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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一边泡一边想,为了搞定一个顾远航就已经够头疼的了,哪还有空再对付一个纪书晨呢?他再仔细地回想,其实这纪书晨长相条件各方面并不比顾远航差,可是自己竟然像中了邪似的,对这个顾远航念念不忘,倒真有些魔怔了。张竞川自嘲地笑了笑,随后起身擦干身子,倒在床上准备休息。他奔波了一整天他早就累了,灯一关,闭上眼,不多时便睡着了。第二天是个周末,张竞川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外头的天正下着小雨。室内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张竞川吸了吸鼻子,才发现自己昨晚贪恋居然感冒了。到了中午,门铃响起,张竞川打开门一看,来人居然是顾远航。他又惊又喜,一边把人迎进门,一边问他,“怎么中午就来了,不是说今天要上课吗?”顾远航手里拎着大堆食材,进门时连鞋子都忘了换,直奔厨房,将东西放妥当了才出来,对张竞川道:“早上已经上过课了,下午难得有空,我想早点过来,让你尝尝我新学的手艺。”张竞川乐不可支,“正好,我也饿了,你赶紧动手吧。”顾远航换了拖鞋回到厨房,把蔬菜和rou类分门别类地放好,他见张竞川有意在一旁搭把手,便说:“你把这些菜洗洗干净,喏……还有这几个胡萝卜、洋葱和茄子。”张竞川转过身一瞧,不满道:“都不是我爱吃的啊?”顾远航笑说:“放心,做好之后就怕你不够吃!”张竞川也不和他辩驳,在一旁安安静静洗菜切菜,时不时地抽空看看一旁的顾远航,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甜。这个时候他只恨自己家的厨房太大,如果换成是独居室的小房子,按理来说两个大男人窝在里头,肯定是肩碰着肩臀挨着臀的。张竞川暗暗地叹了口气,犹如百爪挠心一般心不甘情不愿。顾远航忙着低头腌rou,并没有注意到张竞川在想什么,他见俩人无话,便没话找话似的开口说道:“上个月我去了博宁家里一趟,他现在已经辞职离开京城,在老家买了房子准备安心生活了。”张竞川没想到他会提起程博宁,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博宁哥就这么回去了,那你怎么办?”“嗯?我?”顾远航说:“我还会留在京城的,我和博宁哥可不一样,他是讨了媳妇有家庭的人了。”他喃喃道:“我还是光棍一个呢。”张竞川想起上一回在医院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又问他,“那你和博宁哥还有联系吗?你们俩不是一般的感情好啊?”顾远航没有回答,背对着他,像是没听到这番话似的。张竞川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快,立时放下手里的刀,“都切好了,你收拾吧。”说完,转身离开厨房,回到客厅一屁股做了下来。他心里有气却不知该不该对顾远航发火,他知道自己这是吃醋了,也知道顾远航无辜,可是他就是想要顾远航表个态,让他至少过个生日也是开心的。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不多时,一桌菜便做好了。张竞川虽然气不顺,不过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肚子,只得乖乖上桌准备吃饭。顾远航来时还带了两瓶红酒,张竞川瞥了一眼,一看不得了,还是两瓶价格不菲的知名红酒,他问顾远航,“怎么突然想到买红酒来庆祝了?”他可忘不了之前在顾远航家里喝的那箱地摊酒,品牌低端口感不醇,这辈子都不想再喝第二回了。顾远航眨了眨眼睛,晃着手里的酒瓶说:“你不是很爱这个牌子的酒吗?上次听纪书晨说过。”张竞川把下面的话收了回去,低低地回了一声“哦”便没了下文。两人开始动筷,一顿饭顾远航有说有笑似乎很是开怀,张竞川不知道他在乐什么,一边应付他的冷笑话,一边又在顾虑之前他说的纪书晨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两人好成什么样了?酒过三巡,顾远航忽然低声“啊——”了一下,后知后觉地说:“我忘了买生日蛋糕了。”张竞川也把这件事给忘了,不过再看,桌上饭菜都吃得差不多了,两瓶红酒也被喝得底朝天,“蛋糕下回再补吧,我都吃饱了。”他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嗝。顾远航见此欣慰地笑说:“行,那这次不算,下回我买了蛋糕给你重新补过一回。”吃过饭,张竞川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顾远航负责收拾碗筷,没一会儿桌上便被收拾整齐,只听见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响。窗外的小雨已经停了,不知何时出了太阳,午后的阳光照射在窗台上,透过顾远航的背影望去,张竞川竟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也许是因为喝过酒,也许是今天光阳正好,张竞川有一丝倦怠慵懒,卧倒在沙发上,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观察着顾远航的一举一动。他喝过酒,脑子迷糊,可是心底却清楚的很,今天为什么叫顾远航来,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张竞川扶额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近,犹如猛兽靠近猎物一般小心翼翼。他站在顾远航身后,盯着他看了半许,继而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小远——”顾远航当即转过头看他,下一秒,张竞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压在洗水槽上然后吻了下去。☆、(二八)顾远航身子一僵,在意识到张竞川对他做了什么时,飞快地挣扎着,挣脱了他的束缚,脸上带着怒意,双目通红:“竞川哥!”张竞川难得见他这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只觉得新鲜,咧嘴笑道,“怎么了,不喜欢?”他伸手捏了捏顾远航的脸颊,指腹一阵柔软滑腻,“竞川哥醉了,你别动气,算竞川哥的错还不行吗?”顾远航气息不稳,胸口上下起伏,听了他的话当下扔了塑胶手套,将人推开。张竞川似醒非醒地立在原地,手指抚摩着自己的嘴唇,还在回忆刚才那一刻的触感。顾远航的嘴唇很软,也很香,只可惜他太焦急,没来得及尝个究竟,就被这小子给打断了。厨房外传来“砰——”地一声,张竞川听到椅子到地的声响,心里暗叫不妙,立马跑了出去。果不其然,顾远航拿过书包,正低着头穿鞋准备离开,脸上的怒意未消,连耳根都还泛着赤色。张竞川恢复正色,“你这是干什么,准备走?”顾远航抬头看他,面容冷漠如冰,“今天恐怕不能帮你过生日了——”“怎么了,多大点事至于动气吗?”张竞川笑话他,语带调侃,“生竞川哥的气了?”顾远航站起身没说话,双目怒视着他,犹如一只随时进入备战状态的小兽。张竞川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故意想借这个机会和顾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