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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与柳谚的说笑,没有了其他干扰,但他的确是愉悦的。作者有话要说:沦陷第一步第5章刑家有郎(五)柳家占地不算大,满打满算才勉强说得上一个一进一出宅院。柳家分前后两院,一间待客的正厅居中,三间厢房,左边正屋平时都是柳谚和刑焰住着,剩下两间原是打算给大郎二郎分开住的,可惜两个小家伙不愿意也就作罢,于是剩下那一间就特意做了柳谚的书房,偶尔若是有人做客,收拾一番,也是能充做客房的。正厅右边便是小厨房,前院里,柳谚三年前还特意托人去寻了一颗梨树种着,如今倒也能看到结果了。津南城到底是个大城,一应开销大,所以后院里除了安排恭房,原本的刑焰还在刑阿么的威逼下养了几只鸡鸭,如今被吃的只剩一只大公鸡了╮(‵▽′)╭甚至若非柳谚及时阻止,刑阿么还想让刑焰在前院的角落里开辟一小块菜地呢。因着这事,私下里刑阿么没少念叨刑焰呢。“你说你做饭做饭不行,种菜种菜不会,就连缝个衣裳也是东一针西一线,若不是你刑焰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ou,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懒哥儿。也亏得人家言郎温柔体贴才忍了你,否则,哼……”刑焰脑中适时的冒出一个中年男人(?)/夫郎一脸痛心疾首的伸出手指对着他的额头使劲戳戳戳,吓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为此,这也不难怪津南城的夫郎提起刑焰都是又羡慕又嫉妒,久而久之都成了家喻户晓的“名人”了。刑焰习惯性的捻捻手指,这是他思考事情的惯有动作,恰好这时门外传来了柳谚和大郎二郎的喊声,及时切断了那不算美妙的回忆。两个小豆丁早就忍不住了,蹬蹬蹬的跑进来,拖着衣裳都还没系好的刑焰往外面走。“阿么你快些走,爹爹今早熬了粟米粥,煎了鸡蛋,可香了”“对呀,那个鸡蛋就跟天上的太阳似的,那么大,那么圆,金灿灿的可漂亮,闻着可香了(吸溜)”两个豆丁一人一句附和着,好似柳谚做的不是普通的煎鸡蛋,而是什么山珍海味般,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溢满了光彩,看的刑焰心微微一软,若赤子之心,大概也不外如是了罢。柳家不算大,所以刑焰跟着两个小家伙没两步路就到了正厅,他们进去的时候,柳谚刚把碗筷摆放完毕。约摸是听到脚步声,柳谚立时回头,眉眼微弯,冲他们微微一笑,恍若春花拂晓,动人心魄。刑焰不自在的清咳一声,别开了眼,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走了过去,柳谚顺手接过,把大郎二郎同时抱到凳子上坐好,其默契程度,仿若两人做了千百遍一般。刑焰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迅速坐下,脊背挺直,不太熟练的用筷子夹了几粒粟米送进了嘴里,软软的糯糯的,还带着点米饭独有的清香,这于他而言是种新奇的体验,感觉却不坏。尝了一小口粟米粥,刑焰又把目光放到了被两个小家伙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煎鸡蛋上了。褐红色的筷子在被煎的泛金的蛋白上一戳一挑,夹起一小块,送入了他的口中,嘴里首先品尝到的是脆脆的香味,尔后才是柔软的蛋白,外酥里嫩,刑焰意外的斜了柳谚一眼,挑了挑眉,这手艺不错啊。再看看另外两个小豆丁,也是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刑焰好笑,“行了,你们爹爹的手艺真的很不错,粥好喝,煎鸡蛋也好吃。”“爹爹你听到了吗,阿么他夸你做的饭好吃,二郎也最喜欢吃爹爹做的饭了。”“是吗,既然二郎喜欢,那就多吃点。”“好~~”早上的一顿饭,一家人吃的开心满足。饭后柳谚陪着两个儿子玩耍了一会儿,又与刑焰打了声招呼,才重新回到书房看书。大郎和二郎很乖,两个人在院里玩耍时,也是放轻了声音。刑焰则坐在梨树下的石凳上看顾他们。大郎和二郎是柳谚与原来的刑焰成亲一载才怀上的,现在他们成亲四载,两个豆丁满打满算也才两岁多点,因着柳谚早年坎坷的经历,是以柳谚平日里也是大郎二郎的叫唤,只想着待孩子三岁了才取上大名。但是刑焰叫了几天,心里总是怪怪的,大郎二郎这样的称呼太亲近了,好几次若非包子焰及时cao控了身体,在两个小家伙扑向他的时候,他可能会下意识把人推出去。现在他基本上也算摸砸明白了,包子焰的确对他有很大的影响,但这些前提都是建立在他面对身边亲近的人,其他时候,他一个人独处,或者面对外人,他仍然是过去那个执掌刑罚万年的刑焰。只是不知是不是当初逃离的时候伤得太重,现在不过是与前世共情几次,与柳谚和孩子们相处几日,心底那些排斥感就散了些许,这实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啊。刑焰以手扶面,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罢了罢了,如今以他的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刑焰自暴自弃的想着,然后起身,对着在院子里玩得开心的两个豆丁叮嘱了几句,“阿……么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一下,你们就在院子里玩耍,不要乱跑啊,有事就叫我,知道了吗?”“嗯嗯,大郎知道了,阿么那你快去休息吧,大郎会看好弟弟的。”三头身的糯米团子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道。刑焰不自觉的柔了眉眼,缓缓像正屋走去。他现在的确有些累了。~~~刑焰再次睡醒恢复意识,只觉得有两道灼热的视线盯着他,他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身体绷的紧紧的,准备随时发难。然而不等他动作,他身边就响起两道欢快的叫声,“阿么,阿么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好久了。”“对呀,阿么,爹爹今天中午做的rourou你都没有及时吃到,好可惜喔。”刑焰嘴角抽抽,他不用看都能知道说“好可惜喔”的是谁,明明大郎二郎出生的时候,相差不过前后几分钟,偏大郎小小年纪,性子稳重,而二郎则是小小年纪就能看出他日后老饕的迹象呢,三五句都离不开吃。刑焰无奈的摇摇头,伸出食指点了点,制止了两个小家伙的欢呼声,才缓缓道:“我现在是有点饿了,走吧,去吃饭。”“嗯嗯。”路上刑焰还分神问了一句,“对了,你们爹爹呢?”“爹爹啊!”大郎仰着头,似乎在思索,“爹爹说他要去书院一趟,就是平时他要去授课的那个书院,说什么要事要解决,只让我与弟弟乖乖待在家里,等阿么醒了,就唤你去吃饭。”“嗯。”刑焰轻轻应了一声,抬手不算温柔的摸了摸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