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别暗恋了,快去撩、当皇后失去记忆、重生之过眼云烟、遇见你,要定你、八零女配的佛系美食之路[穿书]/穿书女配的佛系美食之路、其实还爱你、突然成精没有户口指标怎么办、双向狩猎(H)、走过地狱之沉沦(H)、皇眷正浓
的当我不敢还手是不是!”皮rou闷响,伴随着恶狠狠的骂声连天,何清盯着手里的吃食,自言自语道:“为个不爱自己的人要死要活的真不好,我的喜欢可都是要留给喜欢我的人的。”季绍景不知他在嘟囔什么,拿余光睨着他,何清指着人群,摇摇头道:“我在说那个吊房梁的小姑娘呢,为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做成那样多不值得,付出越多,人家越当负担,不好。”季绍景神情微僵:“你凭什么说是负担。”“当然是负担,人喜欢糯米团子,她非逼着人家吃春饼,就算吃上一肚子春饼,也不是一开始想要的味道。”何清打了个嗝,忽然何清举着个团子递到季绍景嘴边,笑眼弯弯道:“王爷,您尝尝这个,可甜。”“这个黏手,我来喂爷吃。”恣意逢迎,十足的奴相。季绍景盯着那玲珑的糯米团子半晌,他本不喜这些甜腻的东西,却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嚼了两口,甜丝丝的味道充盈四溢,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受,一口咽下,见何清还在举着,笑眯眯地看着他。“剩下的赏你。”“哎。”何清轻快地应道,满足道:“瞧吧,还是糯米团子好吃。”他本就喜欢吃甜,现下季绍景跟他分食一个团子,如此亲密的举动,直甜的心里都像淌出蜜来。街角的热闹一会就散了,两家都来了人,嫌丢人似的将闹事的推搡开来,劝着押着弄走了,好不容易能出来一趟,何清被小摊上的新奇玩意儿勾引得拔不动腿,恨不得长出八只眼睛,把每家摊子上都扫荡一遍,季绍景被他一趟一趟的要小钱闹的不耐烦,索性直接掏出钱袋塞进他手里,财大气粗的何清更加笑不见眼。逛着逛着,见一张小摊子上摆了几条玉挂饰,精致可爱,何清看那其中摆着两条玉坠,一青一红,通透好看,立马买了下来,悄咪咪捏着那条青色的往季绍景的钱袋子挂去。系好玉坠还回钱袋,不等季绍景细看便替他别回了腰间,何清看着那随着步伐摇晃的小玩意儿,窃笑着将那条红的妥帖收进怀里。喜欢一个人,总在细节上费良多功夫,青红玉坠为一对,青又谐音“清”,季绍景身上带着这个,即便时间再短暂,也是只属于他们二人的亲密。兴头正浓,前头突然想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何清抬头一看,脸当场就绿了。“咦,三哥,这么快便已到京城了吗?”是顾至诚。“三哥,怎么把他也带来了。”顾至诚也看到了何清,正大光明的不放在眼里。何清草草行了个礼,故意跛着脚退回季绍景身旁,看的顾至诚一阵理亏,不再逮着他挤兑,却瞥见季绍景腰上挂的钱袋子,指着上面的小石头皱眉道:“三哥,你最近鉴玉的眼光怎么这么差了?”顾至诚将随身的随从打发的远远的,对季绍景道:“我家大哥昨日才往锦州寄出信去,三哥倒是先到了,早几日来,正好由我陪着逛逛京城也好,三哥可是有好几年没在京城久呆了吧。”“不必,我明日便去拜会顾至礼,锦州还有些事,这次在京城不会久留。”顾至诚有点遗憾,突然想起什么,嘱咐道:“三哥若是先去,可千万别跟他说是我漏的消息啊,不然我又得被他讽刺一顿胳膊肘往外拐。”接着又啧啧道,“四处推荐的那些书呆子,满口的孔孟之道,叫他们做重要一点的事却都能被搞个稀烂,对着这些草包,大哥不准我说他们就算了,还整天拿着家主的身份压我,我看顾家早晚败在他手里。”二人并肩而行,落何清一人跟在后面晃悠,气的何清直冲顾至诚翻白眼,恨这煞星打扰了自己与王爷的独处。走着走着,顾至诚想起个事来,“三哥,吏部的张尚书今晚在金翠楼摆了酒席,一起去吧。”季绍景摇头道:“我此次进京,尚未通报皇上。”分封在外的亲王入京,需先禀明皇上,异姓王爷为尊皇威,尤要恪守规矩。季绍景此行做的速去速回的打算,想到事先禀明必要被皇上宣进宫一番体恤,因着怕麻烦,也就冒着大不敬省下这一步。言下之意,不该出现在京城的人,实属不能再去应酬,引人注目,省的被有心之人扣上藐视皇权的帽子。顾至诚一听之下便会意,点点头道:“那还是不去的好,此次这宴可是专门为宁大人而设,听说很多官员都去赴宴。”季绍景呼吸一滞,“宁大人?”顾至诚想了想,道:“好像叫...宁裴卿来着,是前些日子里新晋的吏部侍郎,倒是年少有为。听说张尚书极重视他,问过好几次他的出身,看样子是想把女儿许给他呢。不过这宁侍郎好像是个真有才学的,连我都听说过好几次他腹有诗书气度不凡的传闻,我还想着正好是三哥赏识的那一类人,三哥却无缘一见,真是可惜了。”何清刚往嘴里塞进一口酥饼,借着顾至诚的话头,好奇道:“宁大人?可是三年前圣上钦点的状元郎?”顾至诚停下脚步,“有趣有趣,现在竟连男倌也关心科举了。”何清不忿:“我现在可是王爷的人,才不是什么倌儿。”顾至诚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兀自道:“正是那位大人,只是常听说他的美名,今晚终于能见一见了。”何清无心官场琐事,自动屏蔽了顾至诚的聒噪,偏过头去看季绍景,却看见他的面容似与平日不同,犹如万里晴空一角匿着半缕阴霾,然只是转瞬,那阴郁不悦便散了,又恢复成往日的平淡无澜。何清不知哪里惹的这位爷扫兴了,咽下酥饼正要发问,季绍景已率先对顾至诚道:“你今晚既然有事,改日叙旧也好,本王今日有些累了,先走一步。”说着,也不管那二人什么反应,大步往停在街角的马车走去。看到车夫扬起的鞭子,何清慌了神,也不装跛子了,着急忙慌地奔过去,喊道:“爷,等我一会儿,爷,先别走啊,我还没上车呢!”回到别院,季绍景推脱有事,便关了书房的门不准任何人打扰,一直到了晚上,何清见那扇门也没有打开的意思,只好一个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吩咐人打水沐浴。看这样子,今晚又得独守空房。三月的夜仍带点微凉,何清把衣衫褪尽,缩在浴桶里,舒服地长叹一声。泡了一阵,又觉得水温不够,何清朝门外喊了一声,“水快凉了,再替我加一桶热的来吧。”房门打开,何清懒得回头看,等着热水倒进来,却久久没等到那人有所动作,何清扭过身子,哗啦一声从水里撩了一把,笑道:“快来加水啊,还要等我请你吗。”话刚说到一半,剩下的都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