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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给他看看,到底如何了?”毕竟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松格里心焦的很,在苗老太抱起四阿哥的时候,脸上止不住的紧张。
“跟你身体里的毒是同一种,只是这毒现在却不好解。”苗老太在四爷进来后收敛了一些,声音还是淡然的很,神色却少了些癫狂。
“怎么说呢?您不是说我的毒好解吗?”松格里赶紧问,四爷在一旁脸色黑了个彻底,眼神都冰冷起来。
“你是大人,用药无所谓顾忌,可这孩子才刚出生,即便是通过母乳,他也受不住,至少得半年后才能给他解毒。”苗老太摇了摇头,将孩子放回松格里身边。
“这毒……每三个月发作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才刚开始解毒,小阿哥少不得要受几两次罪。每每毒发,水米不进,肚子绞痛难忍,他又不会说话,怕是会哭得厉害,我且给明谨留一剂安神方子,用上十分之一在小阿哥屋内点燃,若是哭得厉害了,让他可以睡会儿,免得哭坏了嗓子,只是不能多用。”
“我知道了,麻烦苗师傅给我配解药。”松格里听到这里,看了眼睡得还安稳的小宝宝,想到三个月后的场景,就心疼的不得了。
“明谨,你伺候老夫人和苗师傅去侧间休息一下,我有话要跟爷说。”松格里深呼吸了两下,勉强挂着笑容冲老夫人笑了笑,吩咐道。
“你别急,你还在月子里呢,可是急不得的,听话啊!”老夫人站起身摸了摸松格里的脑袋,瞄了眼四爷意有所指的说道。
松格里只感觉眼眶湿润了下,脸上却笑得更轻松了几分:“祖母放心,松格里省得。”
等到乌拉那拉老夫人他们出去后,松格里的笑容才落了下来,直直看着四爷。
“这事儿,爷应当知道是谁做的吧?”松格里没问过李思敏,却知道已经查出来了。
为了她的身子,明言都暂时没告诉她。
“……知道。”四爷黑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不管是谁,我都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若是爷为难,今儿个的事儿,就当做不知道的,但是您不要拦着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松格里虽然脸没有发黑,却是极为冰冷。
在四爷看来,她像是一下子释放出了全身的刺,只待自己说一句不赞同,就狠狠扎过来。
他站起身上前,轻轻避开四阿哥,将松格里紧紧抱进怀里:“不管你要做什么,爷都会跟你一起,不管是谁伤害了你和孩子,爷都会要他再无翻身之地!”
“多谢爷。”松格里没忍住落下泪来,一想到孩子这么小就要受那么大的苦,她就忍不住难受的无以复加。
本来以为四爷还会推辞,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站在了自己这边,这种有人做自己后背的安全感,让松格里放松下来后,实在是没能忍住自己的脆弱。
“背后之人,到底是谁?”松格里强忍住自己的情绪起伏后,红着眼眶抬起头问四爷。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好多人都说不知道嘤咛啥动静,但是每每看到文章里有这个词,也大概知道啥意思,这不是很奇怪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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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二更)
“背后之人, 到底是谁?”
“……是太子。”四爷在松格里的注视下,低低吐出了答案。
“呵呵……这就是爷要坚持的道路, 爷这眼神儿就从来没好使过。”在得知所有情况后,松格里没忍住冷冷嘲讽了四爷一句。
四爷揽着松格里, 看着还在睡梦中砸吧嘴的婴儿, 内心苦涩到说不出话来。
谁说不是呢?
“那爷准备怎么做?”松格里也没有推开四爷,只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手下轻轻拍着有些不安稳的孩子问道。
“他最重视的是什么,爷就让他失去什么。”四爷的眼神中闪过纠结和挣扎,但最终还是平静下来,语气也并不强烈。
“那爷准备怎么跟皇阿玛交代?”松格里对四爷的回答很满意,所以替他或者说替四爷府考虑了一把。
“……爷会实话实说。”四爷今天受到的打击, 应该是这辈子以来最大的打击了。
上辈子他的嫡子去世, 福晋丧失了生育能力, 他后院子嗣凋零, 这些……竟然有可能都是那个自己一直追随效力的二哥做的,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讽刺的吗?
不管是前世今生, 他一直都想叫这天下太平,百姓过上繁华日子, 可他连最基本的人心都不曾看透, 又有什么资格坚持……
经过五台山和行宫的谈话,四爷知道皇上心中应该是有别的想法的,那皇上……是知道这些还是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四爷心里酸涩的难受, 他的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对另外一个儿子动了杀心,却从未提醒,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说帝王皆无情,每个成功的帝王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想起松格里曾说过弘时的境遇,四爷只觉得那个位置像是一头长开了血盆大口的戾兽,只等着把人心吞吃入腹,让那个位子上的人,变成一个……冷血的国家之主。
这样……真的能叫大清更加繁荣富强吗?
四爷不知道,他心里的疑惑和阴霾如同杂草遇到春雨般疯狂生长,这种疯狂在见到太子后,更加荒芜。
“四弟,留步。”在大朝过后,太子爷叫住了四爷。
“听说是你在皇阿玛面前举荐了孤,孤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前段时日一直冷戾疯狂的太子,像是从前般温和的对着四爷微笑。
这种看不出表演痕迹的微笑,让四爷愣了愣神,却还是冷下了神色:“太子客气了,臣弟眼下倒是觉得,自己的行为并非妥当。”
“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子脸色阴沉下来,冲着四爷低喝了一声。
“字面意思,臣弟家里有个妾室病了,还一下子死了几个奴才,导致臣弟心情不好,说话太过直接,还请太子见谅。”说完后,四爷草草行了个礼就扬长而去。
等四爷彻底看不见身影后,本来还怒气横生的太子脸色才慢慢淡下来。
“宝儿,皇阿玛的眼线死了,这事儿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