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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回笼觉吧。”余培明惊奇的看着我:“你今天会说一句人话了?知道体谅我了?”我冲他笑笑:“脸皱得跟个包子似的可不该睡个回笼觉嘛?”余培明抱着刀转身就走:“楚天,我们的君臣之情已经走到了尽头,我要另寻明君。”我站着没动,看他在周围绕了一圈又走了回来,冲我抖着他的毛巾郁闷道:“个破地方,周围连能洗脸的水都没有。”我双手抱臂看着他,余培明把毛巾伸到我面前笑道:“老大,借点水呗?”我冲他挑挑眉,伸出左手五指张开虚搭在他的毛巾上,余培明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刚准备把手收回去一块锅盖大的冰块已经稳稳地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毛巾躺地平平的被冻在冰块中心,看起来无辜极了。余培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余培明抡起那块冰就要往我身上打,我扭头就跑,余培明边追边怒道:“楚天!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作者有话要说: 余培明:楚天小同学,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有往男神(经)方向发展的趋势?楚天:冰块太大我听不见。余培明:我们的君臣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再见。☆、幽径树林余培明单手斜捏着那个冰块锅盖像掷铁饼似的向我甩过来,我默默感受着身后的风向变化,一个急转侧身避开,冰块擦着我略长的发丝滑了出去,余培明蓄力很足,冰块并没有停下来,它打着转继续往前飞去,狠狠砸在了前方一个绿色的人影身上,后者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跪倒在地。余培明:“……”余培明不小心玩大了,急忙朝那人跑去,那人抬起头,鼻血止不住地往下淌,一张本来还算得上清秀的脸变得有些狰狞可怕,他伸手在鼻子底下擦了两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冲余培明抱怨:“自然神在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余培明赶紧冲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打这个家伙的。”那人被砸的有点迷糊,慢慢转过头向我看过来,他像是看不清楚似的伸手揉了揉眼睛,瞪着他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喃喃道:“自然神在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他往前快步走了几步,在我面前伏下了身子,无比虔诚地低下头去,我只以为他要拜一拜,结果他却吻上了我的鞋尖,他抬起头,像是打开了眼泪的开关似的怎么也关不住:“自然神在上,君主您终于来拯救我们脱离苦海了。”余培明皱着眉头看我:“干嘛啊这是你背着我建立了什么邪教组织不成?楚天小同志,这是被严厉禁止的。”我撇他一眼:“谁要背着你?那么重累不累啊?”我贴着余培明的耳朵小声说:“这是一个德鲁伊。”德鲁伊一直是自然和中立的拥护者,这种观点与画师所秉承的理念一直非常贴合,我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一族人的数量越来越少,在我母亲执政期间曾与他们结成同盟,甚至将他们收入麾下,如果按当时的地图来看,他们的领地应该再往西北角去一些,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名德鲁伊已经恭敬地立在一边了,他背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果子,不过刚刚被余培明打翻了,这会儿正凌乱地滚得满地都是。我问他:“你之前见过我吗?”他摇摇头:“并没有。”我奇怪的问:“那你怎么就称我为君主?”他腼腆地笑笑,有些害羞地抓了抓脑袋:“我族曾与上任女王结盟,归入其麾下,您与女王长得实在太像了,必然是她的独子楚天了。而且您身上这种独有的气息实在是别人作假不来的……现在女王离世,您自然是主君。”他冲我单膝跪下:“我族依旧归顺于您。”我冲他点点头:“你……”“颜之。”他冲我笑笑:“我叫颜之。”这个叫颜之的德鲁伊低头麻利的把刚刚跌落的果实重新收进篮子里:“之前我们一直住在更偏向西北的地方,但是现在不行了,那一块几乎全被黑暗的巫术毁尽了。”他冲我耸耸肩:“阳光是我们德鲁伊生存的基础,留下的人几乎和那里的植物一起死光了,族长实在没办法,只得带我们往东南方向迁移。我知道私自迁出领地是不对的……但我们曾经派使者往王都请愿,但是根本没有回应。”他看了看我,喃喃道:“自然之神在上,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啊,王都被黑暗笼罩,主君被驱逐在外……”颜之应该是见过我的母亲,德鲁伊在很久之前是母系社会,所以我估摸着他对我的母亲印象非常好,这会儿他看我的眼神简直都要发出圣光了。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估摸着许辞差不多该醒了,我怕他起来发现我和余培明都不见了着急,便抬脚往帐篷方向走,颜之一边抱起他的小竹篓跟着我一边继续絮絮叨叨:“自然神在上,这简直是一场套一场的灾难,我们在慌乱的撤离中丢掉了很多东西,昨天甚至连族长的沙皇都不见了……哦我的天。”颜之突然像是被踩了一脚的麻雀似的不说话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帐篷,确切的说,是看着帐篷前面的许辞。作者有话要说:☆、幽径树林许辞在看我,然后扫了一眼我旁边一脸血污的颜之,这个跟我靠的有些近的神神叨叨的陌生人让许辞有些不安,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影子里有什么东西微微翻滚了一下。颜之慢慢朝许辞走过去,他的动作非常轻巧灵活,像一只猫一样,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许辞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接着绕开他走到我什么,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握住我的手,看我并没有反对便放心地握紧,小声地问我:“你们干什么去了,我起来你们都不见了。”罪魁祸首余培明看天看地看春风:“咳,我跟楚天出去运动运动。”许辞瞥了一眼旁边傻楞着的颜之:“你们做什么运动能运动出这么一个人出来?”余培明吃惊地看着许辞:“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楚天可是非常纯洁的君臣关系!你……我去我的脚……”我把余培明踢到一边跟许辞解释了早上的事情,不过我把余培明的毛巾冻起来的事情就自动略了过去。许辞冲颜之点了点头:“你好。我现在是楚天的监护人。”颜之依旧抱着他的小竹篓:“你好你好,我是颜之。”许辞又看了看他脸上的血污,评价道:“嗯,你脸是挺红的。”颜之愣了一下,脸却是真的红了起来:“不是胭脂,是颜,颜之,颜料的颜。”我不知道许辞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充满攻击性,简直像吃了炸药,私底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