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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去想敬爱老师的身体。直到那一天,他碰巧听见恒温室暧昧的声响,在缝隙里,凯文看见往日姿态优雅的老师竟如此放荡不堪地沉迷在与植物的交媾当中。他鬼使神差地拍下了照片,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经常会梦见老师对自己露出那样美味又yin荡的表情,动情地在自己身下呻吟。甚至开始幻想——他和老师的那些宠物们一起分享老师的身体,弄得老师再也无法离开自己的roubang,这种可怕的幻想令凯文兴奋极了。或许,正因为他是恶魔种族。第14章黑化倒计时(免费文章)凯文掐着时间算着漫长的一星期,每天都忍不住使用通讯设备联络老师,大部分时候是漫长的无人接听与机械化的电子留言提醒,偶尔接通了,却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个一二三,红着年轻的脸蛋傻乎乎地盯着投映出来的老师身影,全然一个初尝恋爱滋味的毛头傻小子。然而,对于索克亚来说,年轻人全心全意的恋慕令他未免感到几分苦恼,俊美的异生物研究学者只专注于他那些可爱的小宠物们,温柔的外衣之下,那颗心脏似乎并不像他的皮肤那样柔软,冷漠坚硬地仿佛只盛着自己。索克亚只喜欢rou体的欢愉,并没有打算应付那种带着难以理解的独占欲的精神交融,但十分明显,长着一颗易碎玻璃心的凯文,他的想法恐怕跟自己南辕北辙。一星期之后,正好是约定的时间,这个早上碰巧,之前研讨会有过露水交集的奥尔科特冒了出来,男人不知怎么地找到了索克亚的住址——实际上,索克亚的居所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好找的很,颇有再续前缘的意思。送上门的美味,索克亚向来不太懂拒绝。男人暧昧又暗示地坐在他身边,抚摸他大腿时,索克亚便微微分开双腿,任对方把手探向自己的关键位置,扯开扣子,伸进入把玩里面光洁的玉色柱体。或许是因为常年在室内,不见剧烈的日光,又或许是天生的,索克亚的皮肤白且嫩,如同刚刚剥开蛋壳的鸡蛋白,吹弹可破,稍稍一碰,仿佛都会留下痕迹。奥尔科特贪恋地在索克亚身上吸吮啃咬,耳垂,锁骨,胸口,最后到了那颗花骨朵似的圆珠,他舌头绕着索克亚的rutou打转,慢慢地用牙碾着,直到吻得水润,方才抬头哑声道,“我亲爱的博士,您这里仿佛又变大了,能告诉我是哪些宠物替您按摩的吗?”“嗯这是秘密”索克亚手指插在奥尔科特的头发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他垂着眼,两颊染满情欲的诱人色泽,男人上身还松松垮垮地挂着衬衫,下体早已经光裸,圆润的臀rou湿漉漉的,尽是打嫩xue里榨出来的yin水,弄得沙发也湿润了一块。长腿热情地环着奥尔科特的腰,交合处堆积着白色的细沫沫,一圈红嫩嫩的,跟下身太过激烈的碰撞拖不了关系。“好吧,你可真小气”奥尔科特越做越喜欢,胯下的力气不断增加,那架势似是恨不得把roubang狠狠地锲如怀里美味的身体深处,技巧性地对准里头的软rou反复刺激,多汁的蜜xue甜美地圈着他,簇拥着敏感的rou根,几乎都要把他的魂儿吸出来,“亲爱的博士,太紧了,这样cao你,喜欢吗?比你那些宠物来呢?”索克亚眯着眼笑了笑,只当是沉溺而顾不上回答,捉住揉搓自己臀rou的手腕,拉着对方覆盖上自己有些寂寞的性器,“嗯、嗯哈摸摸这,啊是的嗯很好啊啊、啊”奥尔科特技术娴熟得很,很快就做得索克亚开始朝着高潮的浪花往上飘,喉咙里溢出热可可似的温柔呻吟,迷人得紧。射出来的时候,索克亚模模糊糊地想着,凯文虽没什么技巧,跟乡下没见识过世面的傻小子似的,不过比起这种教科书的类型,倒别有野趣。只做了一次,奥尔科特自然远不满足,但索克亚推了推人,撤出身来,“嗯,很抱歉,我下午还有个约会,先生,恐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奥尔科特遗憾地穿上衣服,“是和其他男人吗?”“大概吧?”索克亚没怎么走心地答了一句,心思却飘远了——或许称之为雄性更好?魔族性别更科学的说法是什么呢?毕竟这种种族在书本上隶属于传说,大概还没多少花心思去研究并命名的存在。从礼仪上说,索克亚优雅又文质彬彬,种种礼节无懈可击,温温存存地和送上门的男人约了个炮,又礼礼貌貌地将人送出门,竖起的衬衫领子把暧昧的吻痕遮住了,在大多数视线中,两个人分别的场景看起来就像——一个是慕名前来拜访的客人,一个是学识渊博的学者,而刚刚他们之间发生的仅仅是一场亲切的交流,而不是交合。当然,也仅仅是大多数。在索克亚府邸大门蹲了不知多久的年轻人,这会儿正妒火中烧地盯着眼前的一切。虽然约定的是傍晚过来,可凯文盼星星盼月亮等了那么久,打昨天晚上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可以称得上是孤枕难眠,压根睡不着,一大早就兴冲冲地打床上鲤鱼打挺弹起来,对着镜子换了起码三个钟头的衣服,十足一只开屏想要求偶的孔雀。一分一秒好容易熬到中午,他便迫不及待地赶来了——虽然老师说的是要留凯文长住,可没什么安全感的凯文耍了些小花样,决定搭公交过来,要知道晚上可就没那么方便回去了,老师总不会狠心把自己赶走的。接着,到达目的地之后,他便美滋滋地在门口徘徊,心里想出一万种见面之后要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不能像在通讯中那么痴痴傻傻地笑了。然而,现实却泼了一盆冷水。他瞧见自己亲爱的老师送一名男人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从老师的房间出来?他们做过什么吗?索克亚早就觉察到门口蹲着的小火球,用东方的话说,奇妙的酸味可以淹没花园的一切甜腻。送走了奥尔科特,索克亚不紧不慢地晃到缩在角落的学生跟前,温柔又贴心地蹲下身,湛蓝色的眼睛弯弯,里面像藏着宝石,“凯文,你原来已经到了。”凯文托着下巴,别扭又升起地不看索克亚,委屈得快哭出来了。索克亚倒不至于有那种被捉jian在床的愧疚,反而却看着一脸受伤的红发年轻人,心里觉得好笑,或许这是很多雄性生物的通病,终是习惯性地将占据过的身体视作所有物,连像奥尔科特这样成熟的家伙,还会有意无意打探假想敌,“怎么不通知我一声,等多久了,亲爱的。”“那是谁。”凯文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说呢?”索克亚伸手摸了摸凯文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不轻不重地跳过这个在他看来不值一提的话题,然后捉住年轻人的手,把他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