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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的不行,脑补的控制不住。 突然。 “砰。” 她一扭头,什么声音? 半晌后。 又“砰”的一声。 白纸鸢赤脚从船上翻下,开了窗,愣在那。 围墙外的少年乘着星光与月色,嘴角挂着浅笑朝她扬了一下手。 他乌黑的发衬的皮肤雪白,眼里却只有一个女孩。 白纸鸢的嘴角一寸寸扬起,她抓起外套就冲了下去。 爸妈又疑惑的看她。 “女儿今天晚上疯了?里里外外跑个没完。” “别管她,精力旺盛。” 她冲了下去。 从自家小平层冲出去只花了十几秒。 打开门,心口的少年双手插着兜淡淡看着她,开门的刹那,他看见白纸鸢脸上的笑容,知道她是打心眼里开心。 她冲向他,本来是想抱的,又怕他不开心,堪堪忍住了冲动,吐了吐舌头,乖巧的站在他面前:“你怎么来啦。” 她头发乱蓬蓬,里面单薄的睡裙外罩着一件宽大衣服,风一吹身体感觉在晃晃悠悠。 尽管这样,她的双眸却比天上的星子还要亮。 郁晚上前一步,解开外套的拉链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罩住:“冷不冷。” 鼻尖蓦然窜入清冷香气,丝丝缕缕,慢慢悠悠。 白纸鸢愣住,她抬起头,温暖从四面八方笼罩,她的背被郁晚紧紧捁住。 摇摇头。 “不冷。” “你怎么来了呀。”她还是想问。 眼巴巴的。 郁晚低着头看她。笑了笑。 “女朋友都说想我了,我怎么能不来呢?” 白纸鸢的眼睛晶亮,她忍着笑,极力忍着,可是忍不住,嘴角一寸一寸扩大,满眼都是星河。 “你讨厌啊。”她小拳头在郁晚的胸口敲了敲:“那么突然的挂断电话我以为你生气了,视频的时候还不看我,也不笑,知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吓人啊。” 郁晚无奈,尽管宠溺却遮不住眼底的一丝狡黠。 “知道我为什么侧过头吗?” 白纸鸢:“不知道。”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说:“因为我女朋友的睡裙下什么也没穿,我该看哪儿?” 没懂。 白纸鸢眨眨眼,三秒后,她一把推开郁晚。 指着他,气的哆嗦:“你,你不要脸!” 郁晚笑的一点点颤抖,他见白纸鸢都快气哭了,还赶紧拉上了外套。 白纸鸢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当时跟郁晚视频的时候她确实是大赖赖的躺在床上根本没想那么多,毕竟洗了澡就不会穿内衣了这是女孩子的习惯,她全然忘了这回事…… “好了,天冷,过来。”郁晚朝她招招手。 白纸鸢哼哼唧唧的挪了过去。 嘴里还在嘟囔:“就知道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了?”郁晚皱了皱眉。 白纸鸢重新回到怀里:“当然,不然你还想怎么欺负我。” 郁晚认真思考:“那你以后可怎么办……” “什么以后?”白纸鸢不懂:“你不会还真打算欺负我吧!” 然而,郁晚却什么也没回答,他只是勾了勾嘴角,揉了揉白纸鸢的脑袋。 ——到时候,我可不会对你手软。哭也没用。 忽然,白纸鸢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是不是你们男生打篮球都喜欢把衣服脱了?” 郁晚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大部分吧,打篮球会热,而且自己的衣服限制发挥。” 这样啊…… 白纸鸢脑袋瓜子里骤然浮现出篮球场边围绕着一群花痴女,而郁晚赤果着上半身在场中各种耍酷投篮。 少年感十足的身体充满活力与劲力。 再加上他那张脸。 不行! 绝对不可以! 白纸鸢突然恶狠狠的揪住他领子,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假模假样威胁道:“你以后不许脱衣服打篮球!” “为什么。”郁晚嘴角抽了抽。 “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她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男朋友身材这么好怎么可以被别人看到,不可以! “给我个理由。”郁晚说,“或者,给我个身份。” 他明明知道!他故意的! 白纸鸢咬着下唇,盯着他。 夜风早已将他乌发最后的水吹干,额发柔柔搭在那,风一吹,那双黑沉的眼睛露了出来,恨不得将白纸鸢彻底吸进去。 白纸鸢看的愣住,他们互相凝视。 半晌后,她微微低下头,耳尖红的彻底。 “女朋友不允许,男朋友要听话。” 漫长的等待。 等来一阵笑声。 轻笑伴随着他的话语传入耳中—— “好,男朋友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纸鸢:戳手手,好害羞呀~男朋友要听话哦! 听话的孩纸有糖吃! 郁晚:女朋友也一样,听话的孩子有我吃。 白纸鸢乖巧点头:恩恩!…………恩???? 再见! 来来来啦,恢复日更昂,九点还有一章。 第25章 给我哭25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啊。 像个傻子,只知道笑,干什么都笑。 照镜子能笑,喝水能笑,睡觉能笑,就连洗脸刷牙吃个早饭都能笑。 “这孩子最近咋啦?”白妈一边给她倒牛奶,一边问白爸:“越来越不正常。” 白妈小声叨叨:“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白爸播着鸡蛋啃了口:“你管孩子那么多干什么,谈就谈了呗,就咱闺女这性格,我还怕她以后嫁不出去呢。” 白妈炸毛:“你胡说什么胡说,咱闺女长这么好看你居然担心她嫁不出去?!” 白爸:“哎呀,我知道咱闺女好看,但她不是就知道学习么,我怕她学傻,反正咱闺女成绩好,她爱干嘛干嘛,只要遵纪守法干啥都行。” “呵。”白妈冷笑,“我看到时候闺女真跟人跑你就哭去吧。” 白爸白妈在这边讨论的热火朝天,白纸鸢显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傻乐呵,嘴巴就没合上。 火速吃完之后她拎起书包就走:“爸妈再见!” 跑的是比兔子还快,一窜就出了门。 白纸鸢穿了条短裙,小皮鞋,鞋里是毛绒绒的短袜,上面一圈鹅黄色绒毛衬的小腿雪白。 她几乎是跳出门的,果然,郁晚已经在等她了。 她奔向郁晚,郁晚还没转身,她所幸跳上他的背:“嗨呀!” 郁晚一吃重,关上手机,身体微微前倾。 他侧头看着自觉蹦上来的女孩说:“真重。” 白纸鸢瞠目结舌:“我才八十几斤,是你没用,八十几斤就嫌重。” 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