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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蔓瑶时,元珠告诉她许蔓瑶已经失踪了,她派人到处寻找许蔓瑶的下落,皆不知所踪,她只好挺着肚子去找弥月。 “你为何一定要找到许蔓瑶?”弥月问她。 她想了想,大概是觉得许蔓瑶被太后强行塞进逸王府本就可怜。 她原是答应好了,帮许蔓瑶救出陆川,然后放他们一起远走高飞的,只是时机未到,太早救出陆川只会打草惊蛇,便约定待他们去潜南之前,救出陆川一起走的。 谁知,才过几个月而已,陆川竟然在刑部大牢里突然暴毙而亡了。 她总觉得此事过于蹊跷,像是赶着某件事情似的,死的太过巧合了。 弥月看着宁婉婉,叹了一声,“许蔓瑶已经死了。” 宁婉婉大惊,“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三天前,死在了宫里……” 宁婉婉抚摸着隆起的肚皮,站在廊下看着鹅毛大雪飘然而落,一层一层地覆盖住了黑色的土壤,光溜溜的青石板,给肮脏的天地间蒙上了一层雪白无暇的白衣。 可阳光终究会出来,雪终究会融化,黑色的土壤,光溜溜的青石板终究还是会露出来,而真相也会浮出水面。 司湛下朝后,推了各位大臣的邀约,迫不及待地披雪而归时,正好看见宁婉婉只穿着一薄薄的夹袄裙站在廊下赏雪。 “这么冷的天怎么出来了?还穿得这般少,小心冻坏身子。”他一边柔声嗔怪着,一边将身上的白狐裘解下赶紧披在了她的肩上,拢着她往屋里走。 进了屋,司湛将她摁坐在凳子上,拂衣赶紧将重新换好的汤婆子送了过来,司湛接过汤婆子正要往她手里塞,她仰头看着司湛,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许蔓瑶死了。” 司湛的动作微微一顿,点了一下头,淡淡“恩”了一声,将汤婆子放在宁婉婉的手心里。 “陆川的死是不是你所为?” “……” 司湛没说话,而是将她另一只手拉过来一起捧着汤婆子。 这便是代表默认了。 果然是他命人弄死的陆川,嫁祸给了太后,好让许蔓瑶以为是太后发现了端倪,故意杀了陆川,从而激起了许蔓瑶的怨恨,所以许蔓瑶才会只身进宫,拼死刺伤了太后,将催命蛊下进了太后的体内,许蔓瑶自知死罪难逃,当场就咬舌自尽了。 “你为什么不肯放他们走?” 司湛眸色陡然生出了一股戾气,“是弥月告诉你这一切的?” 宁婉婉手捂住肚子,摇了摇头,“谁告诉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湛哥哥你变了,变得越发心狠手辣,冷漠无情了。” 尽管前世的司湛最后的所作所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那时候她觉得司湛至少不会滥杀无辜,不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她真怕有一天,司湛连她和孩子都会利用起来。 她眼底的担忧,司湛看得明明白白,他俯身,双手重重地捧住她的双肩,漆黑的凤目不错眼地望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的心里去,一字一顿,认真地说:“婉婉,我再怎么变,也永远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 “那我们就尽快回潜南。”宁婉婉伸手抓住司湛的手臂,急切地说,“太后已经中了许蔓瑶的催命蛊,圣人一直以来也是病体孱弱,以你现在的身份和能力,没有人可以拦得了你,只要你想走就一定能走得了。” 司湛敛眸,直起了身子,“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宁婉婉紧张地问。 司湛俯视着她,就像一尊悲悯天下的佛,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冷绝与威仪,“我唯一的打算……就是想给你和孩子无上荣宠。” 无上荣宠,那就是储君和皇后之尊…… 皇叔的确是反派,但是也是有一定原则的。 男女主角会有些小的矛盾出现。 许蔓瑶和陆川的事情女主只知道结果,所有的过程都是她推测的,并非完全事实,希望小仙女们耐着性子先看完下文再说,不要断章取义。 后面马上会解释许蔓瑶和陆川之死的真正原因,并非女主推测的那样。 ☆、害喜 宁婉婉心里一阵恶寒, “湛哥哥, 你答应过我的, 不会造反……” 司湛喟叹了一声,然后屈膝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的双手,“你放心, 我是不会主动造反的,也不会有你担心的那一天。我现在有了你和孩子,就绝不会再选择那些退无可退的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和孩子。” 宁婉婉害喜害得厉害,几乎每日里吐个两三回,本就没胃口, 吃下的东西全给吐出来了,肚子里又有个小东西整日里吸她的血, 很快人便日渐消瘦了起来。 周叔从灼华苑摇头叹气地走出来时,正好遇见司湛下朝回来。 “小殿下, 你可算是回来了。” 司湛心神一紧,几步跨了过来,“可是婉婉和孩子出事了?” “那倒还没有,只是王妃再这么下去恐怕和孩子迟早会出事。” “只是害喜, 怎会如此严重?” 周叔又叹了一声道:“害喜是一面,主要是王妃这里……”周叔指了指心口,“有心病, 恐会思虑成疾,小殿下得了空一定要好好开解一下王妃才是。” 司湛敛眸,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 拂衣端着一托盘纹丝未动的饭菜,忧心忡忡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迎面看见司湛,正要欠身行礼,司湛朝她伸出手,“给我吧。” 拂衣一喜,恭恭敬敬地将托盘放在司湛手上。 宁婉婉躺在床上,背对着外面,听见脚步声,语气有些不耐地斥道:“不是说过了没胃口,不想……” “没胃口多少也得吃一些。” 听见是司湛的声音,宁婉婉翻了翻身,“你回来了。”她的一只手下意识捂着肚子准备起身,虽身孕不足四月,但已是很显怀了。 司湛放托盘在床头的茶几上,弯腰扶着宁婉婉坐了起来,又细心地拿来靠枕垫在她身后。 “来,我喂你吃。”司湛坐在床边,端起米饭,用筷子夹了一块白嫩嫩的鱼rou,托着碗一起递到了宁婉婉的嘴边。 宁婉婉张了张嘴,正要吃下去时,胃里猛地涌起一股子酸水翻上了喉咙,她赶紧后撤捂住嘴巴,司湛见状,迅速放下碗筷,起身去捡床边不远处的痰盂捧在手里,放在宁婉婉的脸下方。 宁婉婉看了一眼痰盂,又看了一眼司湛那如玉般金贵的手,硬生生地将那一股子酸水给咽了回去,顺便抬手将痰盂推远了一下,“腌臜,快放下罢。” 司湛看着她,然后叹了一口气,他放下痰盂,拿起盆架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复又重新坐回到床边,拿起宁婉婉的手心疼地捏了捏。 “你可是还在怪我?” 宁婉婉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