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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排名降了,只是因为后面的学生赶上来了而已。 她刚要劝对方几句,就见沈家宥一双眼睛直直地望了过来。 他嗓音低沉好听,贴近了吐出一句:“不,我就要你。” ------ 苏岑不知沈家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说服了沈西耀。 第二天吃过饭,沈西耀就让他们进书房学习:“老师那儿有点事,暂时就不过来了。苏岑你辛苦点给家宥多讲讲,他那破成绩……” 说到最后一脸嫌弃的表情,还不忘叮嘱一句,“书房门别关,空气、空气不大好。” 谁都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可谁都没说什么。 沈沁像个跟屁虫似的,非要挤在她哥和苏岑中间,说要请教几个问题。 沈西耀看她一眼,同意地点点头,随即去了吧台。 邝明依跟在他身后,进了吧台后给他调了杯酒,然后一手支着头,风情万种地望着他。 沈西耀虽多情,对妻子却也不是毫无感情。毕竟太太长得确实漂亮,尤其是借着那灯光,美酒佳人在前,让人心驰神往。 他看她的眼神就软了几分。 邝明依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立马顺杆往上爬,粘在他身边腻歪,顺便劝他两句:“孩子都是好孩子,你别担心。” 沈西耀透着灯光看杯里的酒,顺便抓住了妻子的手:“好在有沁沁替我看着,三个人总不至于出什么事儿。” “瞧你说的,两个人就能出事了?你是信不过小苏还是信不过家宥。别的不说,就家宥那孩子,从小到大追他的女生能塞满我们家,可你见他正眼瞧过谁没有。” “可这小子那天亲口跟我承认,说他对苏岑有意思。” “那是故意气你的。我听说家宥特意把座位都给换了,现在跟个男生坐同桌。他要真喜欢小苏,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沈西耀抬眼看她:“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跟他们班主任通过电话。我对孩子可不像你这么不上心。” 沈西耀满意地笑起来,随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伸手搂住了邝明依。 邝明依也顺势搂住他,嘴角噙了一点笑意。 她和这男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气还是了解的。要不然也不能一直稳坐沈太太的宝座。 外面那些个狐狸精,一个个都不顶用,想取代她入住沈家,还嫩了点。 她柔情似水地搀扶着沈西耀,回房说话去了。 书房里,苏岑正和另两人讨论功课。 一对一成了一对二,她反倒松了口气。有沈沁在,气氛不至于太尴尬。 书房的书桌不够大,一次只够两个人并排坐着,另一个就得坐到沙发上去。苏岑拿了张试卷搁到茶几上,指着沙发冲沈家宥道:“你先做点题儿,回头再问我。” 她先给沈沁讲题。讲完后沈家宥那边的卷子也做了大半,他就和沈沁交换座位,坐到了苏岑身边。 这么安排,似乎谁也挑不出错来。 但沈沁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哥比她成绩差,错的题也多很多。往往她在苏岑那儿待不到十分钟,她哥一坐下去,没有半个小时根本起不来。 沈沁一下子陷入了两难。 她来这儿,为的就是拆散那两人,可现在却变成了坐那儿看现场直播。 苏岑和她哥靠得那么近,脑袋几乎挨到了一起。两人小声地说着话儿,那声音时不时地钻进耳朵里,跟有几百只猫在挠她心口似的。 沈沁无心写作业,一双眼总忍不住瞟那两人。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沈家宥出手,撩了下苏岑的长发。 这画面太刺激,她再也坐不住,立马跳了起来。 动作太大,惊动了那二人。她哥就问她:“你干嘛?” “我、我上厕所。” 说完直接跑出书房,跑进厕所后将门一关,靠在门上直喘粗气。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晚的事情发生后,对方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和她越走越近。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可她明明记得,小时候刚到沈家的时候,沈家宥对她还不错。也曾带她去公园玩,给她买过小零食,生日礼物虽不贵重,可也是小女生喜欢的发夹头箍之类的。 就因为她有一回壮着胆子睡了他的床,情况就完全变了。 那时候她刚满十三岁,初/潮来临让她从小女孩完全蜕变成了少女。对沈家宥的感情也从懵懵懂懂的依赖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喜欢。 那样一个出色的男孩子居然是她的哥哥,两人同住一个房同吃一桌饭,每天都能见他好多面。这种幸福感是从小生活颠沛流离的沈沁未曾尝试过的。 她急切地希望留住这种幸福,也想把哥哥留在身边。 甚至不止希望他是自己的哥哥,更希望两人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于是某天晚上她便假装偷喝了继父的啤酒,酒醉后走错房间,趁着沈家宥洗澡的功夫睡到了他的床上。 只是一点点酒精,并没有让沈沁失神,可躺上床的那一刻她却头脑发晕,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可很快她就被重重地摔回到地上。 哥哥洗完澡出来,看到她在自己床上后大发雷霆,无论她怎么哀求认错甚至撒娇都不为所动。 那是沈沁来沈家后过得最为尴尬的一晚。 这事儿后来甚至还惊动了继父和母亲。 可即便有这两人说情,沈家宥还是毫不客气地让她滚蛋,并且从此再没给过她好脸色。 兄妹俩的关系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维持了好几年,以至于沈沁都快习惯他对自己的这种态度了。 可苏岑突然来了。 她的到来给了沈沁狠狠一记耳光。让她不仅清楚认识到自己真正的身份,也让她明白,原来她哥不是天性凉薄对谁都冷着一张脸。他也会冲某个女生笑,会讨好她爱护她,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 为什么那个女生偏偏不是她? 沈沁不服气,她靠在门板上狠狠咬着自己的唇,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心底的那股洪流依旧四处乱蹿,久久不能平息。 书房里,苏岑面色不悦,盯着沈家宥:“你刚刚干什么?” “头发太长,遮着试卷上的字了。” 说着毫不避讳,又一次伸手拨了下她的长发,直接拨到了背后。 苏岑只觉得肩膀处有手指轻轻划过,若有似无的触感,令她后背一僵。 她往旁边挪了挪,尽量让自己和沈家宥保持一定的距离。可讲题的时候两人看一张试卷,不知不觉间又会靠到一起。 当她的头发再次落到试卷上,甚至落到沈家宥的手背上时,苏岑气恼地一摔笔,从书包里找了根皮筋出来,将头发整个儿扎起来。 然后重新拿起笔:“继续吧。”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