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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都没有找你表白,他是忍者神龟吗!”岳骐洗澡出来没看到纪谦明,也没觉得意外,打开电视在把每个台都按了一遍,眼瞅快到十二点,纪谦明还没回房间。他推门走出去,这时候家里人差不多都睡了,走廊里只留壁灯照明,灯光黄灿灿的很温暖,一点也不刺眼。楼上走了一圈不见人影,岳骐走到一楼。北向有一间打通三房的藏书室,专门用来放书籍和一些老物件,兼储物功能。灯光从半开半合门里透出。岳骐走过去,果然看到纪谦明在里面。靠窗的一个玻璃门大立柜打开一半,纪谦明坐在沙发上,手边有个盒子,看样子是从柜子某一格取出来的。盒子里有些本子、杂志和相片之类。岳骐在那沓相片里看到苏未与纪谦明的合影,日期是五六年前,应该是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纪谦明拍拍身边的空位,岳骐坐过去。“都是些旧东西,明天让周伯处理掉。”那些相片大部分都是当年纪谦明和苏未拍的,背景有各地风景名胜,各种场合。照片上的纪谦明比现在年轻。岳骐说:“处理掉怪可惜的,咳,其实今天我也不是有意针对苏未,就是和谦和一样,心疼谦明哥你。从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对苏未没什么太大意见。”只要他别到我眼前招人。岳骐默默在心里加了一句。“嗯,心疼我?”纪谦明似笑非笑,贴近岳骐的耳朵问。岳骐心痒又心虚,说:“是啊。我知道我这么做太孩子气了,以后多注意。”他故意笃定地点点头,说心疼纪谦明,其实也不算撒谎。纪谦明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他将相片排齐,说:“没什么可惜的,本来都快忘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是占地方。不过整理一回的确也找出些有价值的。”他从相片中抽出一张:“幸好先看过一遍,不然漏掉这一张就可惜了。”被抽出来的相片是一群人的合照,地点在城郊西溪山庄,相片里的人有纪谦明、苏未、安妮以及纪谦明其助理,纪氏的几位老员工,还有岳骐和纪谦和,时间是岳骐大一那一年。西溪山庄是附近最大的温泉山庄,也是纪氏的产业之一,算是本市短途休闲度假的好地方。那一年,纪爷爷慢慢隐退,纪谦明逐渐接手纪氏,西溪山庄是当年由纪谦明主导的重点项目之一。温泉酒店建成后,纪氏员工都有福利到酒店度假。岳骐是被纪谦和带过去的。那阵子,方诗颖和岳靖峰又开始频繁见面,岳骐住学校硬僵着不回家,纪谦和带岳骐过去散心。他们正好遇到纪谦明也在。纪谦明到温泉山庄却不是为了度假,而是约了合作人到那边谈生意,所以才带了安妮等一群人随行,事情谈成后,顺便也让一群人在温泉山庄放松放松。纪谦明特意让山庄在一片空地上准备了小型庆功会,纪谦和顺理成章地带着岳骐蹭吃蹭喝。傍晚时分,也不知是谁先起哄,众人在一棵景观树前合影。山庄有很多这种专门购置的景观树,树龄久远,树干粗壮,几个人才能抱合围。那时树刚种下不久,树叶被修剪得稀稀拉拉,叶影疏落斜投在地上。纪谦明指着相片上的岳骐说:“你在这,看起来还小。”相片上,岳骐的面容还透着青涩,懒得打理不听话的头发,索性剃了个板寸,皮肤晒得比周围人深一个色调,健康青春,居然有有些腼腆。他的目光没有正向镜头,而是略向右侧,落处与纪谦明所站的位置接近,而纪谦明一手搭在苏未肩上。他们之间隔了好几个人,岳骐看起来也不像专门再看谁,也是今天翻看这张相片,纪谦明才发现他的眼神似乎有深意。岳骐低下眼睛,说:“我都不太记得清了。”“是么。”纪谦明似在轻叹,在岳骐颤动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两个人双双倒沙发上。沙发柔软,终究不如床宽敞,岳骐一条腿落在外面,轻轻推了推纪谦明,说:“上楼去?”纪谦明却握住他的手压到到头顶。颈窝的嫩rou很快传来这一阵略带疼痛的麻痒。岳骐嘶嘶抽气。直觉告诉他,今晚的纪谦明不太一样,似乎更带攻击性,热吻烙在他皮肤上,无不伴随牙齿嗜咬的微疼。空出的那只手肆意地在他身上点火。岳骐从纪谦明的动作和力道都感受到某种隐忍压抑,同时,兴奋也爬上他的脊背。心头没来由一空,为了弥补莫名的空缺,岳骐拼命迎合着纪谦明,全副身心地投入。半夜,藏书室的沙发里一片狼藉,整理好的相片也早被踢散了。岳骐闭着眼睛,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埋在抱枕间,身上有些凄惨,纪谦明撑在身上,头发也汗湿了。纪谦明端详岳骐的脸半晌,亲了亲那还带着粉红的脸蛋,用衣服一裹,把岳骐扛上楼。岳骐已经没有力气睁眼,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放到浴缸里,热水带着水蒸气沁漫,意识更模糊了。纪谦明扶着他,不让他倒进水里,看水流滑过岳骐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难得生出些后悔。他好像太心急了。纪谦和神经粗,很多事不过心,所以从他那里问不到太多有用的东西。纪谦明翻看从前的旧物,除了那张合照,没有找到任何岳骐和苏未交集的蛛丝马迹。看到合照,纪谦明倒想起他和苏未似乎就是那天在西溪山庄确定了关系。但是记忆里依然找不到太多岳骐的身影。他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庆功会开始没多久,岳骐和纪谦和就离开了。第二天离开西溪山庄时他们两也没有出现。他不能确定岳骐就是在那时与苏未发生过什么,也没有期望岳骐见到一张相片就能有所触动。但是岳骐明显逃避的态度,还是让纪谦明有些失望了。他选择与岳骐结婚,一半是因为知道岳骐喜欢他而他要对岳骐颇有好感,一半是因为了解岳骐为人。即使最后他们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延续婚姻关系,岳骐也无法给他造成太多困扰。事情早就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现在,他更迫切的想得到的,是被岳骐包裹藏的爱,想带岳骐踏出那一步,享有岳骐心中全部的柔软和信赖。岳骐的一再回避,确实让他有些失去分寸。纪谦明自己草草冲洗过,抱着已经迷糊的人回房间,虽然人已经被他欺负得很惨,但还是不太解气。纪谦明一口咬在岳骐的耳垂上。早上岳骐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搭了身合适的行头,既可以把某些明显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