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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下了脸,不太高兴:“没有。” “没有?!”徐临川震惊道,“弟弟,你的业务水准下降得厉害啊,你连个人都抓不住,谁还指望你去捉别的啊?” “他跑下车了,刚巧动车也要开了,我不可能下车去追啊。” 姚晴摸了摸下巴,眯着眼问:“你们说,会不会这个人是私家侦探,或者类似的身份。她是来调查我们的底细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就有两种,一种是阻挠我们办正事,另一种就是雇主在试探我们,看看我们有没有足够的警惕心。” 徐临川双手一拍:“有道理!我觉得就是雇主在试探我们!对了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这位雇主的老爹是造房子的?” “没有!你除了雇主要求寻人之外,什么都没说!” “这不能够吧?哦,对了,雇主叫李舒雅,长得还挺漂亮的。” 李舒雅的名字,除了聂棠以外的人都听过,毕竟有一个地产大王的亲爹,而这亲爹还是福布斯排行榜上前三名的常客,谁能不知道? 地产大王就只这一个独生女儿,早早就宣布要让她进驻董事局,熟悉公司运转,将来肯定是要接班的。 所以李舒雅根本就不是小公主,而是未来的女王啊! “所以说,这是李舒雅的堂姐失踪了?九月中旬失踪的话,至今已经有半个月了。”姚晴摇摇头,“这种情况就很麻烦了,她要不是被人给囚禁起来,要不就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才一直都没有跟家人联系。而被囚禁这种情况的可能性非常之低,如果有人想要囚禁李舒雅的堂姐,一定是因为想要敲诈勒索李家,现在没有人送信,那就说明敲诈勒索不成立。” 于是姚晴面向徐临川:“呦!祝贺你,你这回又碰上了一个大坑货。等明天见到李舒雅的时候,记得跟她提一提报酬,普通寻人和这种很可能是寻死尸的报酬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如果她还想让我们帮忙寻找伤害她堂姐的人的话,价格起码还得往上加一倍。这样一来,就差不多够付我的出场费了。” 徐临川一听她提出场费,整颗心都在滴血:“什么?我以为按照我们的师姐弟关系,提钱什么的实在是太见外了。你看我们这边身价最高的弟弟都没说什么!” 沈陵宜根本懒得参与他们这种低级趣味的争执,他转头对聂棠道:“要不你晚上跟姚姐挤一挤,如果那个人再来的话——” 聂棠望着他,露齿一笑:“哦,我还以为你会说跟你挤一挤呢。我可以吗?” 沈陵宜:“……”他其实不是很想答应,真的! 第369章 明天就能订婚的! 动车上熄灯的时间一到,聂棠就爬到了下铺里侧,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姚晴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聂棠可真乖啊。” 徐临川嗤之以鼻,她还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聂棠根本就是一颗外表有多洁白内心就有多黑的芝麻馅汤团儿。 就只有沈陵宜这货还能自我陶醉于“聂棠真是个黏人小女生”的幻觉中。 沈陵宜洗漱回来,见她已经睡了,背脊紧靠着墙,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存在尽可能地缩小,把更多空间留给他。 他单膝跪在铺位上,手动把她的睡姿从侧卧调整成仰卧,这才侧身躺了下去。 聂棠突然又翻了身,在一片黑暗中跟他静静对视。沈陵宜竟然还笑了,用气声问她:“你想干嘛?” 聂棠也同样用气声回答:“我发觉撸铁很有用哦。” ……对,她最近除了每天按时跟他一道晨跑夜跑之外,一周还去三次健身房,美其名曰“更科学地锻炼体魄”。 当然,以她的体质,肯定是练不成金刚芭比的,这辈子都没可能。 聂棠埋头在他胸前,蹭了两下,就像毛茸茸的小动物:“至少以后不会再拖后腿了呀。” “……如果你以后都不拖后腿了,那我的存在还有意义吗?”沈陵宜低声说,“我就喜欢被你拖累的感觉,只是机会太少,我都没表现过。” 当情侣嘛,如果不能互相拖累,再互相安慰打气,那有多乏味。这个世上没有谁是完美无瑕的,能够相扶相携一起成长,就是最美丽的事情。 他就觉得跟聂棠特别的互补,性格还很合适,分明就是天生一对! …… 上午九点时分,动车停在了郁南县火车站。四人提着行李下了车,互相对视一眼,就觉得对方那模样实在是太狼狈了,头发凌乱,眼睛还发红肿胀,一看就是晚上没睡好。 唯一跟大家的画风完全不同的就只有聂棠,她还是那个头发整洁,脸庞白皙,神采奕奕的聂棠,似乎在动车上颠簸一晚对她完全没影响。 姚晴叹息道:“从现在开始,我有点妒忌了,同样是不修边幅,为何棠棠这么好看?” 沈陵宜对于姚晴也开始喊“棠棠”就非常不爽,明明是他先开始这么叫的,而且他还有点不好意思,都没叫几次过…… 于是他冷酷地回答:“那是天生的。” 姚晴咔嚓咔嚓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关节,狞笑道:“嗯?弟弟,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沈陵宜气短了一瞬,但是觉得凭什么自己要对年少时候的阴影屈服,这根本就没有男子汉气魄,他立刻就恢复了最冷酷的心态,重复了一遍,“天生的,聂棠比你长得好看怎么了?” 徐临川站在背后,飞快向他比了个心,表示:你好厉害哦,居然连姚姐都敢顶撞了,爱你哦。 聂棠看着徐临川那个比心的动作,有点不解地眨了眨眼。 姚晴也冷笑:“说起来,我昨晚可听见你在卧铺上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啊。不是睡意是能传染的吗?棠棠睡得这么香甜,你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徐临川立刻笑了:“哈哈哈哈,姚姐你别这样,这么直接说出来,让弟弟情何以堪。” 姚晴转向了表情有点茫然的聂棠,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低声说:“昨天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有什么很烫又很热的感觉,做梦梦到有什么虫子之类的东西一直在你身上爬来爬去?” “……”沈陵宜悲愤地把聂棠从姚晴的魔掌之下抢了回来,对聂棠说,“没有的事,你别听她瞎说,污言秽语,简直就是重度污染!” 开什么玩笑,他是那种人吗?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啊? 聂棠虽然一时没懂他们在争执什么,不过还是很淡定地点点头,乖巧回答:“嗯,好的。” 姚晴忍不住再次感叹:“聂棠你也太乖了,你这样真的好吗?沈陵宜这货脾气这么暴躁,要是欺负你可怎么办?” “你够了啊,别总挑是非,我脾气是不好,但是我对着聂棠的时候绝对不会乱发脾气,”沈陵宜说着说着,声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