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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一堆之后,忽然想起半个多月前苏答在程寄北直播间英勇答题的往事,还没说出口的话便化作了一个嗝被压了回去,接着想到自己男朋友的身份,鼓起勇气恃宠而骄:“……我不管,你就是不知道。”“对,我真的不知道,宝贝最聪明,给我讲讲。”苏答手一摊,仿佛真的对这些知识一无所知,只是眼神里的宠溺怎么也藏不住,看得谢知礼耳根子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自己去查百度……”谢知礼又怂了下来,扯过身后的靠垫当成抱枕抱在胸前,又把头埋在抱枕里,含含糊糊地抛出一句话。苏答把抱枕往外扯了扯,谢知礼的力道不由松了几分。接着苏答又把扯出来的那一部分略略往下压了压说道:“闷着对呼吸不好,出来透口气。”谢知礼闷着闷着就回想起两人初次见面,苏答是带着自己上了医院,结果在一起后他挂在嘴边的还是“对身体不好”,这个人的老父亲人设可以说是岿然不倒了。谢知礼又窝了一会儿,终于觉得自己的心跳又恢复平静的时候才微微把头探了出来,却发现那个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宝贝最聪明”的人已经目不转睛地看向了电视屏幕。哼,他程寄北有我好看吗?谢知礼不服,故意用食指扣在茶几上敲出了一点响动来吸引某人的注意力。到响动的苏答果然转过头来,看到谢知礼状似对茶几上的那盘水果极感兴趣,张口却问了个让谢知礼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室友在应恪家里?”谢知礼瞪大了眼睛,一句“你怎么知道”脱口而出,本来就思维发散的他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上——应恪和苏答高中就是惺惺相惜的同班同学,两人同时性别男爱好男,所以这两人该不会……苏答不用听下去也知道自己的小男友八成又想歪了,无奈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乱猜,我和应恪只是朋友。”“难道你没有去过你室友家里吗?”“没有哎,”谢知礼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怕有钱的mama觉得我比有钱好一万倍,接着就不想要他了。”可以,这很谢知礼。苏答只知道自从重新和小家伙联系上之后,他的不少想法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自己的世界观。“阿礼,应恪的公寓我只去过一次,是他们工作室聚餐邀请我一起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助理把那天的照片发给你。”事后谢知礼琢磨着自己当时出于迷乱脑子可能是不正经了些,毕竟应恪和苏答两个看上去都那么攻的人,怎么都不太像愿意为了对方化整为零的样子。见谢知礼有几分尴尬的脸色,苏答贴心地随便找了个话头往下接:“他们两个现在已经住一起了?”“不是哦,有钱说老大家的书房比较有逼格,所以借来临时做一下直播场所。”那岂不是羊入虎口。苏答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怕以后是很难再变了。”谢知礼当时还不解其意,几个月后回头想起这件事,只能感慨苏答果然拿的是预言家牌。程寄北的直播人数最终在上黑板答题的时候突破了四十万大关,谢知礼起先只是随便瞟了一眼,看到了某个令人心安的应确司厅大佬的ID,接着没过几分钟他就被另一个ID为碗酱的草稿区给吸引住了。——这位ID写作碗酱读作IN01CP个站的朋友在草稿区大展身手,用短短的十来分钟答题时间写了一篇应确司厅和墨色直播管理,内容活色生香,车往城市边缘一直开到秋名山上。目前顶着墨色直播管理001ID的谢知礼心情贼复杂。鬼知道他前几天还在程寄北的微博评论区里嘻嘻哈哈看这个拉郎站姐写同人一边看一边笑得在床上打滚。所以所有真情实感的嘲笑都是会有报应的。最可怕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他身后翻出了一个多月以前的朋友圈,用平淡却让人能起鸡皮疙瘩的声线轻轻念道:“试问谁不会为这样一个精通文学与地理的小哥哥而心动呢?”谢知礼简直要哭:“我我我,我不会。”苏答叹了口气收回手机,上前一步把人揽入自己怀里,下巴搁在他的头顶缓缓说道:“阿礼,我在吃醋。”作者有话要说:申榜排下来发现在网游榜,现在紧急加网游内容怕是来不及了(。不过这个故事看目前的收藏数应该不会入V,大噶别担心,安心跳坑不用花钱!第26章来点糖(1)苏答的拥抱,魔法技能,发动后容易造成大脑空白,持续时间长达1个小时。被抱了又抱的谢知礼表示鬼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苏总一定是个君子,因为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躺在套房的其中一间卧室里的。好歹苏答没有趁着自己意乱情迷把自己稀里糊涂地给办了,如果那时候他真要扑上来的话……好像自己根本是不会抵抗的。房间里的空调发出倦怠的隆隆声,谢知礼举起右手撑在额头上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终于慢慢睡了过去。没有课的早晨,谢知礼通常能够一觉睡到正午,不过大抵是认床的缘故,这一天谢知礼早早地醒了,在床上翻滚了一圈之后发觉空间好像比宿舍那张床要大上许多,这才慢慢想起自己是在五星大酒店套房里,昨晚刚和自己确定关系的男朋友很可能就在对面。睡着的苏答会不会流口水啊……谢知礼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接着脑洞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自带调色滤镜打光在脑中拍了无数张照片,最后觉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办法”,果断拿着手机跳下床去,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往外探头。然后他就看到了握着马克杯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苏答。谢知礼感觉有点丧——你们总裁都不用睡觉的吗?怎么这么早就起床四处看风景了?听到门后传来的响动,苏答转过头来,看见门后头发凌乱如稻草的谢知礼,视线再瞟向他光溜溜的脚板,皱眉走到门边,把手中还冒着热气的马克杯塞到谢知礼手中:“把鞋穿上。”被子里的余温还裹挟着身体,只是被微凉的空气一侵袭渐渐失去了那层防御。在手触碰到马克杯的那一刹那,谢知礼舒服地喟叹一声,便知情识趣地跑到床边找到了一双被放得整整齐齐的室内拖鞋。作为一个常年摆放物品靠freestyle的随便主义者,若是让谢知礼自己安排拖鞋的位置,那一定该是东倒西歪的,那么显然那双拖鞋并不是自己摆放的,最有可能的便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大概有些强迫症的苏总。谢知礼的脚趾在拖鞋里蜷了蜷,鬼使神差地握着马克杯往嘴里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