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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玉蔻其他的豆腐他是一点儿没少吃,但其劳累程度,和真正地亲密,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于是今儿个,拓跋勰前去上朝后没多久,玉蔻也就起了。 没再一觉睡到日头高起。 梳洗穿戴好了,用罢了朝食后,玉蔻心情极好,忍不住地便想弹弹琴——和拓跋勰之间的那些甜蜜的事情,玉蔻不想说与旁的人听,但心里实在愉悦,如一汪即将满溢的湖水一般,需要倾泻——便让人帮她把琴案和那张古琴,自内殿里面搬了出来,摆去了甘露宫后面小花园里的一方四角凉亭中。 陆远小家伙瞧见玉蔻那边的动静,也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巴巴地跑过去凑热闹。 坐在凉亭三周环状建制的长椅上,陆远把小身板趴在长椅的椅背上,听了会儿玉蔻的琴声后,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上,忍不住高兴地微笑起来:“阿母弹出来的琴声好好听啊,阿远听得心里觉得好开心,好开心!” “小月也这么觉得,美人,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了啊?” 比如说,美人怀上了? 小月在心里暗搓搓地猜想着。 真的这么明显吗? 玉蔻弹琴的双手一顿,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咦,阿母怎么不弹了?” 不等玉蔻作答,就有一位年轻的宫女,缓步走进凉亭后,向玉蔻禀报道:“美人,建章宫的小刘公公求见。” 建章宫里面的太监众多,姓刘的太监们,也有一些,不过,只有刘德才与刘有胜二人,才是拓跋勰面前的红人儿。 为了区分这两位,外人称呼他们时,便一个叫大刘公公,一个叫小刘公公。 刘有胜这人,拓跋勰给玉蔻的管事嬷嬷们之前也向她介绍过,知道其是拓跋勰面前的红人儿,所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特别是这种随侍在拓跋勰的面前的小人,以玉蔻的聪颖,肯定是不会轻易得罪的。 于是也不问前来禀报的宫女他过来求见她,意欲何为,便很爽快地允了: “宣。” 一会儿后。 “小刘公公这是?”视线在跟在刘有胜的身后,那如萝卜串儿一般,串了一连串的十多位年轻美貌的女子身上过了一圈后,玉蔻转头看向刘有胜,巴掌大的脸庞上,微露不解。 “禀美人,奴婢带来的这十多位淑女,俱是在长信宫、长宁宫两宫里面居住着的家人子,是大王吩咐奴婢带她们过来,交由美人发落的。” 昨日,他已经向她解释过,以前,他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并向她承诺下,以后,也只会有她一人。 她其实,就已经满足了的。 毕竟,以他那样的身份,只要不和陛下抢女人,其他的女人,只要他想,便唾手可得。 一个以后只会有她一人的承诺,多么地难得啊! 她能够得到,已是欢喜无比了。 才不在乎他的后宫之中,那在长宁宫、长信宫两宫里面住着的,只是他名义上的女人的人呢! 没想到,她不在意,他却还是连这个,都为她考虑到了。 玉蔻轻轻抬起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唔,自己的心跳好像又开始跳得快了,就像昨日和大王说开了之后,陪着他胡闹时的心跳那样。 砰砰砰砰,跟小兔子在蹦跶着似的。 想大王了。 可明明,他们早上才刚刚分开的。 还是想呢…… 玉蔻满心甜蜜地想着拓拔勰时,一道有些尖的声音,忽然间煞风景地打断了她的思绪:“不知道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被美人发落?” “放肆!”小刘公公立时掉头,瞪向发言者,“美人面前,不得喧哗!” 两人的话,惊得玉蔻回过了神来。 把视线自小刘公公的身上移开,玉蔻再度缓缓地,打量起在刘有胜的身后一字儿排开的十多位家人子起来。 她们,都是大王名义上的女人。 虽然她的理智上,知道她们的存在并非她们的本意,被人关于长宁宫、长信宫多年,也不容易,可从身份上来讲,她们,是她天然的敌人。 一个一个的,虽然看起来如弱柳般柔弱,但管事嬷嬷们可告诉过她,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 顾太后还关着她们时,她们就千方百计地想去到拓跋勰的身边邀宠了。 若继续留她们在宫中,日后,顾太后若是转过弯儿来,明白顾妙蓉不在这里了后,她不用再防着这些家人子了,给她们解了禁足令,或者是再为她们增添助力,帮她们在拓跋勰的面前时常邀宠…… 虽然大王已是向她承诺过,日后只她一人,她信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君子,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事情,防患于未然,比故意考验一个人的自制力,更好。 更何况,大王,还给了她发落她们的权力,她若不善以利用,岂不是蠢? 玉蔻才不想做个蠢人,慢慢地,把那十几位家人子打量完了后,玉蔻檀口微张,清泠泠的声音缓缓地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我让大王派人送你们回家,无论多远,都送。 二,不接受一者,任我处置。” 非常非常抱歉,今天下午出门办了点儿事情,骑的电动车没电了,推了好久才回家(吐血) 还有点卡文= =才拖到现在,抱歉,鞠躬道歉! PS: 老规矩,二更在明天早上哈~ ☆、二更 “我们都是大王的女人, 你凭什么让大王把我们送走?”听罢玉蔻的话, 其他的家人子们还未有所反应, 急性子的程灵芸便横眉冷目,瞪着玉蔻不忿地质问起来。 这个程姓家人子,怎么一点儿分寸也没有? 还敢质问美人的决断,她哪儿来的底气? 大王可一点儿宠爱都没有给她! 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刘有胜不屑地撇了撇嘴, 转头便欲再次训斥程灵芸一顿。 有一个声音却抢在了他的前头,那是一道让拓跋勰非常喜欢的声音,微冷,清泠泠的,像玉石相击般悦耳的声音:“凭我今日有宠,而你们无宠,可够?” 那道声音的语气是很平淡的, 仿佛煮开了后又放凉了的白开水一般,淡得没有任何的情绪夹杂在里面。 挑衅、嘲讽, 故意炫耀等等等等,都没有。 不过, 语气再平淡,玉蔻话里的内容,却是气得程灵芸等一干家人子们脸上阵青阵白的。 进代国王宫这么多年了,却一直无宠一事, 一直是她们心里的伤,现在,玉蔻说出这样的话, 无异于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子,直往她们心底的伤口上捅—— 暴躁性子的程灵芸立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