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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婊·子。”说完这话,他突然射了出来。我趴在后座上,双手无意识地抓取着,口中拼命地呼吸着空气,片刻后,我感到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回过头,发现他正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抬着头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挂泪,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一点强·jian犯的尊严。我收拾了裙子,靠在后排座椅上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怕我报警?”“报警?”他怪异地一笑,掏出了刚才那把匕首,突然扔进了草丛里,“今天来的时候,我想过几种方案,最差的一种就是不准备让你活着回去了,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你走吧!”我默默地穿好鞋子,表情奇怪地看向他,“为什么没有必要了?”“呵呵……你们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你,甚至连处都懒得给你破。对他来说,你不过就是条家养的母狗罢了,一条……可以证明他是个直男的母狗。”“你胡说!”“呵呵……胡说?我如果是胡说,你就不会一直到刚才都还是处·女了。”他的话,让我咬紧了牙,我往前走了两步,举起手想要打他,面对他狰狞而疯狂的表情,最终又不得不把手放下。楚寒突然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你,我和你一样,都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我明明是攻,明明是’哥’,明明是1,不是0,我明明已经把他骑在了□□,明明已经把那东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受,就像是他把我骑在了□□一样?为什么啊,你告诉我?”楚寒说着说着突然自己哭了起来,我虽然身体疼痛难忍,却还是觉得这场面有些滑稽,就像刚刚是我把他强·jian了一样。“我不知道。”我想了想,慢慢坐回了刚才的地方。不久之后,他慢慢收起了眼泪,完全平躺在了地上,他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出声说:“其实答案我很早之前就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认罢了。这是一个由权利和财富主宰着的世界,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听他说完这话,我向前走了几步,像他一样躺在了地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星星。我忽然想起母亲的话来:“婚姻这东西,并不负责终结寂寞……结了婚去找一个情人,只有情人才能消解寂寞。”我转过头,看向楚寒清瘦修长的侧影,“我不会报警的,你放心吧。”他没有说话,仍是抬着头看着星星。“楚寒,和我好吧……”他忽然笑了一下,“‘好’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我咬了咬嘴唇,“你知道的,那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做你的情人?”他露骨地表达道。我攥紧了手,贴向身体的两侧,最后清晰地回答道:“对。”“你还真是他·妈·的不要脸。”他嗤笑了一声,继续数落道:“大学时,那么多人追你,你看都不看,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连个朋友也没有,就好像全世界都应该供着你一样。现在呢,你是在求我吗?”我看着他,表情酸楚地一笑,面对他的奚落,我始终没有反驳。“那行,说说你的价码吧?”他突然放缓了语气问道。“价码?”我在心里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钱来。“你难道想让老子免费给你服务不成?”面对他语气烦躁的质问,我想了想,最后说:“五十万。”“呵呵,五十万?”他又讥讽地笑了起来,“你男人可出了一百万。”“那我出两百万。”我立马果断地说道。他没有吭声,就那么一直躺在雨后湿漉漉的地面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星星。最后,他说:“钱是你亲爹,是吗?”我皱了皱眉头,一头雾水地问:“什么?”“钱是你亲爹吗?”他重复着说道。我一时间愣在那里,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他突然站了起来,拍了拍后背的泥土,“老子不干,你找别人吧。”第10章楚寒季燃让我住的别墅位于郊区的半山上。别墅有三层,一层是客厅和厨房,二层是书房和卧室,三层是棋牌室,另外各种生活用品,家用电器也一应俱全,倒也不用特别再去买什么。虽然我对季燃怀着很深的成见,但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他知道这附近人烟稀少,交通不便,所以在两周后,就送了一台奔驰给我。他每隔两三天过来一次,有时留下过夜,有时刚弄完就走,相比之下,我为他付出的,其实很少。我不过是在接到他的电话之后,提前烧好热水,注满那个大得离谱的浴缸,然后打开冰箱,为他炒几个菜。比较让我意外的是他对吃的东西不太挑,但对那方面的需求却异常强烈。他的需求又不像是正常人的渴望,而像是某些强制性的需要,就像瘾君子之于毒品,吸血鬼之于血液一样。有时我感觉他明明已经高·潮多次,早已不堪重负,双·腿颤抖了,就劝他算了,他却非要我继续下去,一直干到两个人都累倒为止。在搬进别墅后不久,我便渐渐感觉身体吃不消了,同时吃不消的,还有心理。虽然我在上面,虽然我占主导,但我却感觉自己根本不是攻,更像是一个受,或者说更像一截会直立行走的生·殖器。他需要的根本不是人,不过是一台能听懂人话,会调整姿势配合他的机器而已,而且这机器还不能坏,最好永远没有保修期。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不过只是他的一件玩物而已,玩腻了,他早晚都会把我丢掉。·一切都是在慢慢进行,慢慢改变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仅存的一点好感,也在他一次又一次无节制的龙阳之爱后慢慢变成了仇恨;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想起了美雪,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屈辱和悔恨,我对这个世界潜伏已久的恨意,也在一次又一次望向四周荒芜的庭院时也慢慢变得刻骨,终于,我重新拿起了那把匕首,给美雪发送了照片。在她的车里,我强·jian了她,后来我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等我再次进入她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快·感,我越是用力草她,就越是感到悲伤,就像是在强·jian另一个自己一样。更让我意外的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反抗,顺从得像一个五百包夜的姑娘。在我射·出之后,我疲惫地躺在了地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我突然又想到那个男人来,想起了那个十年前的夜晚。那晚我把美雪摁倒在了酒