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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主子爷这番动作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出了书房看着小贵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时坠儿听到侧福晋的作为之后都忍不住捏一把汗。 要是被扣在正院挨了罚就有苦说不出了,这跑的快也让坠儿忍不住好笑。 薛申月最近一直住在前院,胤禛单独安排了一间屋子,让人看着免得人打扰。 虽然说薛申月没有办法,但是到底还是不忍三格格就这般耗着,所幸看薛申月能不能查出能避免的诱因,今后尽量避免。 所以,一开始打算给三格格把脉之后就解决戴铎的事情,也一直拖到了现在。 三格格的事薛申月故意拖了一些日子才开了一张方子,一张奶娘需要避讳的东西。 三格格现在只能吃奶,奶娘的吃食就精细了。 热气的,寒凉的,发物的这些都是不能沾,几乎是和乌雅氏坐月子一般。 乌雅氏坐月子还能吃补品,小格格不能补,所以就连鸡rou,羊rou,驴rou等等都不能沾上,这就难为奶娘了。 要吃的好才会有奶.水,这补的东西很多都不能吃,但是为了三格格也只能这样了。 当然这照顾人就得更加精细了,每日奶娘的吃食都是有人看着的,关乎三格格的生命,自然万事都要把关了。 所以,乌雅氏院里的吃食都是苏培盛亲自吩咐万公公准备的,让万公公眼睛不转的顶着三格格那边。 接了这个重任,万公公苦哈哈的私下抱怨了好久。 这份差事吃力不讨好,三格格都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是他们这些奴才的错。 三格格这边暂时只能这样,所以薛申月不能一直呆在前院的。 于是挑了今日约了戴铎在她的屋子里。 戴铎虽然每日都能见到薛申月,但是两人始终说不上话。 薛申月约他说话,戴铎高兴之余,又有一丝忐忑。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这次谈话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薛申月是个快刀斩乱麻的,见面也不绕圈子,面对面的和戴铎坐着当下说道: “在你进了府之后,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和你说清楚,只是,上次出门回来之后到现在没什么好的机会。” “你想说什么?” 戴铎看薛申月一脸严肃,心里咯噔一下,干巴巴的开口问道。 “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薛申月的手放在桌子下面无意识的捏着拳头淡淡的说道。 “我们之间是有婚约的,怎么就叫不可能了?” 什么叫不可能? 戴铎一听当下开口,他就觉得心里不安,薛申月主动找他很稀奇,一直是自己追着她的脚步走,果然如他所想的。 “那只是我爹一厢情愿,我已经拒绝了,只是你们当时没有当真,一直以来我都尽量的避着你,是你们误会了。” 薛申月并不看戴铎,想到当初薛神医向戴铎提出这话的情景。 一开始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有想法也是在婚约提出来之后。 戴铎这个人在医馆里当学徒的时候很上进,有责任,薛神医才会看在眼里。 何况戴铎和他们相处了些时日,能看出他有学识的,所以薛神医才会提出婚约一事。 薛申月一开始没拒绝,但也没同意,他们想当然的就以为是默认了。 后来的一段日子相处,戴铎对薛申月本是为报恩的情感慢慢的变了。 薛申月这个人好强,从不在别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那时候薛神医病重,到底是女子心里也有脆弱的一面。 所以有个对她好的人在身边一直忙前忙后,怎么都会有触动的。 只是,事与愿违,薛神医这病也就一年多的时间了。 加上很多外在因素,薛申月掐断了两人之间的这份感情。 戴铎一直追在身后,即便薛申月想避开他,还是免不了有接触。 感情的事不是自己说掐断就能一下子就断得了的,戴铎有了靠科举的意思。 可她的身份注定是和朝廷为敌的,他们在一起只会悲剧收场。 所以薛申月才会在薛神医过世之后想办法进了宫。 一来为了避开戴铎,二来是给自己找一个栖身之所能够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三来就是在关宝宝身边她行.事方便,不会引人怀疑! ☆、红眼病? “我不信, 我不是十几岁的小伙子, 我看的出你当时是愿意的, 甚至我们是心意相通的。” “我不懂你为何会拒绝, 当初我知道你是因为你爹生病, 年龄大了不愿意成亲,所以我愿意等。” 误会? 戴铎愤怒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向薛申月,他不相信误会他是成熟的男人,能分辨的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爹走了你伤心难过我理解, 你要守孝我也理解, 你躲着我是怕耽误我, 毕竟三年的时间会有很多的变化, 你不相信我能一直对你好,我理解。毕竟你从小只有你爹, 你爹走了你没有安全感, 我都理解的。” 戴铎一直把薛申月当做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如何能接受她为了拒绝自己说出的误会这个托词? “只是,如今你孝期已过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话?” “是你们误会了, 我并没有答应, 一开始也只是考虑并没有答应这婚约。是你一厢情愿这么以为, 我一直在拒绝!” 薛申月抬眼看向愤怒的戴铎, 面上表情没有变化, 接着说道: “如果我答应了,便不会等着三年,大可以在百日里成亲满足我爹的愿望, 但是我并不愿意将就!” “将就?” 戴铎咬牙,这两个字比误会更甚,和他在一起是将就? “对,我不喜欢你,所以不愿意将就!” 薛申月点头,残忍的继续说道,然而捏着拳头的指甲却断在了手心里,却感觉不到疼一样。 “你从未对我有过欢喜?” 误会,将就,不喜欢他? 戴铎只觉得一颗心抽疼,眼眶因为这份疼痛发红,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出一句他很久之前就像问的话。 在她第一次拒绝他之后戴铎就想问,是否欢喜自己。 那时候戴铎能看出薛申月对他的感情,眼里的复杂,所以没有问出口。 他怕当时薛申月冲动的说了他不愿意听到的话一直没有问过,如今他还没问,她就先一步说了出来。 到底不甘心,戴铎忍着心里的难受问了出来。 “没有!”薛申月仰起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看着我的眼睛告说我,你从未对我有过半分心思?” 戴铎两只手扶着桌子俯身看着薛申月,忍着怒气固执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