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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尚书,微微叹气。这小半年下来他与户部尚书已经相熟,两人的关系正在走进。“蒋将军莫愁,那苗人虽然蛊术厉害,可是只要加以防备,总还是有办法的。”“多谢大人提醒。”蒋渐黎笑笑。“诶,这回可真是个苦差事,明日你就要走了,想想未来至少三个月见不到,蒋将军可愿陪我这老头喝上几杯?”蒋渐黎愣了愣,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好拒绝,便应了下来。苏罗阁,京城中的温柔乡,虽然不是妓院,可是各色美人小倌却应有尽有,只是卖艺不卖身罢了。“尝尝这里的君子笑,很醇。”蒋渐黎习惯大口喝酒,而且喜欢烈酒,很少像这般品酒,不过这酒香醇,入喉辛辣,倒别有一番风韵。“不错。”他是发自真心地喜欢。“哈哈,喜欢你就多喝一些,等回来了,我们还可以喝!”“谢大人真是太客气了!”不得不承认,听到这句等你回来还可以喝的时候,蒋渐黎的心中生出几分期待。在他们所坐的雅室不远处,亦是一间雅室,此刻有一个人身着白貂,坐在桌前,一杯又一杯地灌自己。他的举止优雅,在外人看来是千杯不倒,可是仔细看来便能发现其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没有焦距。“主子,您别喝了。”暗卫看着自家王爷这喝酒的速度,不禁担忧。“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白斜墨冷声道。“属下惶恐,可是主子您真的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唔……”白斜墨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脏,手中的杯子直直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让暗卫一惊“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出,一向冷静自若的人疼的脸色发白,说不出一句话。暗卫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抱起自家主子就往外走。却迎面撞上来一个人。“让开!”暗卫的口气相当不好。可是面前的人却没有让开,暗卫也没工夫看究竟是谁,想绕过他往前走。却被拦了下来。“谁允许你抱着他的?”作者有话要说:好希望更多亲们看见,好希望呀,某大枣子又来更新啦!明天有亲们稀饭的情节,不要害羞,就是你想的那样!【捂嘴笑】不过究竟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亲们的表现啦!☆、第五章醉玲珑听着这愤怒的语气,暗卫才终于抬起了头。“蒋将军?”他愣了愣,随即觉得怀中一空。“滚开!”蒋渐黎看起来是喝多了,摇摇晃晃地抱起着白斜墨“老子的人你也敢碰……”暗卫目瞪口呆。什么情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蒋渐黎就已经踏出门口,运着轻功,飞向不知名的远方。【某大枣子:(开口脆)在那遥远的地方~】此刻的他,神志不清,可能是那君子笑后劲太大,令他口干舌燥的,于是想出来透透风,不料看着有人抱着白斜墨,想也没想就把人抢了过来。然后就想吹冷风。可是越吹越热,他不禁紧了紧怀中的人。白斜墨其实刚才从苏罗阁出来就已经清醒,只是听见抱着自己的男人说的话,一脸呆愣。他刚才,说什么?自己是他的人?想起这几个月男人对他的冷漠,白斜墨虽然心中难受的发狂,可终究还是没有去找他。记得自己问他怎么了,他的回答也是阴阳怪气的,可现在……其实他看得出来蒋渐黎不对劲,可是自己全身是不上力气,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蒋渐黎总算是飞累了,他们停在一片树林中,白斜墨终于站在地上,他裹了裹身上的衣物,感觉有点冷。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环住,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好香。”身体一震。“你……”“我好喜欢你。”白斜墨嘴唇颤抖“你说什么?”蒋渐黎双眼迷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将面前的人转了过来,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道“我好喜欢你。”看着男人深情的目光,白斜墨不知怎地,觉得脸上发烫,一丝可疑的红晕爬上了他的脖子,脸颊,耳朵……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我,我也是。”他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你说什么?”蒋渐黎没听到。“没说什……唔……唔唔。”白斜墨还没说完,对面的人就不自觉地吻了上来。蒋渐黎吻得霸道又深情,让白斜墨不自觉地沉沦,瘫软在他怀里。“淸玉,我好想……”“恩?什么?”、情动的声音带着他未察觉到的嘶哑,这对男人来说是□□裸的魅惑。“我好想要你。”说着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可是这里是……诶你……你别乱摸……别……恩哼……”白斜墨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两人的唇不自觉地贴上,交织。在漫天的冰雪里,一片枯木的树林中,两人的世界却是无比温暖,炽热,春暖花开。蒋渐黎是被冻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瞌睡虫顿时就跑没了,“腾”地一下坐起来,身上虚盖着的袍子滑落在地上。他花了好半天功夫才看清自己是在一片树林里,腿上有点沉?蒋渐黎低头一看,不禁呼吸一滞。一张睡颜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撞进他的眼中,少年的眉毛带着几分英气,睡着的时候却低顺下来,带着几分温柔,睫毛长长的,仿佛蝶翼,玲珑的鼻子下,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勾起,仿佛做了什么美梦。“咕咚。”蒋渐黎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忽然,一阵寒风吹来,他不禁拉起之前滑下去的袍子,包在身上,脑袋也清醒了过来。他记得昨天自己喝了户部尚书的君子笑,然后就觉得浑身发热……在之后他的记忆就很模糊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这样子,自己和这个人又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伙子,上一辈子两人纠缠了整整四年,他对着方面也算是了解。那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