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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姑娘家的矜持都不要了,这种货色这四哥竟然也能相中,眼睛白长的吗?” 如果四皇子眼瞎,能看上四皇子的永福郡主当然也是眼瞎,这是拐着弯的骂傅归晚,她无所谓,吩咐守丹:“让护卫长查查,四皇子和淳于倩的见面情况?” 题外事处理完再让侍卫与婢女走出两丈之外,重新回到正题:“我没污蔑你表妹吧,在流光阁就是她在算计我。” “你怎么会知道?” 五皇子相当于默认,脸色微沉语气更沉。 傅归晚睨视他:“刚才你问我,我想怎么样?我就告诉你,我的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别和我耍花样。” 五皇子深吸一口气,显然在极力压制,没应声,没反驳。 “你和你母妃是否已经许诺一个皇子侧妃的位置给我傅家二姑娘傅归湉?”质问的态度,傅归晚的口气却是相当肯定:“我很好奇,在世人皆知我会成为四皇子妃的时候傅家如何能出一位五皇子侧妃?” “哪怕你查到我与她私下会面又能代表什么?我连皇子妃都没有娶进门,侧妃就更遥遥无期了,傅二姑娘已经及笄,等不起。” “你母妃评价过傅归湉吧。”傅归晚眸光流转,哼笑道:“必定有这句‘心比天高’。” “蓬莱殿有你的人?”五皇子目光幽幽。 “你敢说你们没彻查过归湉来到京都这些年的作为?”傅归晚反问,随意道:“既然看出她的为人,闵昭仪对她的评价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就凭猜?”五皇子夹着些许嘲弄说:“你不怕太过武断了?” “她是我堂妹,我会不清楚她的品性吗?归湉她生长在岭南,八岁才回到傅家。从她看我的眼神我便知她看不上我,更不甘心有位长姐顶在头上。才个把月就出手了,想把我踩下去,好继续她在岭南时的风光。 此后我便看着她在祖母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看似为我说情实则要败坏我的名声,继而又看着她洋洋得意的丢人丢到府外去了。 她头回跟我出门,我和顾云裳发生争执,她二话不说就当着众人的面要代长姐给顾大姑娘赔不是,她长姐不是有意的,让顾云裳大人大量别计较。” 傅归晚饮杯果酒润润唇,说:“回到府里,我没再忍让,罚她禁足半月反省,换来的是什么你该知道吧?” “傅老夫人50大寿上闹出的丑闻,没人不知道。”他说不知就太假了。 “我让她反省,她就变本加厉。我送上亲手绣的佛经作为祖母五十大寿的寿礼,她一句见过有绣娘出入我的院子,百般巧言夸赞我由绣娘提点得来的佛经,实则断言我让绣娘帮我作伪,意图指摘我不孝。” “哪怕她污蔑你,可你做得多狠?硬要抽打堂妹30藤条,谁也拦不住。”五皇子撇撇嘴:“你把人家的脸皮都扒下来了,怎么算都是你过分。” “30藤条怎么了?回府才半年前前后后给我使了多少绊子?”傅归晚冷笑:“我敢说,在她们算计我之前我对那些meimei都很好,可她们呢? 想拿我当冤大头,想踩着我捧出自己,还有一分拿我当长姐吗?既然给脸不要脸还想让我给她们留脸面,你不觉得太滑稽了吗?” “可自此之后傅归湉乖顺许多,傅家没再闹出过你与她之间的丑闻。”五皇子略有迟疑:“你依旧不信她吗?” 傅归晚像听到个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傅家姑娘的丑闻还嫌少吗?我为毓馨社社长,我的堂妹居然能被拉入岚山诗社? 顾云裳名声有损是她自作自受,可顾云裳好歹对她有恩,更只想带她同入毓馨社而已,没有半分恶意,这二meimei不愿意大可拒绝,非得把人害得名声折损吗? 这与恩将仇报有何差别?何况你三姐差点就要把她捧成京都第一才女了,你还能认为我该相信她,究竟你傻还是你在拿我当傻子?!” 五皇子赵珩斌别开眼,没法接话,难不成要说确实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看不上你,把你当傻子是下意识的行为? “京都多的是有才情的姑娘,她的才华只能算一般,三公主就敢想把这个毫不起眼的庶女捧到凌驾在众位贵女之上,赵思怡是脑子生锈了。 那么这个庶女呢?不仅不避开反而主动往前冲,她的心该有多大,自诩得有多高?是不是正如你母妃所言,心比天高?” “是!”五皇子当机立断应下,表明立场道:“她这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我和母妃自然看得出来,可她死缠着我,我不得不给她一个承诺。 否则她自毁名声赖到我头上,你们傅家向我要说法,我能怎么办?既然这侧妃的位置势必要许给她那便给了,好过将来她把污水泼到我身上。” “你们认为,傅家能出位四皇子妃之后再出位五皇子侧妃?” “凭郡主的圣眷这不过尔尔。”这还真是真心话,五皇子顺口就道:“你家中没阻拦过,傅副相的意思很明显,侧妃的位置我不想给也得给。” “傅家的事不劳殿下cao心,你不再与归湉私下会面,她想硬赖着你也无法。你答应,流光阁之事我们就一笔勾销。” “就这么简单?”五皇子有些不信。 “你表妹和归湉就值这点价。”傅归晚淡淡道:“我把你拦住,她还硬要往你怀里扑,将来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五皇子略微沉吟,试探道:“你怎么知晓在流光阁是我表妹算计你?我派人把这项计策实施起来的,没有下人知道这个主意由谁献出?” “第一句话就告诉你了:这世上最傻的应该就是自作聪明之辈,自以为有几分手段便把旁人全不看在眼里。” 傅归晚牵牵唇,语气温和也夹着挥之不去讽刺:“闵昭仪看旁人准,看自家人糊涂,你这个表妹与归湉难道不是半斤八两? 朝霞郡主为人够简单吧,连她都能看出来你这位表妹居然连对宗室女,对京都最顶尖的贵女们不屑,她会是个什么货色?” 难道真是傅归晚自己猜的?五皇子心中疑惑,面上反驳道:“我表妹只是清高!” “清高是权秋枍那样的,你这个表妹叫做自以为是自鸣得意目中无人。”傅归晚好心提点:“会想到要从小姑娘家的纠纷入手来算计,背后之人定然是女子。往你周边的人找一圈,很难猜吗?” “又凭猜?”五皇子有点窝火:“你行事难道就凭猜吗?” “这叫智慧!”傅归晚赖洋洋的鄙视道:“你该感到荣幸,否则我直接用武力镇压;反正流光阁这笔账无论谁献的计策,肯定是你要对付我,你怎么都逃不掉。今天把你打成猪头,你又能奈何?” “你——!!”五皇子实实在在感到了屈辱,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压下:“若无别的事了,本皇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