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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睡觉。随着他的动作,一截白皙的脖颈就露了出来,古装男子的眼睛就是一亮,缓缓地将嘴唇凑过去。张嘴咬上,但就要用力咬下去时,心里莫名涌出几分抗拒,男子犹豫了片刻,还是遵从心底的感觉,变咬为舔,在上面留下无数痕迹。雨幕中,亮起了一盏盏绿油油的灯,一个个梳着辫子前面剃得光溜溜的清兵向这边靠来,同时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女人趴在地上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爬来,风中传来呜呜的声音。古装男子抬起头,冷冷的看着这一群东西,忽而张大嘴,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符文蜿蜒而下,布满了半张脸,他那一身红衣上,浮现黑褐色的斑驳血迹。在他手腕足踝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透过那伤口完全能看见里面的骨骼。而他的一双手,也是破破烂烂,伤痕遍布。不仅有刀伤,还有烫伤,可以想象他在死之前遭受了何等折磨。面对着古装男子的无声威胁,那些东西盯着易文轩看了许久,不甘退去。古装男子的实力太强,他们根本招惹不起。看着那群东西退走,古装男子转头看了眼易文轩,化作雾气散去。作者有话要说: 肆山肆凌贰山玖凌肆想要调戏、推倒墨墨的尽管来吧!帮助墨墨改掉懒惰不更新毛病的也没问题!别看墨墨是个萝莉,但墨墨绝对是萌萌哒!第89章冷酷别扭毒舌式(03)第二日易文轩是被杀意惊醒的。可怕的杀意向他扑来,带着满满的负面情绪,然而当他睁开眼时,那股杀意瞬间消失,仿佛他之前感受到的不过是错觉。车灯向这边打来,他猛地跳起,忙不迭的掏钱坐车。但让他感觉到不解的是,当他坐上车后,司机好几次看他,眼中有着明显的戏谑笑意。他愣愣的凑到窗边观察自己,而后震惊的发现,自己脖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无数小红印,完全就是吻痕的模样。看见那些痕迹,他慌忙拉起衣领,整张脸涨的通红——到底是谁给他弄上的这些东西!捂着脖子逃回自己的小窝,易文轩盯着镜子长吁短叹。不过他在浴室感叹自己近来霉运有点重时,古装男子正围着茶几行走,绕了几圈后走过去抚摸电视机,许久之后垂下眼帘,闪身进入易文轩的房间。易文轩的房间很乱,东西堆得乱七八糟,床上丢着一条三角裤,枕头下还露出了一本书的一个角,而露出的那一角,正好印着一条女人的大腿……至于桌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所有的书东一本西一本的扔的到处都是,上面还有着几件脏衣服,古装男子完全能看见衣服上的油污……古装男子盯着那些东西看了许久,眼底闪过一丝暴躁,飞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易文轩可不知道自己回家的同时还带了一只鬼,洗了把脸他就去床上躺着了,可惜他还没躺上几分钟将床捂热,他就被在警局工作的大师兄来了一个夺命连环CALL。蔫蔫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慢吞吞的来到警局,易文轩看着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大师兄方文瑾,脸色就是一苦,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大师兄我才刚下山哎……”方文瑾是国字脸,看着就充满了正气,不像易文轩的娃娃脸,给人一种单纯可爱的感觉。不过在易文轩走过去后,他直接伸手勾住了易文轩脖颈,笑容中带出几分痞气:“正因为你才下山我才找你……师父给了你不少东西吧?交出来,打劫!”易文轩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方文瑾:“不是吧……大师兄你学坏了!”狠命往方文瑾胸口的徽章一戳,他怨念的道,“你是人民公仆哎!我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要不要那么过分?”方文瑾咧开嘴,按着易文轩头发就是一顿乱揉,将好好的头发揉成了鸡窝才罢手。一番笑闹后,方文瑾收了那嬉笑模样,沉声道:“就在刚刚,有人死在了自己房间内,那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我在那个人身上看见了怨气。”提到正事,易文轩也不敢大意,仔仔细细的询问起来。方文瑾并没有猜错,作为师父最喜爱的徒弟,易文轩身上真的是有不少好宝贝,而且若论理论知识,茅山一派除了师父根本没有人比得上易文轩。当然,在实践上,易文轩就是个渣,而且还是理论无法联系实践的渣……就算易文轩有着其他人都没有的阴阳眼,但在实际战斗上,还比不上他的那些没有阴阳眼的师兄师姐。“在哪儿呢?我能去看看吗?”易文轩小心的问道。他知道自己比其他人强的地方就只是知识面,战斗力……战斗力-5的渣根本没资格说。“叫你来就是让你看看的,毕竟那个只有你有。”方文瑾耸耸肩,拉着易文轩往外走去,“尸体放在医院停尸房内,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从来没见到过那种表情。”两人来到停尸房,方文瑾将白布拉下,易文轩看着那张脸,迷惑的眨了眨眼。左右看了看,他挠了挠脸:“这个……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呢?”——焉能不熟悉,那不就是他在李家村在死去的李铁柱身上看见的么!就在这时,方文瑾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没多久他就沉下脸,看着易文轩表情不怎么好看:“又有人死了,与这个人的死法一模一样。”顿了顿,他苦笑一声,道,“不过这一次死的是一个虐待女儿的家伙。”易文轩瞪大了眼睛。……短短三日,S市就死了十二个人,这十二个人的死状一模一样,偏偏警方根本逮不到凶手。而方文瑾与易文轩,两人疲于奔命,每次都是在人死了后才知道。“这到底是哪只鬼……这么狠。”易文轩靠着路灯杆,颇为郁闷的看着嘴里叼着一根烟的方文瑾。“这个应该问你,只有你才能看见。”方文瑾将烟踩灭丢进垃圾箱,将帽沿拉的更低了。“我去的时候都走了我看毛线!”易文轩将头发抚上去,打了个呵欠后眯着眼睛往车站走去,“算了,我先回家了,有事再叫我。”方文瑾啧了一声,转身进了警局。因为这三天没能好好休息,易文轩几次坐错车,等他清醒时,他已经跑到了郊外,周围只有444路的车站牌。无奈的在车站牌下等了半天,444终于慢悠悠的开过来,他并没有想太多,投了币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444的末班车是10点30分,易文轩坐上的正是末班车。不过这一次的末班车,人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