”卫将军早就怀疑,这恐怕并非是偶然。 秦怀远从香洲一路跟到这里,刚好就跟丢了那路人马,而恰好又让他遇到了吴国人被欺凌,百姓闹事是没假,但必定是有人带头先煽风点火,助长其威风,否则就凭百姓,也闹不到这地步。 卫将军刚要走,又被齐荀叫住,“着重查那批吴国人是从哪里贩卖过来的,经由谁手。” 其他的事,他自己去问。 卫将军一愣,倒没有想到这个,见齐荀的脸色肃然,不敢有半点怠慢,当下领命退了下去。 卫将军一走,齐荀就上了马背,又对身边的将士交代了一句,“将北三给孤带过来,就算是死了,孤今夜也得见到人。” ** 安娴这一夜歇息的并不安稳,齐荀白天走了之后,马车没走多远就到了寺庙,吴国这处寺庙建在了半山腰,前后都是树木环绕,虽然身在城中,可站在上面往下看,又似是身在城外,能鸟瞰整个吴国皇城。 出来接应安娴的是一位年长道姑,没有过多的话语,从安娴进来到将她安顿下来,就只说了一句,“施主,请。” 安娴也没看清她的模样,那道姑一直低着头,安娴只能瞧见她头上的佛帽和光洁的额头。 寺庙里非常清净,清净到让安娴怀疑整个寺庙就那道姑一人,好在到了里头,能闻得见里面阵阵木鱼声,然而一路走到了安排给她的住所,却依旧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安娴的住处是齐荀让人提前收拾好的,屋内摆设简单,一张床铺,一张桌子几个蒲团,一处书架,便再无其他,但却非常干净,一进屋就能闻到一股春季山野的花香。 屋前的窗户打开,能看到山谷的云雾,后边是一片竹林,再往上看,就是整座山的山顶。 确实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安娴安顿好了,精神头足,便想围着寺庙转一圈,然后还想去找刚才的那位道姑问几句话。 可往里走的路,被一扇门堵住,锁的死死的,木鱼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想必就是她不能进的地方。 “娘娘还是回屋里歇息吧,奴婢进来时就注意到了,娘娘的住处,虽设在寺庙,却与寺庙隔绝了起来,娘娘就是将这庙子绕上一圈,怕也是进不去。”嬷嬷在安娴身后,劝了一句,估计殿下就是知道娘娘这爱热闹的性子,故意隔开的。 安娴就是闲不住,进了屋子也就图当时的一阵新鲜,等到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