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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指不定还能有神奇的发现。
当薛蟠打开木匣子的时候,愣了,meimei别欺负他啊,就算他读书不好,还识字啊,“这是佛经啊。”
“对呀。”薛宝钗点点头,“两份,一份哥哥的,一份大表兄的。”
“为什么?”薛蟠不明白,这跟佛经到底有什么关系,有毛线的关系啊。他想要怒吼,想要摇晃着meimei的双肩:你从哪里听来的啊?
“嗯?”薛宝钗歪着头。
“怎么厉害?”薛蟠咬牙。
“你们不是都不是很开心吗?”薛宝钗非常认真地回答,“你看,我们去庙里的时候,佛,拈花一笑。”
薛宝钗双手捧着脸,朝着薛蟠眨眨眼,“大家都还喜欢去寺庙,喜欢对佛说话。然后,大家就能开心一些呀,娘亲说的过的呀。哥哥,你忘记了吗?”
“……”对,他们的母亲说过。薛蟠记起来了,那是一年前的事情,meimei总是喜欢问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那天,他们去寺庙,meimei问:为什么大家都要来拜佛啊?还嘀嘀咕咕的?
薛夫人:因为说过了,心情就轻松,就开心呀。
女儿还小,薛夫人怎么可能说得那么复杂,就简单地说。很多人都是那样的,拜佛之后,心情就好些,这样解释那也能解释得过去。
第23章 章金贵
当贾珠收到薛蟠的礼物时,有点懵,两本佛经,还有一串紫檀木佛珠手串。薛蟠手上也戴着一串,一看就是同一款的。
“遇见不开心的事情,心情不好,就看看佛经。”薛蟠正坐在贾珠的院子,“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看,佛入地狱了,我们就不用了,诉说诉说,心情也好。”
“……”贾珠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解释。
“别看我meimei小,她有时候说的话还挺有趣的。”薛蟠笑着道,“鬼机灵。”
贾珠只觉得薛蟠又在炫耀meimei,看看别人的meimei,再看看自己的meimei。自己就显得很可怜,没有那么好的meimei。别说现在,就是小时候的贾元春也没有做这些可爱的事情。
“这也挺好的。”贾珠道,他收了佛经和紫檀木佛珠手串。
“戴着吧。”薛蟠跟个小大人似的,“大宅大户的,传说也多,比如半夜有黑影在湖边飘。戴着,也许就不怕了。”
“这也是表妹说的吗?”贾珠好笑地道。
“不,我说的。”薛蟠表示自己也懂得一些,“我脑子是没那么好,但是也没有差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
贾珠轻笑,把紫檀木佛珠手串戴到手上。佛珠还要,要是其他的东西的话,只怕父亲还得说他几句。
没有瞧见别家的孩子多么快活的时候,贾珠觉得自己那么努力也没有什么。而当见了别人家的孩子那么舒心快活的时候,贾珠心里就觉得不大滋味。
别人也不是没有学习,也有学习,却没有被那么步步紧逼,也没有一没回答好就挨打。
而自己呢,贾珠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比那些下人挨的打还要多。自己到底是主子,还是下人呢?
“表兄,我瞧你这样,没装过病吧?”薛蟠凑近贾珠的耳畔,小声地道,“就你脸色这么苍白,不用装病,就往地上那么一倒,让大夫看看,你的身体准不好。”
薛蟠就装病过,不想练武,想要玩。只不过他的身体太好了,大夫一看就看破。
而贾珠不一样啊,贾珠脸色那么苍白,没有血色。随便来一个大夫,都会说贾珠身体亏损,薛蟠想就跟自己的父亲薛家主一样。
“我看上去那么不好吗?”贾珠震惊,他真的没有想到薛蟠会这么说。
“铜镜看不出来,来,看这个。”薛蟠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镜子,这镜子是从西洋来的,清晰着的,正好让贾珠看看,“你看看,看看你的脸,再看看我的,看看外面的奴仆的,惨白惨白的,眼睛这边都黑一圈。”
啧啧,要是自己这样,父母一定让自己多休息。
在自己进宫跟皇子读书这几天,因为他一下子没适应过来,父母也就没有逼着他回来多练武,而是说等他先习惯一段时间。
只不过练武这种事情不能随意落下来,要是落了,那么以后就得耗费更多的时间。哪怕他在宫里有练点武,可更多时间是在读书。
“这镜子也送你吧。”薛蟠表示自己才没有那么小气,就让贾珠好好看看他是什么脸色吧,“我父亲生病的时候,差不多就这样。现在也没有完全好起来,还比较弱,这脸色也没有那么好看,大夫都说得好好养着。别等到以后,就来不及了。”
薛蟠真心觉得贾珠挺可怜的,比自己还要可怜,哈哈哈。
当薛蟠走之后,贾珠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仔细看了看镜子里头的自己。也许他真的应该找一个大夫看一看?贾珠平时都很用功读书,哪怕觉得不大舒服,还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
而现在,贾珠便觉得要是真的弱到一定地步,就算科考上了,他还能做官吗?
说到底,是他瞧见薛蟠过得那么好,瞧着薛家人那么亲密,贾珠有了异样的想法。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贾珠现在就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此时,贾珠并不知道他戴着的那串佛珠手串是薛宝钗施过法的,为的就是让那些黑雾不靠近他,不伤害他。
冤有头债有主,可按照这个世界的道德伦理,那些黑雾找贾珠也没有什么错。最根本的还是得让王夫人不再放印子钱,减少不必要的伤害。
许是薛蟠说的话产生了作用,又或许是有黑雾奋力一搏。
那一日,贾珠晕倒在书房,脸色惨白惨白的。
这还了得,王夫人连忙找来大夫,那大夫的医术不错,自是不会瞎说。
“令公子身体亏损严重,怕是得好好养着。”大夫嘴上那么说,心想贾珠好歹也算是贾老夫人的嫡长孙,怎么就落得这么地步,身体竟然亏损如此严重。
“什么?”王夫人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许是夜里挑灯看书看久了。”大夫道,“每年都有那么几个书生如此,有的书生好不容科考有了名次,身体却熬不住,没了。”
大夫本来不想说这个的,可瞧见贾珠脸色那么苍白,不禁就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