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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风脸色一变:这孩子不识爹娘?“赵毅风——”“嗯?”江玉树轻晃着怀里的孩子,笑着看他:“我们给孩子取个名字。”赵毅风眼有感激,心有所动,脑有所想,凝定他一刻,而后温柔道:“这孩子和玉树亲近,又是玉树辛苦孕育,现在又是玉树哄抱。朕实在想不出这名字来,再说玉树才学极佳。那就玉树来取。”江玉树合眼沉思,想着樱花烂漫时刻,那一抹红绽放,傲然天地,灼痛人眼,万丈光芒。“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叫灼华如何?”“灼华……灼华……”赵毅风一拍案几,“好,就叫灼华——江灼华。”江玉树忽的抬头,大惊:“陛下可是用清玉的姓?这样有失体统。”“不。”赵毅风眼眸灼灼看着他:“玉树休要多言,朕心已定。”他为这个国,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这江山本就是他的聘礼,应该属于他,用它的姓又何妨。于是,赵毅风和江玉树的孩子沿用清玉公子姓氏,取名为——江灼华。也就是未来的文景帝,开大同盛世的文景帝。“灼华~~”泓玉帝冷着脸,摸着他的脸蛋,一手握住他嫩嫩的小手。“哇呜~~~”似是被他阴冷的气息吓到,也似是不喜被他触碰。小灼华放声大哭。“你摸他作甚,吓着他了。”江玉树一边哄一边摇。“哦~~灼华乖~~灼华乖~~”“这孩子怎的认人,朕可是他父皇。这般和你亲近,以后都不知道他爹是何模样了。”赵毅风瓮声瓮气道:“这孩子日后玉树少抱着养,丢给乳娘。”江玉树心下摇头:你以为这样孩子就会和你亲近了?“好了。你也别气了。”江玉树抱着怀里的孩子,微嗔道:“你把你阴冷气息收一收,孩子应该不会疏离你。不信试试。”“好好好——”泓玉帝收敛气息,释放出慈爱模样,伸手接过哭嚎不止的小灼华,脸上一脸慈父模样。“好了,朕的乖儿子,莫哭了。爹爹给你绿豆糕好不好?”江玉树扶额:这牙都没长齐,如何吃绿豆糕?小灼华不为所动,继续哭嚎。泓玉帝耐心耗尽,立马威胁:“你哭!你还哭?你再哭把你丢小黑屋。再哭我就把你丢下去。”“哇~~~”小灼华哭的更大声了,隐隐有声震九霄之势。只是一双手向赵毅风怀中抓取,死死不撒手。赵毅风旋即转头对江玉树笑道:“你看这孩子随你的太多了。这般不认输倔强傲然的之人。”江玉树摸索起身,走至赵毅风身边,摸着灼华小手给他温柔劝哄:“灼华听话,爹爹给你绿豆糕,听爹爹的话~~”那温柔如水的声音听的赵毅风都想多沉醉一会,陷入江玉树的温柔中。何况那孩子。小灼华睁开水灵灵的眼睛,四周望了一会,咧开嘴笑。终于不哭了。赵毅风仰天一叹:这孩子真不好带。笑意悠悠的看着江玉树:“玉树,你可真是有本事。这孩子半数随了你,朕怕是救不回剩下半数了。”江玉树摸着孩子小手,笑道:“你啊,是心里想的事太多,心不定,也没耐心。日后多对他笑笑,他会知道的。”赵毅风颔首,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那笑脸怎么看都有些像某种狡猾的长耳生物:“灼华~~叫爹爹~~”“清~~玉~~”软软的孩子咧嘴呵呵笑,哈喇子蜿蜒流出,浸湿赵毅风的衣袖。“叫~爹~爹~”赵毅风耐心的哄着。“清~~玉~~”赵毅风脸一横,咬牙切齿:“叫……爹……爹……”“清~~玉~~”好吧,泓玉陛下已经快疯了,这孩子平日都是谁带的,这是典型的不认爹啊。心里腹诽:若是让朕知晓谁在背后破坏父子感情,定叫他五马分尸!意味深长的扫视一周,谢易牙看到他的笑容,不由的冷战一打。笑意温柔的看向江玉树:“玉树这孩子哭嚎的也累了,朕先把他送回寝宫。即刻来指点谢易牙武艺。”谢易牙被他那话震的心下一抖。赵毅风不知道的是谢易牙还真是破坏他们父子感情的终极cao控者。在江玉树和赵毅风不在的日子里,谢易牙每天抱着小师弟的第一句话就是:“清玉。”久而久之,这孩子就算不会说话也形成了意识。可怜天下兄长心啊。东桑--国土郊外树林一车车桐油集装在酒坛中,旁边矗立着几驾投石器械。离投石器械三百里的远处,矗立着更多的投石器材和酒坛。东桑国主宗政毅与一个炼油师并肩而立,在山坡上远远望着下端情形。“预备——”守卫大哥一声令下:“倒油,点火!”投石器长竿仰天,一刻石头在空中飞过!一声巨响,接着便是熊熊火光,火苗肆意蜿蜒,燃烧一片树木,可怜焦土!从天而降的石头在空中与风摩擦,石头表面的桐油遇热发亮,摩擦生火,落地时石头炸裂,内里浸染的桐油流溢,燃起熊熊大火!地动山摇!火光漫天。热气灼人。远处的树林被大火包裹,帐篷和飞沙都被吞噬进了火中,无数尘埃在远处的树林上空漂浮。“恭喜帝君!”东桑第一炼油师喜不自胜。“这桐油的燃烧速度果然超脱于一般火速燃烧,御风摩擦即可产生熊熊大火。更难得的是这些物件只需酒坛分装,分批运送即可。这要是在交战中那可是一大优势,这桐油无色无昧,烧起火来,那是跑都跑不赢啊!”宗政毅满意颔首:“大师功不可没,封侯入朝也不为过。来人,赏黄金!”炼油大师高兴:“谢帝君!”看着炼油师贪恋的眸子和不加怀疑的接过侍卫送来的赏金。宗政毅唇角微勾。“啊——”一声惨叫,破口而出!山坡上的气氛瞬时降了几个度!东桑第一炼油师傻傻的看着守卫大哥将他匕首刺进胸口,有利落拔出。血花飞溅,炼油师瞪大双眼倒在宗政毅脚下,手中紧紧握住黄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珠玉无罪,怀璧其罪!宗政毅嫌弃的用丝绢擦了擦手,又轻吹了一记自己白嫩的手:“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