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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扰下把饭做出来了,老宋从来没有觉得做饭这麽累过。不过看到心爱的小陈同学吃得那麽开心,他还是宽心了。某个禽兽的开心表情他自动忽略不计。吃著吃著,张小枫居然旧事从提,他问陈铭,“陈陈啊,你平时都和小宋玩什麽啊?”“上床的事也轮得到你来过问?”老宋打断张小枫。张小枫器而不舍继续道:“我是关心一下学生的卫生常识有没有做好,健康第一。你有没有去做过健康检查,小宋?”“我没有A字头的病!”“那就好,晚上我们3P吧,你看都下雨了,要我一个人走,你们忍心……”“忍心!”“不忍心!”呃,情况有点混乱,前面那句是老宋说的,後面这句居然是小陈说的。这个时候的张同志一张脸笑成了花。他不知道小陈是个比较闷sao的人,他能这样说,绝对没好事。“你干什麽呢,陈铭!他这种人你也跟他玩?”“你们以前不是玩过麽?”“没有!”老宋向毛主席保证,他怎麽敢上张小枫,老命不要了啊~“子晾你去洗碗吧,我倒垃圾。张教授,玩之前你要不要沐浴啊?”“不用了哈,我喜欢玩完了洗澡……”张小枫也忽然开始怀疑起小陈同志的热情来。……半个小时後,老宋见陈铭倒垃圾还不回来,於是打了他手机。正拨通,陈铭就挂了,然後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在门外。张小枫一个眼神,示意老宋去开门。结果门自己开了(这个当然是小陈陈开滴,要不还有鬼类~),小陈同学光辉的形象出现,手里还抱著个白忽忽的东西。“这是什麽?”张小枫问。“楼下的新新。”老宋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已经一脸黑线了,不过又忍不住不笑。这个陈铭啊~“什麽是新新……”张小枫还没反映过来,就忽的一个白球落到他大腿上,他定睛一看,挖,一条狗!翻过身,蹿到沙发中间去了,唔……从专业角度将,还是只结扎过的公狗。陈同学这时候大声的说,“张教授,新新很开放的,3P他已经不会介意,你们晚上好好玩哦~~~”张小枫顿是像吃了半斤干饼子没喝水,梗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心头暗想,长江後浪推前浪啊,前浪死在沙滩上啊~番外2父子番外之二:父子。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只觉得爸爸是个对我很温和的父亲。他和其他孩子的爸爸一样对自己儿子好,满足我所有的好奇和欲望。把我当作他的宝贝,希望我长大成才。於是,我以为这就是父爱,就是天伦,是作为一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可以无限享受的。但是我从来都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并没有那个权利。其实,我和所有小孩子一样,谁对你好,就粘著谁。那时候,没有mama,我显得并不是那麽难过,毕竟爸爸对我很好。爱这个东西确实没有上限,但是有足够。在我还不懂得索取的时候,我觉得那样的生活已经很好。直到九岁的那个夏天,父亲对我说了一件我一直想问的事情。“这是你mama的照片。”爸爸递过来的相片上有一个笑得很明豔的女人,原来那就是我的母亲。我长得和她其实很像,只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是陌生的。“为什麽mama不在家里?”其实我知道离婚是个什麽意思,只是我不理解为什麽他们会分开。“她不喜欢你爸爸,所以走了。”我沈默的看著父亲的眼睛,我确信那里面只有无奈,并没有恨。现在的我也不能完全的明白,爱和分开,究竟本身更伤的是什麽。後来爸爸也不再提起mama,我也不提起。她始终是个陌生人,始终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这是一种平衡,我的生活里没有人指著我说,陈铭你没有mama,因此我也不觉得没有母亲是件可耻的事。於是,只想让一些东西随著岁月流逝,包括爸爸眼底的悲伤。但是生活就他妈的是一场折腾,谁都折腾不过上天的恶毒。某个下午,我放学回家,看见自己家的门没有关上。於是小心翼翼的靠近,看到客厅里坐著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带著点年纪的成熟,然後我发现父亲很暴躁的在骂骂咧咧,把他所有的粗俗都暴露出来。而那个女人那麽的眼熟,不就是mama麽。可当我对一个陌生人按上mama这个名词的时候,又觉得别扭。当然後来才知道,对自己的母亲叫mama是应该的,对不是自己母亲的人称mama才是最大的别扭。那个美丽的女人转过脸看著我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她脸上有任何系恶,就像看到邻居家的孩子一样。陌生而冷淡的,我无法回避的被伤害了,因为心怀期待。“小铭?”她唤我,我却冷笑一下,原来她还知道我的名字。“你先回房间去。”爸爸口气很冲的吼一句,我左右为难。因为本身的好奇,我没有挪动身体。母亲很平静的看了我一会,不带著丝毫的感情,这让我很受伤,她问我:“小铭,要不要跟mama走,mama要去美国定居,带你走好不好?”任何人面对一个陌生人说带你走,都会摇头的,哪怕那个人与你有血亲关系,所以我也不例外。“你去美国!你去啊,还回来告诉我干什麽,要滚就就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孩子跟著你,你再结婚,多少不方便。”“有什麽方便不方便的,不要以为你要什麽我都能给你。你现在已经不能回我身边了,就别他妈的要求我什麽。你没有资格!”爸爸的声音实在很大,整个楼道里都听得见,我叫他一声,“爸,小声点。”他却瞪著我吼,“你这个没用的,我对你那麽好,养著你,你也不能帮我把你妈留下,养你干什麽,你跟这个贱人一起给我滚,你们都他妈的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听到没!!”我没有料到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也许现在他如此对我说,我能理解他的痛苦,可是那时候,我完全被打击到了。我没有想到父亲是多麽绝望,我只知道我是个被自己亲生父亲利用,用来圈回自己生母的一个工具。母亲那时候只是用一种责怪的眼神看著爸爸,但她什麽都没有说,仿佛默认了一样,让这一切沈寂下来。我不想再听到关於他们婚姻或者感情的争吵,我甚至不想看见他们,那样我就不用去幻想幸福,真恨不得有人来一棒子把我敲晕。也许,我有受虐的倾向,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只是我自己不清楚而已。人最容易的就是沈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