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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晚晚的反应, 直接眼神吩咐了两位御林军,将白晚晚架起来走了。 马管家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 白晚晚被一路架着到了皇宫,然后被御林军押送到了连祁的寝宫。 白晚晚心下一突,连祁不会是, 知道昨天那个蒙面人是她了吧? 但是,她也没做啥对不起连祁的事, 反而还帮了他大忙呢。连祁现在这般把她当成罪犯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白晚晚一边在心里嘀咕, 一边走进去。 当看到站在龙床边的明黄色背影时,白晚晚虚虚地屈膝行了个礼,“参加陛下。” 等了老半天,都没等到一句“平身”。白晚晚膝盖有点酸, 便揉了揉膝盖,自己站了起来。 一抬头,便看见连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的身前,面对着她,脸上还戴了一张银箔面具。 搞啥呢? 白晚晚看着他,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皇上召见我有什么事啊?” “朕无事便不能召见你了?”连祁扯了扯嘴角,从声音里能听出几分冷漠与嘲讽的意味。 “不是,你这么阴阳怪气做什么?”白晚晚看着他,“前几日明明是你自己不待见我,还派了李总管来轰我走的不是?” “你说什么?”连祁骤然眯起了双眼,隐约有几分凌厉的意味。 白晚晚以为连祁是在对她发火,也有了点自己的小脾气,她看向连祁,“那好,连祁,我们俩今天就来掰扯清楚,是,一开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一码归一码,你莫名其妙地给我传位诏书,又接连把马管家和黑十一这两个你的得力干将放到我身边来监视我,还说给我什么控制黑衣卫的母蛊,我来找你被你挡了回去,现在召见我又这样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说,”连祁向她走近了一步,“你来找我,被李总管挡回去了?” 白晚晚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即迅速反应过来,“难道你没叫?” 连祁眼中流露出几丝厉色,但很快就掩去,他看向白晚晚,语气没有了方才的冷漠与嘲意,“这事你别管,也别多想。” “好,我不管你的事,”白晚晚点点头,“但你今天必须和我说清楚,你把那个传位诏书,还有控制黑衣卫的母蛊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寻常人若是得到了这两件东西中的一样,只怕会直接高兴得昏过去,”连祁轻轻笑出声来,看向白晚晚,“怎么你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 “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白晚晚认真地回道,“我没有守住这两件东西的能力,也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你还是把它们收回去吧。” “朕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你放心,如果你不想的话,其他人不会知道你得到了它们,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为此招来祸端。”连祁轻轻叹了口气,“哪一天我不在了,这两样东西至少能保证你和孩子不被人欺负,收着吧。” 白晚晚忽然前倾,凑到了连祁的面前,瞪大眼睛看着他。 两个人挨得很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连祁看着突然挨近的白晚晚,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和身上的味道,有些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咳,你这,这是做什么?” “你这个样子,”白晚晚眨了眨眼,“好像在交待遗言啊,连祁,你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之前的不自在和一些莫名的情愫,在听到白晚晚这番话的瞬间烟消云散,连祁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将面具都撑得隐隐有些外凸的迹象。 “白,晚,晚!”连祁磨着牙叫她的名字。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没事了,”白晚晚拍了拍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你还会担心我?”连祁瞥了她一眼。 “哼!”白晚晚轻轻哼了一声,不否认也不承认。她仰头站直了身体,退后几步和连祁保持了距离,然后问道,“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啊?” 说到这个,连祁的神情再一次变得严肃起来,他背着手走到龙床前,然后停下。转身目光深沉地盯着白晚晚,“虎符被盗走了?” “啊?”白晚晚有些茫然,“什么虎符?” 连祁朝她勾了勾手指,白晚晚便跟着走了过去,站到他的身边。 只见连祁伸手,在床头镶嵌着的一颗红宝石上轻轻一按,床头的木板便开始移动,慢慢空出了一个抽屉大小的空隙,里面空荡荡的一片。 “这……”白晚晚惊呆,怎么到处都有这种机关,还一个个都精巧得不得了。 连祁指着那个空处,看向白晚晚,语气平淡地开口道,“一个星期之前,朕还用过虎符,昨天你来过之后,朕再打开这处机关,里面的虎符就不见了。” “这么说,你昨天就认出来那个蒙面人是,是我了?”白晚晚指着自己,略显呆滞地看向连祁。 “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在昨天那种情况下能够全身而退?”连祁嗤笑道。 “你才三脚猫功夫,不,不是……”白晚晚猛然抬头看向连祁,带着怒气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昨天偷溜进来偷走了虎符?” 连祁看着她这副样子,桃花眼中漾出些微笑意,他耸了耸肩,“我可没这样说。不过……” 连祁沉吟了一会儿后,看向白晚晚,正色道,“虎符消失的这段日子里,确实只有你来过这里。” “打,打住啊你,”白晚晚看着他,伸出手隔空拦住他的嘴巴,她向前走了几步,“我可没偷你的虎符,我来是给你送东西来的。” 说着,她动作有些粗暴地将枕头甩开,向下面垫着的被褥摸去。却在手触碰到被褥的时候,神情一怔。 “送东西,你打扮成那个样子,给我送什么东西?”连祁带着笑意看向她。 “怎么不见了?”白晚晚伸手揭开被褥的一角,然后顺势将下面垫着的整层被褥都全部掀开。 然而掀开被褥之后,龙床之上一片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怎,怎么会?”白晚晚有些无措地看这空荡荡的龙床,“我昨天明明,明明就把东西放到这下面的……” 说着,白晚晚看向连祁,“你昨晚睡觉的时候,没感觉到枕头下面有东西硌着吗?” 连祁视线瞥过枕头下面的那一处空位,随后落在白晚晚的身上,说道,“这几日没有上朝,堆积政务太多,我都是在御书房睡的。” 白晚晚看着连祁,张了张口,一下子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 与此同时,奕王府内。 连奕站在书房里,前面跪满了人。 连奕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跪下的侍卫,目光凌厉,声音中含着无尽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